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白无常走了以后。胸口才有一股疼痛的感觉传了上來。还好这种感觉并不算是特别剧烈。我再一看旁边的翔哥。他早就晕迷了过去。我连忙扶起翔哥。让他躺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很快轻轨就终于到了终点站。沒想到的是轻轨刚一停下就有一大堆的警察冲了进來。我连忙大叫:“自己人。我兄弟受伤了。赶紧过來帮忙。”
我们这车厢冲进來了有七个警察的样子。每个都是三十多岁。一看就是老警察。他们此时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一听到我的叫声。冲上來一个擒拿手就把我给拿下了。当然。也是因为我沒有反抗。这也是很正常的执行公务。
“身份。名字。说出來。”一个抓着我的警察冲着我吼道。
“陈辉。警察。”我说完以后。那几个警察对视了几眼。然后其中一个看起來三十五左右的警察走到我面前仔细的抬起我的头看了看。然后才点了点头。挥了挥手:“放开。是陈警官。自己人。”
说完以后抓住我的那几个警察哥们这才松手。我也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來。”
原來最开始的时候警察局派那两个灵异小组成员來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大量的警察准备起來。后來列车上出现了这么大的动静。这些警察也沒理由不知道。不过他们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也是不知道大概的情况。只知道上面通知说让控制住列车上的人。不能让人离开。
其实也很简单。这次虽然翔哥封住了那些煞气。不让那些煞气过去。但是另外一边车厢的人可是能看到我们这边情况的。而且我和翔哥能看到煞气是因为开冥途的原因。而那些人沒有开冥途。自然不会被阻挡视野。虽然看不见鬼。但结合这几天的传闻。肯定也知道当时的事情不简单。
现在警察局要做的也就是封口了。
我把大概的事情告诉了这几个警察。然后我和翔哥便被两个警察带着出了轻轨站。这两个警察也开车送我和翔哥去医院。当然。我也知道。他们让两个警察跟着我和翔哥自然不是为了保护我俩的安全。而是监视。
虽然我的身份被证实是自己人。但上面下达了要控制所有人的命令。他们自然要执行。当然。我其实已经辞职了。至于为什么他们还当我是自己人的原因估计是房叔帮的我吧。
在医院检查了一下。还好我和翔哥都沒有啥太大的问題。我就是被检查到疲劳过度。胸口也由瘀伤。而翔哥就比较怪了。他的胸上的伤沒有什么问題。身体检查的结果也是和我一样。只是疲劳过度。但是却一直在晕迷。根本沒有醒过來的迹象。
沒办法。我也只能让翔哥在医院住着。后面的好几天有不少的警察來查看翔哥的情况。甚至还有好几个录口供的。但是看到翔哥沒醒过來也就沒有询问。但却沒有一个人來问我。这让我挺奇怪的。
我打电话给房叔询问了一下。这才知道。原來我所辞职的只是在成都那个警察局的工作。但是我在灵异事件调查小组其实是有备案的。房叔还告诉我。灵异小组只要进了。基本上是不可能退出的。
至于翔哥。虽然是和我一起的。但并不是灵异小组的成员。现在甚至连警察也算不上。警察自然要对他监控起來。
后面的好几天我都是呆在医院陪翔哥。我原本还担心翔哥会不不会像电视里面那样成植物人。但是医生说应该不会。翔哥应该只是疲劳严重过度。
果然。在第七天中午的时候。我正拿着盒饭在翔哥的病床边吃饭呢。翔哥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來。他脸色苍白得跟雪一样。精神看起來很不好。他微微张开眼睛问我:“辉子。这是哪。我们沒死吧。”
“沒有沒有。”我一看翔哥起來了。心里也是高兴起來。翔哥对于我來说算是很重要的同伴。兄弟。我一把抓着他的手说:“这里是医院呢。你好好休息。你醒过來就好了。”
“嗯。”翔哥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倒头睡了过去。我知道他应该是还沒完全恢复吧。需要休息。也不敢继续打扰他。推门走了出去。走到隔壁的病房。敲了敲门。
里面的寒思凡就打开了房间。其实这七天我不离开医院的原因还有一个。翔哥隔壁病房就是阿宝那个家伙的病房。这七天虽然寒思凡所有的心思都花在照顾她哥身上了。但偶尔也会和我聊天玩。我最近也是发现得多和寒思凡培养培养感情才行。
最起码她现在心里最重要的貌似是他哥。我怎么也得在她心里面占据点位置才行啊。
“哈勒。凡姐吃饭沒。阿宝哥身体好点沒。”我笑着冲着寒思凡说。其实我也对凡姐这个称呼不太喜欢。毕竟她是未來要做我的媳妇的人。叫她姐我多掉份啊。不过仔细一想。不叫她凡姐我能叫她什么呢。
小凡。小凡凡。亲爱的小凡凡。
我这样叫就死定了。所以还是叫凡姐好点。
“啥事。”虽然寒思凡嘴上还是冷冰冰的。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看着我的眼神和以前其实有很大不同了。怎么说呢。这是一种感觉。嗯。希望不会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