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在神药园中待了半炷香时间不到就离开了,而且全程都被监控着,根本没有任何偷神药的机会,不过还好,借着东皇的名义还是骗到了炼制五品弓阳丹的神药,至于五品弓月丹的神药只能另外再想办法了。
楚峻回头看了一眼神药园的结界,这里的守卫也不是特别严格,或许可以直接潜进去偷取,只要手脚利索点应该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楚峻打定主意便返回了纯阳峰洞府,把张近东所需的神药交给他,剩下的自然私吞掉了。
张近东接过神药,满意地点头,问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楚峻笑道:“没有,弟子一报上师傅你的名号就放行了,那叫凛芝的女子还亲自采了神药奉上,师傅的威名还真不是盖的,竟让那些高傲的神族都尊敬有加,弟子对您老的敬佩之情如同滔滔江水啊。”
张近东笑骂道:“为师不受这套,滚吧,以后采神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楚峻不禁暗喜,只要有借口进入神药园,迟早会找到机会偷药的,连忙道:“弟子愿为师傅效犬马之劳。”这货心里都有点鄙夷自己的无耻了。
张近东挥手道:“没你的事了……!”
张近东刚说着,外面的天空便传来数声短促的鸣叫,接着便是轰隆一声巨响,似有两股磅礴的力量炸开了。
张近东和楚峻同时往洞府外扑出去,马上便感觉到空气中炙热的气息扑面而至。
只见纯阳峰附近一座山峰燃起了熊熊烈焰,整座山峰都被狂暴的能量削低了十几米,附近几个山头也受到波及,楚峻记得阳擎天的洞府就在那个位置,果然是风水不吉啊,竟然遭此横祸。
这时空中又响起了数声厉叫,数不清的流火纷飞落下,只见两只尤如烈日般的金乌在高空上惨烈大战,还有一只在外围盘旋鸣叫,不知是在劝架还是助威。
此时,阳擎天和韦胜等呼啸着向这边飞来,显然也被空中的金乌大战惊动了。
“东皇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只扁毛畜生怎么就打起来了?”郝斌哭丧着脸问,原来这货的洞府也被波及了。
张近东无奈地道:“发情期到了呗,守卫神殿那头金乌又跑来勾引人家媳妇了。”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敢情是神兽争风吃醋啊,奶奶的,这是要把东阳岛给灭了节奏。
楚峻不禁心中一动,问道:“师傅,你说的是不是总殿那头守卫神皇枪的金乌?”
张近东惊讶地看了楚峻一眼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神皇枪的?”
楚峻心中咯噔一下,含糊地道:“弟子曾经听别说过神殿中最强法宝叫神皇枪,有一头神兽金乌看守。”
轰的一声巨响,又是一团金乌火掉落,这次直接击在纯阳峰山脚下,炽热的火焰腾起上百米高。
张近东不禁大怒,也顾不得继续追问楚峻,浑厚的灵力罩出,将山脚的熊熊烈火扑灭,身形一闪便冲上高空,喝骂道:“混账,休得在本皇的东阳岛撒野,要打滚远打,否则别怪老夫拔光你们的鸟毛。”
那两头激战中的金乌闻言大怒,其中一头骂道:“张老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信不信老子烧了你的洞府。”
另一头也骂道:“张老头,欺负我儿子的事还没跟你算账,还敢跑来管老子闲事,滚远点!”
韦胜等人不禁瞠目结舌,神兽不愧是神兽,连东皇都敢不放眼内。
张近东老脸挂不住了,可怕的气势猛然释放,一柄烈焰飞剑凭空出现,怒喝道:“不懂礼貌的孽障,本皇今天就让你知道怎么敬老。”
“呱,张老头发火了,真玄,老子暂时不跟你一般见识,有种你追来试试。”那头外来金乌大叫一声,掉头往东阳岛外飞去。
“呱呱,炎筛,有本事你别跑,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是真玄。”另一头金乌怒喝着追去,剩下那头母的金乌在那尖叫,显然是在劝丈夫不要追了,可惜那公的根本没理会,风驰电掣地追了上去,母金乌无奈之下也追去了。
阳擎天啪的打开折扇,摇头叹息道:“情场如战场啊,神兽也不例外,第三者无处不在。”
“嘿嘿,神兽本来就稀少,要争得交/配权利不容易哇,还得撸起羽毛干架才行。”韦玄很猥琐地道。
众人不禁无语。
这时那三头金乌已经消失在视线,料想已经离开了东阳岛,在大海上继续打架了。
张近东收起飞剑降落,韦玄那货顿时满眼崇拜地道:“东皇大人威武,飞剑一出,三头神兽吓得落荒而逃。”
楚峻不禁暗骂句马屁精,问道:“师傅,它们不会再回来吧?”
“应该不会了,那炎筛是神殿的守护神兽,这次肯定也是偷跑出来的,不敢闹得太过份,否则大神王怪罪下来够它受的。”张近东道。
“嘿嘿,这只炎筛还真是重口味,竟然对有夫之妇感兴趣!”郝斌嘿嘿地道:“那真玄惨了,头顶绿油油的,儿子都知是不是亲生的呢。”
张近东不禁老眼一翻,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