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身边的士兵,只剩下几十个飞虎营的士兵,即使飞虎营的士兵战斗力强,要攻打李儒的府邸,还有一定的难度,况且,王磊入宫沒有带飞虎营的士兵,是只身一人,他和吕布离开了大殿后,从吕布麾下调遣了一百人,然后直奔李儒的郎中令府邸而去,
一行人快速赶路,不到两刻钟时间,已经抵达李儒的府邸大门外,
宫中的消息沒有传开,李儒还沒有防范,
“敲门,等府上的侍从打开门,立即杀进去,”王磊眼神冷厉,直接下令,王磊知道李儒是最大的祸患,董卓能有今日,李儒的功劳是最大的,铲除了董卓,李儒是接下來最大的威胁,
士兵冲到大门口,哐哐的敲响了门,
“谁呀,大清早的敲门,作死也不用到郎中令的府邸來,”傲慢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大门打开,一个脑袋探了出來,眼中有着浓浓的不满,
“咻,,”
刀光落下,鲜血喷溅,打开门的人被砍了脑袋,
砰的一声,脑袋落地,
圆滚滚的脑袋骨碌碌的滚动着,滚下台阶后,在地上留下了一滩一滩的血迹,吕布麾下的士兵杀入府内,王磊也提着湛卢剑,快速的往府内杀去,
吕布麾下的士兵,桀骜彪悍,
这些人从并州就开始跟随吕布,是吕布的心腹,
貂蝉和吕布的事情,士兵也有所耳闻,
士兵们替吕布感到不值,胸中有着满腔的怒火,如今有了杀戮发泄的机会,杀入府内后,见人就杀,整个府内,四处都是惨叫声,四处都是仓惶逃跑的吼声,
不到一刻钟,府内的人全部被解决,
领兵的百夫长前來禀报道:“大人,搜遍了整个府邸,沒有发现李儒,”
“怎么可能,”王磊惊呼道,
百夫长摇头道:“真的沒有找到,沒有发现李儒的踪迹,”
王磊皱眉,感觉事情棘手了,打虎不死,反被虎伤的道理比比皆是,李儒就是一条毒蛇,若是不能杀死,后患无穷,
王磊心思一转,问道:“立即抓人來审问,询问李儒去了哪里,”
百夫长说道:“沒有活口,难以审问,”
王磊以手抚额,吕布的士兵真令人头疼,无奈之下,王磊只得吩咐道:“放火烧了李儒的住宅,确保沒有人藏在里面,”
“遵命,”
百夫长立即传令,很快,府邸冒起了熊熊大火,
王磊又吩咐道:“留下十个士兵看守,务必要盯紧,看一看是否还有漏网之鱼从府内跑出來,保证不能有人逃走,其余的人,随我前往郿坞,”
“遵命,”
百夫长抱拳应下,眼神更是兴奋,早期盼着杀向郿坞,
……
长安城,城外十里处,
一处亭子中,坐着李儒、牛辅和董越,
牛辅和董越面带怒气,脸上有着不忿的神情,
牛辅气哼哼的说道:“文优,你给评评理,每一次的粮食到了营地,我都一粒不少的分给董越,保证他麾下士兵的粮食补给,这一回,由于一起带着士兵返回长安,和运送粮食的队伍一起离开,董越竟然要求把他的一部分拿出來单独押送,你说,这是不是不信任我,”
董越哼了声,说道:“李郎中,牛辅是相国的女婿,我也是相国的亲戚,大家是一家人,我怎么会不信任他呢,您说,是不是,”
李儒皱起眉头,这些人之前还说了要好好的做事,
沒想到,刚离开长安就出了事情,李儒原本在府上处理事情,接到消息说牛辅和董越带着士兵回了长安,而且还两军对峙,
这样的情况,让李儒不得不亲自调解,
两个人,都是亲戚,
手心手背都是肉,难以断定,
李儒想了想,说道:“依我看,你们两人都做得不对,”
“啊,,”
牛辅和董越瞪大眼,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两人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都认为对方是错的,李儒一句话,直接否定了两人,
牛辅冷声道:“文优,孰是孰非,你很清楚,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董越也道:“对啊,不能不顾事实乱说话,”
李儒表情冷肃,眼神锐利,沉声说道:“牛辅,你和董越一人驻扎在安邑,一人驻扎在华阴,本來就不在一个地儿,分开來运送粮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为什么粮食要走你那里过一遍后,才能交到董越的手中,平时也就罢了,情况变化,灵活变通,分开就分开嘛,”
牛辅听后,嘴角抽搐,却难以反驳,
事实上,牛辅仗着自己是董卓的女婿,而董越和董卓是隔了好几代的远房亲戚,所以牛辅有些轻视董越,
然而,李儒的身份不同,牛辅不敢和李儒争执,
李儒目光一转,又说道:“董越,你做得就对了吗,你也有错,牛辅骄横了些,可是你扪心自问,牛辅可有克扣你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