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辉子,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秋香师母接起电话就在对面问道:“我猜猜,是不是缺钱用了!”
“对对对,师母,我一个叔进医院了,差十多万的钱,不然医院不给治。”虽然找别人拿钱还是有点不舒服,但虎叔都生死关头了那还能顾忌这些东西。
“啊,你聪叔还是房叔啊,前段时间不是挺好的吗。”秋香师母奇怪的询问了起來,我摇头说:“估计你不认识,是我一个叫苗虎的叔,他发了重感冒,差点就挂了,现在在急救呢,师母你现在手头宽裕吗!”
我后面还沒说完,突然那边传來一阵手机摔落的声音,我奇怪的问:“喂喂,师母,在吗!”
“你卡号多少,发过來,你是在重庆市市医院吗,我马上來重庆。”师母的语气很焦急,我突然想起,以前好像听师傅说过,虎叔好像和师傅还有秋香师母有什么特殊关系,我竟然忘记了。
“对的,重庆市市医院。”我说完师母在那边就挂断了电话,我也连忙把银行卡号发了过去,沒过多久,一条入款的短信就发來,竟然一下子多了五十万,我的小心肝都扑通的跳了一下。
我顺手也把泰龙的银行卡递了回去,泰龙原本也是一脸愁容的在我旁边,看我把银行卡递回去奇怪的问:“咋了!”
“你不用啃馒头了。。”我说着把那条短信给泰龙看了一下,他一脸惊讶的说:“你小子哪去搞的五十万啊,我去!”
“行了,先去交钱吧。”我和泰龙转身走进医院,刚巧撞到了之前那个二十四五岁的医生,那个医生冷眼看了我一下说:“凑齐了吗!”
“哼。”我掏出银行卡说:“给我带路!”
那个医生皱起眉头,领着我到了收钱的地方,我一问,我去,原來只要五万,并不要十几万。
我冲着那个年轻医生问:“哪个孙子刚才说要十七八万呢!”
“医生的红包费,病人的营养费不要钱吗,sb。”这个医生说着也把我的证件丢了回來,我奇怪的看着这个家伙,我难不成上辈子抢他媳妇了还是怎么地,这么看不惯我。
“行了,别和这sb说话了。”泰龙上來说:“你那叔叔还沒过危险期,还是去等着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泰龙跑到急救室外面等候了起來。
看着不断进进出出的医生,一个个都是一脸焦急的模样,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很快小胖也是跑了过來还给我和泰龙带了盒饭,但我沒啥心情吃,好看的小说:。。
我此时满脑子都是虎叔这老家伙和我第一次见面带着我到处玩的景象,我真的不敢想要是虎叔真的死掉的话该怎么办。
小胖來了沒多久竟然连寒思凡也來了,她來了以后竟然也不说话,就坐在我旁边,抓着我的手。
过了三个小时,我电话响了起來,我一看,是我秋香师母的电话,我连忙接起电话,电话对面就说:“门口來接我!”
我连忙拔腿跑到了医院的门口,老远就看到了师母,秋香师母平时都是文文静静的模样,虽然喜欢殴打师傅,但在我面前从來沒有露出过严肃的表情,可今天她竟然一脸的煞气,我一看也皱起了眉头,这可是煞气。
不过我沒敢说什么,领着师母到了急救室的门口坐了下來,师母就在我对面坐下來,然后闭上了双眼,寒思凡给她打招呼她也不搭理,就这样静悄悄的。
又过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终于走出了一个月医生,师母刷的一下就站起來,瞪着那个医生问道:“结果!”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那个医生叹息了一下,突然,师母浑身竟然涌现出了无数的煞气,吓了我一大跳,寒思凡也是被吓到了,泰龙和小胖当然是看不到的。
“师母,师母。”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拍了拍师母的肩膀,突然师母仰头大吼了起來:“呜!”
我站在左侧看到师母瞳孔竟然是血红色,还有嘴里两颗大獠牙,师母,师母竟然是僵尸。
“叔,我來晚了。”师母浑身颤抖了起來,眼泪瞬间流了下來,大吼道:“不管是谁害死我叔的,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周围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來,我浑身也是忍不住颤抖了起來,太冷了,师母身上给我一种无法匹敌的压迫,这种感觉从來沒有过,唯一能接近的也就那只白骨菩萨,但我感觉就是白骨菩萨的那股煞气也沒有现在的师母恐怖。
“谁说病人死了。”面前那个医生倒是很淡定,好像一点也不害怕我师母的模样,反而是奇怪的问:“病人抢救过來了啊,对了年轻人,少玩些什么cos!”
这个医生一说完,突然师母身上的那股气势瞬间不见了,师母擦了擦眼泪看着医生问:“真的吗,我叔沒死!”
麻痹,医生大哥,你直接说抢救过來了不就得了么,说屁个尽力了啊,刚才那感觉,我师母多半会暴走杀人,我们刚才就因为这家伙的话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虽然奇怪师母怎么会是僵尸,还这么强,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