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湖畔的庄园里,顿时热闹起来。平原秦氏的族人,都迫不及待将这好消息传出来,导致那些仰慕平原秦氏历史的好事者,都忍不住想来一睹秦羽前辈的后世子孙,到底长着一副什么样子。
不过,一向对外本镇乡亲不怎么设防的平原秦氏,这次居然严阵以待,将所有好事者都挡在了银月湖畔外。
庄园内,秦翼带着秦无双,参拜了祖堂。秦无双心里十分感慨,这祖堂的规格,都和东林秦氏几乎一直。可见当初秦羽先祖设置祖堂的时候,心里便是想着平原秦氏一脉,想着这个他成名之地。
这平原镇,消息并不灵通,对于秦无双在外的威名,虽然偶有耳闻,但天下秦氏子弟太多,他们也根本没怎么放在心上。
而秦无双最新的情况,比如和罗天道场的大战,像平原镇这种小地方,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这些都是属于问鼎山高层才能知道的机密,在外界没有盛传之前,问鼎山是不可能大幅度宣传的,这也是出于对年轻人的一种保护。
平原镇不知道,赤水镇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观荷长老倒是知道,但他不在正气堂内,还没见过秦无双,也无法跟秦无双本人对上号。
秦无双在庄园里参观了一番,说道秦羽先祖去人类国度发展,秦翼也是感慨不已:“我只道二兄心灰意冷,悄然隐退了。没想到,他居然以人类国度为据点,呵呵,老天不负有心人。无双,你继承了二兄的遗志,也是我平原秦氏一族兴复的最大指望。”
秦无双笑了笑:“老祖宗,这个却是不必说的。我们同出一脉,自当相亲相爱,但我秦氏能够位居天帝山八门的位置,像秦威这种宵小,毕竟是少的。我个人觉得,这种内讧,点到即止便可。”
“话是这么说,但那秦威一向骄横,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若那观荷长老计较起来,恐怕这事真的不好办。无双,要不,你先回问鼎山,这里的事,我们先扛着,哪怕他们要报复,我们忍辱负重,也扛下了。只要你他曰能有出人头地之曰,我平原秦氏便不怕没有见天曰的那一天。”
听得出来,这秦翼对观荷长老,是非常忌惮,甚至有着一种骨子里的恐惧。毕竟,一个总部位高权重的长老,对小小的平原镇秦氏而言,实在是庞然大物级别的存在。
秦翼有这种担心,也是正常的。不过秦无双经历了这么多是是非非,心态是非常平稳了。
他就不信,那观荷既然能当上长老,难道会和秦威那样没有脑子?完全不讲原则?
若真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护短,秦无双也不惧怕他。不管是讲道理,还是比拳头,秦无双也不怕奉陪。
他初来天帝山秦氏,不想惹事,但并不代表他怕事。不想惹事是一种高姿态的觉悟。但如果有人非得爬到他头上,试图踩他,秦无双一身傲骨,就从来没有被强权吓倒过,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也不曾考虑过低头!
正如他说的,如果非得说他有什么靠山的话,就是这一身传承而来的铮铮傲骨,是一腔热血的浩然正气。
这对铁拳头,哪怕是天大的不平事,也要将他擂平了。
秦翼见秦无双笑笑不语,以为他初到天帝山秦氏,还不了解秦氏总部的水深水浅,耐心地劝道:“无双,那观荷长老……”
包包嘴角上扬,笑着打断秦翼:“老祖宗,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事,你别担心,我家老大肯定搞的定。如果那观荷长老讲道理,那就最好了。把那矿山的边界划定了,大家一笑而过。如果他不讲道理,我们也不用怕他。观风长老也说了,如果遇到问题,可以找他。”
“观风长老?”秦翼一愣,“可是当初和大兄二兄关系最好的观风长老?”
“就是他了。”
秦翼喜忧参半:“观风长老肯出面的话,这事真有的商量。可是观风长老这几百年,也没见他来平原镇啊。”
秦无双笑道:“老祖宗,即便观风长老不出面,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天帝山秦氏总部我去过,我觉得,秦氏,不是一个没处讲理的地方。观荷长老能量大,势力大,他也做不到只手通天。”
“说是这样说,但你以后在问鼎山发展,他给你小鞋穿,你也吃受不住啊。你不知道么?当初观荷嫉妒你秦羽先祖,后来你秦羽先祖与人决斗,受了内伤,这观荷便是幸灾乐祸的第一急先锋。”
“原来还有这些典故,难怪……”秦无双苦笑。
秦翼还想再说什么,包包却嚷嚷道:“我说老祖宗,你对我家老大还是不放心啊。不怕告诉你,观荷长老强,也不见得比我家老大强到哪里去。我家老大还有很多底牌,就算那观荷亲自来,也未必怕他。再说了,要说靠山,他观荷能靠到尊者,我家老大还有掌门庇佑呢。”
“掌门庇佑?”秦翼呆若木鸡,吃惊地看着秦无双,显然以为这是包包的一句戏言。
“你不信啊?”包包笑了起来,“我家老大就是三掌门亲自接到问鼎山的,刚从问鼎山出发来这里之前,还在二掌门那里喝了酒。那观荷自以为是,你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