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仁冲着何其欢居住的房屋大呼小叫,但屋里却静悄悄的,上官仁不满了,气愤地又叫了起来:“臭小子!还不滚出来,迎接老夫?”
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
两老对视一眼,面色微变,难道那小子被人暗杀了……
两老正准备破门而入,就听见后面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叫:“主子、主子,您回来了!”
上官仁回首一看,见是杜不倒,他正以这个年纪不符的敏捷窜了过来,恭敬道:“少主不在,他外出了。”
上官仁并不反对手下叫何其欢少主。他可以把何其欢“小子、臭小子”的乱叫,别人可不行。为什么呢?因为何其欢是他请的裁判,如果被别人也叫做臭小子,那他堂堂的魔尊居然请个臭小子当仲裁,岂不是掉价了?
无尘虽然不乐意这家人这样称呼何其欢,但也不好明确反对,因为这几个人现在都不是黑*道中的人了,是属于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可以争取改造的对象。放下屠刀,还可以立地成佛呢,人家已经金盆洗手,就不能一棍子打死呀。
所以,这家人对何其欢少主少主的乱叫,两老就来了个默认。
“外出了?”上官仁斜着眼看着杜不倒,“去赌博去了?”
“哪会?您临走前做了吩咐,我们可不敢带少主去那里,再说少主也没有去,只是酒馆、茶楼的坐坐,嗷,还有图书馆去看过书。”杜不倒连忙向上官仁汇报何其欢这几天的行踪。
上官仁、无尘听了有些放心,上官仁又问:“有人保护这小子吗?”
“有有,那当然有!”杜不倒一叠声地道,“明的是天定保护,暗的还有很多。”
“小天呀,他还可以。”白胡子老头杜天定在上官仁眼里居然成了小天,上官仁接着下命令道:“快去给我把那小子叫来!”
“我一见您回来,就已经吩咐人去请了。”杜不倒恭恭敬敬道。
“嗯,”上官仁点点头,他在院子踱着方步,捋捋长须问道:“这几天,这小子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杜不倒赶紧一叠声地道,“少主就在家里练功,很刻苦很努力的,有空了才到外面去散散步。”要说事情吗?好像只有他的儿子在和何其欢争风吃醋。但这件事,杜不倒可不敢说,要不然上官仁准会问:你为什么不把自己儿子拍死,敢和我的人抢女人?!
不多久,何其欢他们急急赶来了。原来何其欢是也已经回来了,在街口刚刚遇见来找他的杜府的佣人。听说两老回来了,何其欢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潇洒的假期结束了,又要进入暗无天日的要让脑子分裂的学习、修炼时间了,何其欢看看左边的杜天定和右边的小红,嘀咕道:“走吧,去拜见那两老头。”杜天定不敢接口,如果让上官仁知道他小杜叫他老头,还不要被上官仁拍扁?他对何其欢眨眨眼,意思是:“厉害!少主,等会当他面你叫老主人为老头,好吗?让我们听听也过瘾呀!”
见到两老,何其欢上前恭敬行礼:“两老好!”无尘点点头,疼爱地看着他。
上官仁眼睛一转,突然坏坏地笑起来,他环视周围,见众人都在场,于是拍拍脑袋道:“上次忘记给大家介绍一下了。”他一指无尘对杜不倒等人笑眯眯地说:“这是我今年收的一个佣人。很听话,很称心!”
杜不倒等连忙看无尘,却见无尘只对他们木然地点点头。他们想:可怜呀,一定是哪个著名的英雄豪杰被上官仁收服了,只好做佣人。寻常人,上官仁是看不上眼的。杜府几人看着无尘的眼色充满了同情,以他们以往的亲身体验,他们知道,伺候这个主子,掉几层皮是必须的,丢了命也是正常的,所以他们看无尘的目光,就像看一个要见阎王的人一样,不过迟点见早点见的区别罢了。
听上官仁这样介绍,何其欢眼睛瞪得大大的,赶紧定睛看无尘,无尘只是木着脸,居然没有反驳,何其欢更是惊讶,忍不住连声咳嗽起来。
上官仁不满意了,对着何其欢怪叫:“怎么,你反对?”
何其欢抚抚胸口道:“没有,只不过风大,我伤了舌头。”
何其欢这一言语一行动,两老顿时敏锐地发现了什么变化,上官仁面色一变,对众人厉声说:“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不许靠近这里。”
然后和无尘对视一眼,一人提起何其欢的一个手臂,瞬间消失——进了屋里。
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他们认为何其欢一定是哪句话得罪了那个难伺候的主子,被拖进去教训了。杜天定不安地想:难道我们这么远的地方叫他老头,他都听见了?打完他孙子会不会打我呀?他的脚不由发抖。小红不放心,想跟进去看看何其欢,被杜天定坚定的拖走了。但考虑到这个小红可能已经是少主的人了,杜天定当然拖得是十分的客气与温柔。众人如听话的绵羊赶紧退出这个院落,并吩咐不许人靠近。
进了屋,两老闪电一样抓住何其欢脉门,细细诊断起来,两老一边诊断一边互相对视,面色古怪,神情恍惚。刚才何其欢一开始行动、说话,两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