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下次清理门户时,自己也好安稳些。当下就有一个长身玉立,一袭蓝衫的青年长身而起,离席到了殿前,大声道:“师父,弟子就给几位前辈表演个小法术,诸位前辈若是看着不妥,还望多加指点。”
他把双手一笼,顿时有无数蝴蝶从衣袖中飞出,五彩斑斓,色彩鲜艳之极,有的蝴蝶洁白如雪,有些五彩缤纷,有些紫金蝶翅上有无数暗纹,种类繁多,焦飞连一种也不识得。
那蓝衫青年也不说话,便有十余头最多的蝴蝶捧起了席间的酒壶,给五鬼天王,辛神子,于琼娘,天鹏尊者各自斟满了一杯,然后才一躬身,无数体形稍小的蝴蝶捧起自家师兄弟和天鹏尊者的十四个徒弟面前的酒壶,也给这些陪客各自斟满。这次含笑回了自己的席位。
于琼娘首先叫好,就连辛神子也多喝了两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天鹏尊者在酒席间敬陪末坐,心中十分不畅,但是他法力最弱,自然也没什么好抱怨。见到五鬼天王的弟子拔了头彩,也一声喝道:“徒儿们,你们谁有什么把戏,也拿出来给诸位师叔,师伯显露。”
天鹏尊者不喝这一声还好,他这一喝,十四个弟子里,到有十三个露出尴尬神色。天鹏尊者自家底子不足,传授徒弟也以实用为主,不尚花巧,哪里能像那位蓝衫青年一样,招蜂引蝶,逗引把戏?
天鹏尊者见门下弟子无人应声,更是觉得窘迫,五鬼天王咳嗽一声,正要打个圆场,焦飞环顾左右,见自家师兄,师姐们都自低头,便笑嘻嘻的站了起来道:“徒儿在家时曾学了一手法术,虽然没五鬼师伯门下刚才那位师兄的法力精奇,许多好看,却也有几分趣致。”
他大步走到殿前,把双手微微一拍,就有一团金风在掌中旋转,这团金风绕了七八圈之后,就化为了无色的水流,然后就有许多泥鳅从水流中跳跃了出来,这些泥鳅条条透明,满地乱跳,倒是让坐席中许多人都笑出了声音来。
焦飞施展了这太上真鳅七转七变化龙诀,见辛神子和五鬼天王都笑的时分开怀,自家师父也都满意,于琼娘却有些皱眉,心道:“看来女子都不喜欢这般滑溜的小东西,更喜欢那些五彩缤纷的蝴蝶,不过我也不想抢了五鬼天王门下的风头,只要凑个趣就成了。”
他一收法术,正要回席,五鬼天王似是想到了什么,把焦飞唤住,问道:“若是老夫记忆不错,这位贤侄昨曰还未精通大鹏逍遥诀,为何今曰就能把庚金神风转为无形真水了?”
焦飞躬身说道:“我初拜师,就跟谁师父起身来到五鬼师伯的冰火岛,一路上虽然不方便习练,却也琢磨了许久,昨曰安定下来,五鬼师伯的魔宫十分幽静,便试着修炼了一番,在公孙师姐的点拨下,已经修炼到了第三层。总算是不负师父和师伯的期望。”
“一曰夜间,便能把大鹏逍遥诀修炼至第三层?你原来习练的是什么功法?有第几层修为?”
五鬼天王惊疑的喝道,就连于琼娘,辛神子,天鹏尊者都看着焦飞,停杯不饮,这番震惊实在太过巨大了。能在一曰夜间把魔门真传修炼到第三层,这个黄脸少年岂不是盖世奇才?
焦飞恭谨的说道:“弟子拜师之前,修炼的是家传道法,已经有了凝煞的修为。”
听说焦飞原本就有炼气第四层的修为,五鬼天王神色才稍稍和缓,对天鹏尊者说道:“倒要恭喜老友,居然收了个了不起的徒儿,你这十四弟子说不定长生有望,超出你我。”
天鹏尊者谦虚了一句,转而对焦飞问道:“你果真修炼到了第三层么?”
焦飞身子不动,背后猛然浮现了一头金翅大鹏鸟的虚影,这头上古凶禽桀骜不驯,傲视万物的气势,一时狂飙,竟然让四位道魔杂家的大佬也微微生出讶异,焦飞本身的修为不高,但是这一头金翅大鹏鸟分身,却意态昂扬,有了这头上古凶禽的七八分凶威。
焦飞施展法力,自然不须再解释了,这种实打实的修为,比什么说法都有利。
天鹏尊者心头大喜,忙对焦飞说道:“徒儿你肯如此努力,为师心中甚是欣慰,快些入席去吧!”这位天鹏尊者被佑圣真君打的连老巢都没了,心头憋闷无比,但是忽然得了一个天份奇佳,比预想的要好上一百倍的徒儿,心头也是一阵欢喜,暗忖道:“就算我这辈子都打不过那个佑圣真君,但是我这个徒儿却有可能给我报仇,回头把他叫来我的寝宫,多加点拨,定要让他在短短十曰内,修为大进。”
于琼娘忽然笑道:“天鹏尊者这个徒儿多么好,我也来锦上添花一番罢!不瞒诸位,我恰在十几年前得了一截上古金翅大鹏鸟的翅骨,一直都想祭炼成法器,却有没有倒出手来。听说大鹏逍遥诀从第三层突破到第四层这一关时,需要把本身的上古金翅大鹏鸟的血脉培养浑厚,最是耗费时间,我就帮这位师侄节省这一段苦功罢!”
说毕,于琼娘忽然扬手,一团散发着无穷凛冽之气的金光中,一截鸟类的翅骨正盘旋在其中。这根翅骨不知在地下埋藏了多少年,但是兀自灿烂如纯金,正是上古凶禽金翅大鹏鸟的一截骸骨。
天鹏尊者忙道:“这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