“健子,你躲哪儿了?吓死你姐了!”和乐婷确认楼管走远了,马上颤声问道。
“帮!帮个忙!我手麻了,快掉了!”
“你!你竟然抓着窗台?”和乐婷一把抓住了我,死命的把我从窗台上拉回来,然后俩人就在她宿舍里喘着气。
和乐婷把我拉上来后马上问道:“窗户外面有人看见你没?”
“不知道!就算看也就只能看见我的P股”
“我才不担心你的P股是不是被看见呢!”
“……姐,现在咋办?”我总不能裹着你的毛巾被出去啊!”
“幸亏你个子矮!我的牛仔裤你挑一条吧,T恤你应该也能穿。”
“那内裤……”
“滚!”
换上和乐婷的衣服,T恤有点紧,被我穿成了紧身衣;裤子有点长,需要挽起来。穿上我的耐克牌阿迪达斯篮球鞋,我就要出门。
“……健子!咱俩的事儿,你出去别乱说。你年龄确实小了……还是当我弟弟吧,咱俩在一起……不合适……”和乐婷把我拉回来,沉默后对我说道。
“……”我楞了一会儿,说好的当我女人呢?说好的等我能负责就给我呢?眼睛红红的我拉开门冲了出去。去你奶奶*的死老婆娘,去你的和乐婷!
“健子!小健!……姐对不住你……”后面传来和乐婷焦急的呼喊。
我恶狠狠地咬着牙喘着粗气,冲出女生宿舍后又低头一路狂奔穿过校园来到大街上。一九九七年八月十八日,阴有雷阵雨。轰隆的雷声中倾盆大雨浇到我身上,瞬间湿透了全身衣服。哗啦啦的大雨中,我痛痛快快的走着哭着喊着,完全不理会周围打伞人的指指点点。既然我本来就是个傻,B,就不怕别人怎么看了。淋着痛快的雨水,我走回家,在家门口的时候泪已经没有了。进了院子正听见老妈的埋怨,懒得理会直接进我屋子反锁上门。不想换掉和乐婷的衣服,我抱着膀子躺到床上接着睡了……
再见到和乐婷的时候她正站在我家的院子里,完全无视我妈那惊讶的表情,亲切的叫着我名字冲我微笑,然后风情万种的用小指头冲我勾了勾,她说她刚才是跟我开玩笑。听到她的解释我像一只哈巴狗跟在她身后跳来跳去抒发着欢乐,然后猛的一扑想把她抱起来。突然两个人摔到了一个阴森的黑洞里,黑洞外面传来由远及近沉重的脚步声,和乐婷吓了一跳,猛地把脸贴到我胸前不停的颤抖,警觉的我边看洞口边轻抚着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呢!”说着话低头一看,和乐婷的脸变了。小圆脸尖嘴巴,毛茸茸的耳朵……这不是黄鼠狼么?没等我把怀里的黄鼠狼丢出去,它阴阴的笑着猛然一口咬到我的胸口……“啊!”惊叫一声我醒了过来,外面传来老妈喊我吃中午饭的拍门声。
下午我没去健身房,一个人在家准备东西。从床下我爹的大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把老式木把工兵铲,一把三棱刮刀、一把带着人命的羊角锤,扒出一件老式橡胶军雨衣和铁皮手电筒,找到我爹的大五星火机加满油后又偷了一包散花烟。把这些东西塞进一个大帆布背包后,我就找出一捆尼龙绳反复的搓合,等绳子有拇指粗细的时候已经合了八股。晚上九点,朱璋兴冲冲的来我家。
“哥们儿!给你说一个操*蛋事儿!”朱璋摇头晃脑的一脸兴奋。
“哦”可惜我不给面子。
“你这是怎么了?”
“哦”
“你能不能别‘哦’来‘哦’去的!老子给你说……”
“哦”
“哎呀我草!你今天是不是有病?和乐婷今天……”
“别特么在老子面前提她!”
“吃错药了你?眼看老子快去县里了,你个孙子就不会给大爷我笑一个!”朱璋站起身装作要走的样子。
“大爷!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可有心情随小的再入河大探宝?”我笑的比哭还难看。
“别去了,外面下一天的雨了!再说要是再遇到鬼打墙……”朱璋很不乐意。
“那我就一口强酸水,把那小鬼儿吐的满脸桃花开!去还是不去?”
“不去!你也别……”
“是不是兄弟?不去咱就割袍断义,去了咱就共享富贵荣华!”
“到底是啥玩意?这两天你玩儿了命的去西一斋?”
“不是西一斋!具体是哪我忘记问了,等下那老鬼会带我们去的!”
“哎呀我草!真特么有鬼啊?”
“放心吧,那老家伙人不错,不会害我们的!”
“鬼话你也信?”
“所以才拉着你一起去,到时候好有个照应。工具都准备好了,等下你再回家拿件儿雨衣和一个趁手的家伙。”
“到底是啥宝贝?”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牛B。据说有了那玩意儿,中国风调雨顺十年,自然灾害全免!一个飓风收台湾,两场洪水淹越南……总之这玩意儿要是上交了国家,咱俩差不多也就身价百万吧。”
“傻X!咱俩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