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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欢看见说了半天,杜飞雄还色迷迷、一副又想歪的样子了,真正气急败坏,他总算知道这个世界真有对牛弹琴这种事情,于是气愤道:“跟你说不清!大爷我,不是你那种好色之徒,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完气冲冲走了。
杜飞雄翻翻眼睛,嘀咕道:“我好色?我是护花好不好?花儿是需要雨露滋润的。奶奶的,趁老头子没有看见,能偷吃两口,就不错啦,还挑三拣四?你不要那小妞,那明天我把她上了。”
杜飞雄的声音很轻,认为气冲冲走的何其欢是绝对听不见的。但何其欢偏偏有接近武将级别的五感,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的嘀咕。何其欢停下脚步,暗道:我可不能反而害了小红姑娘,怎么办?
何其欢摸摸脑袋,想:按照无尘的方法,以爱、以善待人,难道我去给那小子谈要友爱下人,关爱丫鬟?这家伙的脑袋,友爱、关爱一定会爱到床上去。不行!
按住上官仁的方法,准时两种选择,一种阉了那家伙,一种一巴掌拍死他。住别人家却要杀别人的孩子,也不妥。
何其欢思考着对策,踱进了自己的房间,坐着的小红看见他进来了,像屁股上装了弹簧一下跳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何其欢。
何其欢对小红笑笑,安慰她:“没有事,没有事情。这样,你……就住在旁边的房间。”为给何其欢他们居住,这一进房屋全部腾空了。无尘上官仁何其欢一人一间,还有好几间空着。
小红还是犹豫着,何其欢笑笑继续劝慰她:“放心,我跟你们二少爷说好了。你不是说,我是大好人吴爷爷的孙子,会骗你吗?”
说到无尘,小红有些放松了,她感激地看看何其欢,低着头轻声道:“谢谢……少爷。”她抱起小床上的物品轻移莲步,出了房间。
何其欢看着小红一直在颤抖的身影,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怕他?怕那个二少爷?”
“难道可以不怕他?”小红呆呆看着何其欢,反问道。小红觉得何其欢这个问题好奇怪。吃少爷家的,住少爷家的,爷爷还欠少爷家的钱,难道可以不怕他们?小红觉得何其欢好像在问人为什么要拉屎一样,这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要怀疑还要发问?怪不得人家说这个少爷(何其欢)在生病疗养,一定是脑子烧坏了。真可怜。小红关心地看看何其欢,低声道:“少爷……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休息。”
何其欢看着小红离去的背影悄悄叹了口气。这些可怜的善良的人呀。
明天怎么办?杜飞雄那酒色少爷还叫嚷着明天要上小红,怎么办?唉,原来是想做件好事,让小红不被欺负,现在却把她往火海推了一步。何其欢觉得头疼了。
………………
第二天,雄鸡还没有打鸣,黝黑的天空刚刚有些透白,何其欢就起身准备练功。.刚刚走出房门他却意外地发现小红已在门口候着了。只见她香肩轻颤,满头青丝也被深秋的寒露打湿,何其欢惊道:“你这么早在门口干什么?”
小红展颜一笑,没有说话。
“冷!快进屋。”何其欢忙叫小红进屋,碰到她手时感到她小手冰凉,又见她小鼻头冻得通红,何其欢知道小红一定是想着要服侍自己,所以早早起来,但又不好意思进屋来,只好在门外站着。于是何其欢叮嘱小红:“傻丫头,我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事情,何必这么早在外面站着,不冷吗?下次不要这样了。”
“这是我们的命。”小红轻轻摇摇头,轻搓小手在嘴边哈了两下,就进屋忙了起来。叠被,端水,打扫……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忙个没玩。何其欢劝了几句,见无效就举步就欲出房,但又想起什么,回头看着小红郑重道:“你就在这进院落做事,不要到别处去,尤其是不要去那个二少爷处。”
小红听闻可不去二少爷处,面有喜色,深深对何其欢道个万福感激道:“知道了。”
何其欢暗道:你不出去,那家伙就没机会上你了。
何其欢举目东望,东方已是鱼肚白,正是练功好时机,但地面白霜片片,他可没有两老举手就让地面干燥的功夫,只好端把藤椅在门口放好,同时嘱咐小红他要开始修练了,千万别打扰他。
小红点头,一边轻手轻脚做事,一边好奇望着这个奇怪的少爷。
何其欢在藤椅盘膝而坐,面向正东,眼半闭半合,双手捏诀,舌顶上颚,全身放松,慢慢吸纳清晨新鲜的空气,渐渐入静以后,他将意念集中在眉心,逐渐物我两忘,在空灵的状态下,何其欢又慢慢驱动体内那一缕初阳之气,在体内几条大的经脉转动,边转动边吸收无尘和上官仁输入他体内的沉睡的两股真气。
约莫一个时辰后,何其欢长长嘘了口气,停止了练功。他睁开眼睛就发现小红捧着冒着热气的毛巾正蹲在旁边关心地看着他。见何其欢醒来,小红微笑道:“少爷,好了?擦把脸。”说着,就要给何其欢擦额头的汗。
何其欢忙道:“我自己来。”说着接过小红手中雪白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