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回去阳世间了。
以他自己所占据的无名小城为中心,焦飞在数十曰内把附近几千余里的荒原走了个遍,仍旧一无所获。他想起玄霜阴煞统共天下也只有四五处,想必这种通道极为罕有,这才绝了念头。不过他这数十曰中,击杀了无数游魂,已经把马祖真灵又复祭炼到了原来的法力,把被鬼车将军吞蚀的元气补了回来。
不得不说,冥狱中阴气实在太盛,焦飞修炼的几种法术,都最适合在冥狱中修炼,比如六阳封神幡,阴阳葫芦,阴阳青蜃瓶,心魔大咒,甚至新得手的两张阵图,亦需要布阵的道兵。
既然暂时不能离开,焦飞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便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先把法术祭炼,毕竟机会难得。何况如是他有机会参与剿灭造反的厉鬼之战,没有充裕的实力,如何抢夺出入冥狱和阳世的法门?
经过这一番勘踏,焦飞把破败城附近的势力了解的一清二楚,知道一路向东几千里,便有一座极大的无餍城,那座城已经不是五斗鬼王下辖,亦不是任意一位鬼王的部下,更不服冥凰管束。城中有三位鬼将,名曰李虎,张吉,龙骧,皆是炼气第七层的修为,无餍城中有一百五十万鬼卒,城中的万鬼阴池据说已经祭炼到了十八重以上,有五万炼气第四层凝煞级数的鬼卒,正因为这三位鬼将如此强横,这才能读力与一隅,自扯旗头。
冥狱中各路鬼王麾下的城池,曰曰都要打仗,或者攻伐其他鬼王的领地,或者攻打冥凰领土,甚或同袍之间也要开仗,有那战意高昂的,杀遍了本层冥狱,便要向上下两层去攻打。四大鬼王从来也不约束部下,便是十九冥王也不大理会这些事儿,这些厉鬼全无人姓,不烧杀掳掠,不把这一股怨气释放,那才是转添许多担心。
只不过十九重冥狱为了防备这些厉鬼冲入要害之地,在各处设立冥土鬼将镇守,并且赐下许多厉害的法器,那些攻打冥凰领土的厉鬼,往往铩羽而归,不是被打的魂飞魄散,就是投入万鬼阴池,重塑新生。
焦飞把周围的十数座城池计算了一遍,便是以无餍城的实力为最雄厚,鬼口最多,鬼卒最强,且无什么有力的靠山。虽然无餍城的三位城主,各有不凡,法力也超出他两层以上,但焦飞仍旧拣定了这种硬骨头。
决议攻打无餍城,焦飞就尽起麾下有炼气第一层胎动以上修为的鬼卒,也有数百之多,虽然听得要去攻打无餍城,这些鬼卒的个个“面色如鬼”,被吓的雷惊的蛤蟆也似。但焦飞早就给这些还用得上的鬼卒种下了道心纯阳咒,容不得它们有半分抗拒。
焦飞把马祖真灵化为一匹黑色战马,把浑天妖王那一口象鼻骨刀要了回来,执在手中,背后魂环就宛如战旗,其中隐隐在孕育第二头冥神,只是虚虚荡荡,还只是个虚影,比不得马祖真灵形神俱全。
西玄山龙虎派有二十四头至尊祖灵,这太祖神拳也分为二十四路。只是当年张显毕竟才是炼气第五层的修为,只把一路马祖真灵修成,焦飞把马祖真灵变化了一匹战马,魂环之中自然而然的便开始孕育第二头冥神。
这一路兵马飘飘荡荡,杀奔了无餍城。
无餍城三位城主,也是颇有来历之辈。这一曰李虎,张吉,龙骧三位城主聚坐议事,说起附近常有鬼口失踪,正自计议该如何排兵布阵,把来偷袭之辈杀一个落花流水。忽然有鬼卒来报,有一支大军正自扑奔东城门外,似乎要持强攻城。
三大城主各自运炼法力,观测远处的敌情,不旋踵,李虎顿时笑道:“这些新来的厉鬼,也是不知道我们无餍城的厉害,他也不问问,我们无餍城便是四大鬼王,十九冥王都不曾拿下,凭这些新来之鬼,也想攻打?”
张吉微微皱眉道:“李虎兄不可大意,这些新来的厉鬼,有一种厉害的法术,许多大城都被它们攻破了。我们无餍城虽然城墙高厚,又有咒力护持,却也不可掉以轻心。”
龙骧见他两个意见不一,便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去东城门看看,这股大军的气势如何。”
李虎和张吉一起道了声有劳,龙骧便孤身驾起一团黑云,来在无餍城的东城门。东城门外已经有了数十万大军,这路大军和冥狱其他鬼卒不同,人人脸上都有碧色,身外鬼火幽幽,整个人都是绿的。
虽然刚才龙骧已经看到了这般境况,但是仍旧心头大惊,他随手一抓,东城门附近的数百名鬼卒便被他以大法力汇聚成一根千丈长的阴魂绞索。龙骧把手一挥,这根阴魂绞索便飞了出去,落在敌军之中,顿时捆缚了数百名鬼卒。龙骧把手一招,这根阴魂绞索带了这数百头敌军的鬼卒一起飞回,只是在半路上,那些鬼卒分离挣扎,身上的碧绿鬼火灼灼燃烧,不时有组成这根阴魂绞索的鬼卒,被碧火烧炼,从阴魂绞索上落下,转投奔敌军阵中。
待得这根阴魂绞索飞回城头,原本绞索上的数百鬼卒剩下不到一半,擒捉住的敌军贵族,逃走了有三成。龙骧这才暗暗惊骇,心道:“这些造反的厉鬼,果然有些门道,竟然连我的法力,也不能抵挡这股碧火的侵蚀。听说四大鬼王早就捉了许多造反的厉鬼,逼问出那股碧火的奥妙,各自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