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尔盖与那位……左手,执行的任务之康斯坦点点头:“坦白的说,自从那次病毒大爆发后,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左手的任何信息,以前掌握的对他的追踪定位手段已经彻底失效——我曾经说过,左手是个非常警醒的人。他从我们包围圈里突围后,立刻察觉到我们的追踪手段。
好吧,让我再坦诚一点:左手曾经与我们合作过,但他不是我们的手下,也不是我们训练出来的。然而我们知道他,一直知道他的存在。曾经有段时间,我们关系很友好。不幸的是,他最近偷走了我们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的任务是追回这件东西.并要求他作出相应补偿——你明白吗?
这意味着我们跟左手不是敌人,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我们不能交出左手的罪名。我们甚至希望你掩盖他的存在......”
乌佐脸色很不好看:“康斯坦先生,你的要求太强人所难——他也许不是你的罪人.但他对乌克兰确实犯下了罪行。
他犯了黑客罪,非法闯入、操控用户电脑,窃取个人;而他的女友则犯下了盗窃罪,非法伪照银行卡罪、黑客罪,以及破坏监控中心电脑资料,损坏资料备份……”
康斯坦悠然的打断乌佐的话:“可是你很难证明——你无法证明这些罪行是他们犯下的,不是吗?”
“但我可以让他俩在乌克兰坐很久的牢—起诉、审判......涉及个人的审判不会公开审理.我可以尽量拖时间,让他俩在牢里吃够苦头。”
康斯坦一声轻笑:“那要看你能不能抓住他了?!”
乌佐缓和了语气,深深吸了一口气后问:“那么先生还在等什么?”
康斯坦坚定地回答:“等他的答复——我跟他有个约会,他至今没有取消约会的意图,所以我在等。”
乌佐吃了一惊:“先生是打算让我们取消追捕令?”
康斯坦点头:“我说过,左手是个非常警醒的人,我希望你取消追捕,让他觉得自己安全了.这样他就会赴约—我会在巴黎加强搜捕,因为我猜他在巴黎的任务并没有完成。我要让他知道:如果他不露面,他在巴黎都待不下去。”
乌佐面无表情:“乌克兰损失了数百万格里——光银行方面的损失就超过八十万。”
康斯坦轻蔑的摆摆手:“如果乌克兰方面提出索赔.这点损失,想必左手不会放在眼里。”
乌佐瞪着眼睛继续说:“我想知道:他来乌克兰想做什么?我绝不能容忍任何犯罪行为。”
“这个,有点难度,我现在不能确定他的任务是否已执行完毕—这个人做的事,很多事情哪怕摆在你面前,你也绝不相信它们出自人为。”
“比如?”
“比如某人会交通意外致死,比如某人可能过敏症致死,比如某人原本死于一场街头仇杀,线索全部指向一个清晰目标或者一位犯罪嫌疑人,但实际上这却是一场谋杀!”
乌佐瞳孔缩了一下.脱口而出:“水管工?!”
旋即,乌佐再度问:“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康斯坦慢悠悠的回答:“一个中尉,应该指挥不动城市监控中心内的人—他们当中有很多人,职衔比你高得多!”
乌佐轻轻点点头,一身轻松的自我介绍说:“我是内务部三处的行动队长,你们来的很神秘.要求也很神秘,我奉命带领专案组,全程陪护你们……原来他是位水管工,难怪了!”
情报部门谁没有点阴暗事,许多自己不便出面的暗杀活,都会寻找一些表面看与自己完全不相关的人经手。康斯坦坚持不透露王成的罪名,坚持不愿暴露王成的存在,一个“水管工”这词,足以解释一切了。在乌佐看来,康斯坦所谓“等待一场约会”,其实是康斯坦准备发出一个委托,这委托任务似乎很急,所以…...所以一切不合理都可以解释了。
这个委托任务事关情报部门——其实这种事大家都心里有数。但彼此之间绝不会公开承认,公开谈论,甚至绝不相互打听以维持彼此的默契。
康斯坦说得如此坦诚,话到这份上,乌佐心领神会,他走到一边,用电话悄声发布命令,取消对王成的通缉令。回转过身来,他不满的问:“我现在最想知道,他在敖德萨做了什么?他为什么来敖德萨?”
康斯坦不紧不慢的回答:“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噢,你以前口口声声‘乌克兰,,这次你终于以敖德萨官员自命,关心起敖德萨的安危,很好!如果我们刚碰面时,你能够这么伪装,我也许不能很快发现你—你就是内务部三处的‘先生,是吧?久仰大名。”
双方既然坦诚相待了,乌佐不再装出憨憨样.他马上回应:“来自英国的‘先生,好吧,让我们坦诚一点:我们已经调查了在紧急避外死亡的四名男子,这四名男子可以认定是劫持报案人的歹徒.而那位报案女人,我们可以认为她是左手的助手。我们发现四名歹徒的dna都未曾记录在案,他们是很干净作案者——这几天你一直不曾询问这批人的下落,仿佛把他们完全忽略,难道你知道他们来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