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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何其欢躺在一处树林的空地上,仰面看着水洗过一样瓦蓝的天空,轻轻念叨着古人的诗。极高的蓝天上有几朵雪白的云自在的飘荡,几只小鸟自由地在风中飞翔着。
唉——望着无忧无虑的小鸟,何其欢长叹:“什么时候,我可以闲看花开,悠望云飘啊!”
“上课了——进教室了!”上官仁扯着喉咙叫起来。
何其欢听了却像老鼠听见猫叫一样窜起来,往树林更深处跑去——他要逃课了。
那天他背着那黑色妖猫回去,看见妖猫像家猫一样亲昵地挨挤在何其欢身边,两老惊得满地找牙齿,饶是以两老的见识,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情景——妖兽居然可以这般与人亲昵?
当初上官仁叫何其欢去找坐骑,纯粹是要何其欢找件事情做做,以冲淡相思,头脑清醒,没有想到何其欢真的弄来了一头妖兽,还训练得格外听话。倒是给了两老意外之喜。
无尘还有些矜持,上官仁立马老夫聊发少年狂,童心大起,要玩弄妖兽。
那黑色妖猫依偎在何其欢身边,要多乖有多乖,但被上官仁提去以后,顿时凶相毕露,呲牙咧嘴地对着上官仁咆哮,还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咬他。
上官仁笑骂:“畜生!想造反?”手一挥顿时一股雄厚的真气压住妖兽的脑袋,黑色妖猫越是张牙舞爪,越是把压得不能动弹。
黑色妖猫被压迫得呀呀只叫,回头看着何其欢,喵喵叫着,好像求助。
上官仁手一松,那黑色妖猫立刻嗖地窜到何其欢身边,一边蹭何其欢喵喵叫着好像诉苦,一边还朝上官仁呲牙咧嘴叫两声。
上官仁无尘看着更有趣了。何其欢也哈哈大笑,摸着黑色妖猫的脑袋安慰它道:“自己人,这里都是自己人……”他指着无尘与上官仁凑近黑色妖猫的耳朵,继续温柔道:“这些都是自己人,别怕,别怕,过去!”他一边说,一边温柔给妖猫梳理头上黑黑的绒毛。
妖兽摇着大脑袋,一会温柔看看何其欢,一会狐疑看看上官仁。在何其欢温柔反复的呢喃催促下,妖兽狰狞的神情终于柔和下来,温顺但小心翼翼向上官仁靠了过去,脑袋低着,顺从地趴在了上官仁旁边……
无尘见状连连合十大念阿弥陀佛,上官仁见状捋着胡子瞪眼睛吹胡子……
接着在两老的追问下,何其欢免不了详详细细把如何收服这个妖兽的经过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遍。
听了何其欢的叙述,两老敏锐地觉察到这是加强教育的良好契机。因为这半年来,两老刻苦自学教育理论,对挖掘应用课程资源的功法,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于是立刻抓住机会对何其欢开展了地毯式轰炸似的教育。
无尘未语先笑:“孩子,看到仁爱的力量了吧,古人云可让顽石点头,今日可让妖兽改邪归正,善哉、善哉,孩子,这就是善的力量、这就是爱的光辉、这就是……”
上官仁当仁不让地打断无尘:“小子,基础和关键是什么?核心是你先把它打趴下了,是你比它狠,这家伙才走投无路,弃暗投明,对不对?所以,狠是关键,凶是核心,我们要紧紧围绕一个中心……”
“谬论、谬论!”无尘扯过何其欢语重心长道:“仁爱才是让它心服口服的关键,心服才是真正的征服……”
“荒唐,荒唐!”上官仁拽过何其欢意味深长道:“仁爱谁都有,但别人能收服这只妖兽吗?不能!只有你从小打它揍它,在它留下暴力与实力的影子,这才是征服的种子……”
“主次颠倒……”无尘一把推开上官仁,以满是诲人不倦的面孔对何其欢大说特说……
“食古不化……”上官仁一脚踹开无尘,以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模样对何其欢大声疾呼……
…………
太阳下山了,星星上天了,两老还是认真、激烈地开展着教学,何其欢对着两老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对这个老前辈点了头,那个老前辈立马不满,冲上来积极开展教育,教育到何其欢改正刚才的点头,要大摇脑袋才咪咪笑着离去,但前面一个老前辈见何其欢居然反悔,立刻又扑上来热情似火地重新补课,一直到何其欢再次点头,然后……(重复n次)
小红热了饭端上来,饭凉了,再端下去热,端上来又凉了……(重复n次)
夜幕越来越深,漫天的星光越来越璀璨。小红回去妖兽都疲惫地趴在一边睡着了。
何其欢也满眼冒金星了,满脸的唾沫星子,当然都是两老喷的,但两老热火朝天的教育还没有结束。何其欢觉得脑子全部混了,但还是毕恭毕敬听着。
何其欢突然想起无尘所言:佛宗的唾面自干是不是就是他这样。
太阳终于要升起来了
何其欢突然道:“两位前辈,现在到了练功时刻,我能够出去练功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