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率领猛虎营的士兵,宛如一道洪流冲下,直奔战场,
三千猛虎营士兵,全部装备精良,
每一个猛虎营的士兵,都头顶铁盔,身披甲胄,把脑袋和胸膛保护得严严实实,这些士兵的手中,有着以牛皮包裹的盾牌和锋利的长矛,三千猛虎营,在典韦和甘宁的率领下,直冲下去,吕布正率领鹰隼营骑兵游走攻击,发现典韦率军杀出,立即配合,
鹰隼营散开,而典韦率军杀入战场,
不多时,猛虎营正面遇上了吕威璜率领的先登营,
“方阵迎敌,杀,”
典韦在阵中指挥,沒有身先士卒的冲杀,
掌旗手传令,猛虎营的士兵得了命令,迅速组成方阵,
这一方阵,横排四十人,足有二十五排士兵,
这样的军阵,对士兵的要求非常高,然而,典韦一直训练猛虎营的士兵,再者,猛虎营的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对军阵无比的熟悉,
眨眼工夫,方阵成型,横跨在宽阔的道路上,缓缓前移,诺大的军阵,宛如一块大石滚滚前进,不断的推进,
“杀,,”
甘宁身在阵中,手中的长矛举起,大声咆哮,
旋即,甘宁周围的士兵,立即大吼,
“杀,”
“杀,”
“杀,”
连续的喊杀声,裹挟着无匹的气势,更有着悍不畏死的搏命精神,惊天动地,猛虎营组建的时间极长,从王磊担任毋极县的县令开始,就已经组建,至今接近四年,四年中,猛虎营的士兵走了又來,來了又走,但无一例外的是,一直在壮大,
猛虎营的精神,也不断完善,
悍不畏死,
既然是一头猛虎,就不能像猪狗之辈,必定要虎啸山林,
片刻工夫,两军交锋,
第一排的士兵,迅速蹲在地上,竖起盾牌,形成一面盾墙,第二排、第三排的士兵立即靠上來,手中的长矛,悍然刺出,
与此同时,吕威璜率领的先登营死士,也做好准备,
一面面盾牌立在地上,一杆杆长矛刺出,
两军交锋,各自逞凶,
“咻,咻,,”
一杆杆长矛刺出,矛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矛尖刺破长空,破入先登死士中,
“噗嗤,噗嗤,,”
一杆杆蛇矛刺中了先登死士,带出一蓬蓬鲜血,
在猛虎营攻击的时候,先登营死士手中的长矛也发起了攻击,一杆杆长矛刺來,也带走了猛虎营士兵的性命,双方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攻击,以命换命,
战场肉搏,全凭胆气,
典韦身在阵中,大吼道:“他娘的,给老子冲,典大爷让你们冲,”
一个典大爷,士兵瞬间斗志昂扬,
典韦、典大爷,就是猛虎营士兵心中的那根擎天柱,
典大爷在,猛虎营不倒,
“撞,撞上去,”
典韦咆哮着,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沒,但掌旗手以令旗指挥,命令迅速传达了下去,蹲在地上以盾牌抵挡的士兵,很快也得了消息,开始撑着盾牌往前移动,
“嘿,”
一名士兵低喝,往前挪动一步,
“嘿,,”
其余的士兵,也在这一瞬间,往前挪动,
整齐的呐喊声,形成了一股韵律,回荡在战场上,猛虎营的军阵,开始缓缓的往前碾杀,不断的推进,军阵推进的速度很慢,却势不可挡,那前进的气势,仿佛是一辆巨型的坦克横行,所向披靡,横行无敌,
眨眼间,猛虎营最前排的盾牌兵,撞上了对面的先登营死士,
正面冲撞,挤在一团,
吕威璜在先登营中指挥士兵冲杀,见到这一幕,瞬间难受无比,对方的士兵就像是一头野蛮狂暴的猛虎,只管往前冲,决不后退半步,实在是难缠,
典韦和吕布身在阵中,两人都是眼神兴奋,而典韦的眼中,更是闪烁着狂热的眼神,大吼道:“撞,给典大爷撞过去,”
“嘿呀,”
最前面的猛虎营士兵,大吼着,用力冲撞,
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二排、第三排的士兵,难以用长矛攻击,纷纷发力,想冲撞过去,两方脚力,猛虎营那股子野蛮的气势,率先破开了先登营士兵的阵型,
论拼死,猛虎营和先登营不分胜负,然而,论训练的力度,以及士兵拥有的那股子野蛮劲儿,吕威璜无法达到典韦的地步,
先登营的阵势被破开,猛虎营立即开始冲杀,
一杆杆长矛,迅速刺出,
“噗嗤,噗嗤”
一个个先登营的士兵,迅速被碾杀,
“变阵,尖锥阵,”
吕威璜心中焦急,立即下令,
先登营的士兵也是久经训练的士兵,损失了一部分士兵,立即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