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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惊雷一般的怒吼一声重过一声,像霹雳一样往何其欢这边扔。
“哪来的兔崽子,吃了豹子胆了?拔老夫的东西?”
“天杀的,不想活啦,竟敢拔大爷的药草?”
何其欢和赢天掉头看去,只见大堂前一个老头怒视着这里,正在捶胸顿足、暴跳如雷。赢天一见那人,面色顿时大变——这是德敬元帅!德敬元帅发火了!!
德敬元帅的年纪约莫七十五六,头发略微有些灰白,脸上皱纹很深,个头不是很高,穿着一件寻常的灰白长袍,但是眼神却很锐利。尤其现在的眼睛里是怒火燃烧,凶光四射。
他旁边也是一个老头,是个高壮的伟丈夫,虎背熊腰,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就似头原野中的豹子,给人非常彪悍的感觉。他腰杆笔挺,虽然穿着一件便装,但怎么也掩饰不了身上的肃杀之气,一看,就知是一个标准的军人。从他的脸型上可以看出赵娜的影子,显然此人就是赵娜的父亲了。
赵娜的父亲此刻也一脸诧异地看着何其欢——这小子真是吃了豹子胆,敢跑到帝国第一大将安国公德敬元帅的别院里拔药草,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呀!虽然这几年,德敬元帅脾气有些好了,但谁不知道他是爱这些花花草草如命啊!
这两老者旁边,簇拥着则是几个美女,正是原来进去的赵娜、长安郡主和长生郡主。赵娜此刻花容失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盯着何其欢手中的药草,红润的小嘴张得大大;长安郡主面色古怪,而长生郡主仍一脸风轻云淡的笑意——因为她看见赢天也在拔草的何其欢身边。
德敬元帅像头愤怒的豹子一样,以超出他这个年纪的敏捷一下窜到何其欢面前,颤抖的手指点着何其欢的鼻子破口大骂,满口的唾沫喷的何其欢满脸都是。
“小兔崽子,你……你竟敢拔我的宝贝?”“小兔崽子,活腻了!!”
何其欢苦笑,刚才自己还想这里草药可真不少啊,别人怎么不来采摘呢?还以为是因为这里处在皇家园林,别人不敢来,原来是有主之物啊!乱采人家的东西,活该给别人骂。何其欢只好老老实实低着头,准备迎接更猛烈的“急风暴雨”。
赢天在德敬元帅开始发火时,就吓了有大跳,谁不知道这个老将军脾气暴躁啊,下意识地就想退开几步,要与何其欢撇清关系。但转念又一想,这岂不是与何其欢拉近关系的最好时机吗?况且别人一有困难就逃之夭夭,可是要让手下寒心的呀,于是他也“临危不惧”地在旁边站着未动。
“说!谁让你来的?”这里可不是阿狗阿猫都可以进来的。德敬元帅一把揪住何其欢的衣襟把何其欢像布娃娃一样乱摇着,恶狠狠道。
还没有等何其欢回答,德敬元帅眼光扫到旁边恭恭敬敬站着的赢天身上,见俩人站在一起,德敬元帅想当然地认为赢天就是幕后黑手,是指使何其欢拔草的罪魁祸首了,于是扔了何其欢一把揪住赢天的前襟破口大骂道:“臭小子!”(赢天是王子,自然不能叫他兔崽子,要不然以此类推,皇帝老子成什么了,由此看,德敬元帅实在不糊涂啊!)
“臭小子!你竟敢叫人拔我的草!是何居心?”德敬元帅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要大。
“这个?”赢天但也没有想到,站着不动,也有无妄之灾,由天而降。
“这个?”低着头的何其欢也傻了,他已经做好被批评、被臭骂的准备,怎么这个老将军转移战线了?看战火无缘无故烧到赢天头上,何其欢自然要替他解释:“这位老伯……
德敬元帅回首瞪何其欢:“什么?”
何其欢一看这老头花白的胡子,觉得叫老伯不妥,赶紧改口:“这位大爷……这位将军……老将军,此事纯粹是我的个人行为,与他人无关,这位公子,只是路过与我聊天的。”
“聊天?”德敬元帅自然不信。
“我们正是聊天啊,老将军,在下……”赢天心里叫冤啊:我还以为这草药是您老叫这个少年采的呢!怎么知道是他自作主张在采!!
“闭嘴!还想赖?”德敬元帅一口唾沫吐过去,赢天竟然不敢躲开,正中脑门!
何其欢一见急了,怎么能让别人替自己背黑锅?赶紧大叫:“将军大人,我是自己溜进来的……”
“德伯伯,是我带他进来的……”赵娜突然幽幽道,她咬着红唇,定定看着将军。
德敬元帅猛然回头,不置信地瞪着赵娜。赵娜的父亲剑眉一竖,也惊异盯着自己胆大妄为的女儿。这个冒失鬼是娜娜带进来的?
“草也是我……”赵娜接着想说草也是她叫何其欢采的,好替何其欢分担责任,省得元帅暴怒之下把何其欢撕成碎片,而她向来受德敬元帅宠爱,最多被元帅责骂几句。
但何其欢一听就明白赵娜的意思,是要替自己解脱责任。刚才赢天已经替他背黑锅了,怎么能让赵娜再替他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