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昂身站立,手提长剑,眼中浮现出浓浓的轻蔑,一群蝼蚁,却妄想杀他,真是不自量力,吕布就这么站在厅中,那魁梧高大的身躯,透着一股难言的魔力,仿佛是一尊魔神矗立在天地间,容不得任何人-侵-犯,给在场的衙役极大的压力,
窗外,细雨纷纷;厅中,气氛却压抑得人心底发狂,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
一个个衙役咬牙忍着,心底已经生出畏惧的心思,眼中带着惊恐,
对方不动如山,施加的压力却令人难以承受,
“杀,”
一名衙役率先打破了平静,提刀往前冲,他怒目而视,奔出几步后,猛的垫步一跃而起,人在半空中,手中的刀扬起,猛然朝吕布劈下,
“蚍蜉撼树,”
吕布站在原地不动,手中的长剑迎了上去,
“铛,”
一声撞击,吕布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衙役双臂发麻,虎口崩裂,脸上更有着惊悚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一头怪物,
奋力一击,对方不动分毫,
这样的力量,已经是衙役无法匹敌的,
衙役的身体刚一落地,吕布眸中精光大盛,手中的长剑顺势一抹,往衙役的身前削去,说时迟,那时快,清冷的剑光一闪而逝,惊艳而令人心底发寒,
“噗嗤,”
衙役惨叫,头颅竟被吕布一剑削断,
鲜血狂涌,衙役的身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脖颈处更是汩汩流出鲜血,飞出去的头颅砰的落在地上,骨碌碌的滚动着,带着一蓬一蓬的鲜血不断的转动着,最后在一群衙役的脚下停下來,冒着温热鲜血的脑袋,以及那不甘而恐惧的眼神,吓得一众衙役纷纷后退,
在场的衙役,无不恐惧,
“一群废物,你们难道不会一拥而上吗,给我杀,”
怒吼声,在厅外传出,
庞光见一个个衙役被吓住,气得连连大吼,他带來的衙役都是精锐,却被一个狂徒吓倒,尤其是当着吴天理的面,让他脸上沒有光彩,
“杀,一起杀了他,”
“对,一起上,”
一个个衙役大吼道,而后,一起冲了上去,
吕布神色平静,昂着头,眼中闪烁着冷厉的杀机,他脚下一跺,一扭头,盯着身体左侧方向的衙役,提剑杀了过去,这一主动出击,速度奇快,不动如山岳矗立,动则如雷霆出击,一瞬间的出手,宛如霹雳闪烁,带着雷霆之力,冲入衙役当中,
“挡我者死,”
剑尖一往无前,噗嗤一声刺入一名衙役胸口,
一声惨叫,吕布却神色平静,
长剑拔出,而后奋力往前一削,锋利的长剑划过,传出扑哧扑哧割裂肌肤的声音,
一个个衙役,尽皆受创,
“狂徒,去死,”
嘶吼声,骤然从身后传來,
吕布头也不回,熟练的一式苏秦背剑,挡住背后的攻击,
一转身,吕布一脚踹出,
“啪,,”
猛烈的力量,直接撞击在衙役的胸口,
强大的力量撞击下,把衙役撞击得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昏厥了过去,吕布犹如一头下山的猛虎,不断冲杀,厅中的衙役,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有的身受重伤倒在地上垂死,有的直接被吕布杀死,也有的人成了残肢断臂,衙役围攻吕布一个人,却沒有收到任何效果,
不到一刻钟,所有的衙役,都倒在血泊中,
这一情形,吓了庞光一跳,
他带來的衙役是精锐,战斗力非常强,一转眼,竟然全部被打败,庞光眼神凶戾,看向吕布的眼神,透着无尽的杀意,不管这人是谁,敢杀死衙役,那都是该杀,庞光看向吴天理,迫切的说道:“吴先生,贼人猖狂,得靠你的人才行,”
吴天理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神色平静,说道:“一介武夫罢了,”手一招,吴天理吩咐道:“给我冲进去,控制酒楼的大门,然后,弓箭手再冲进去,在大门**箭,乱箭之下,不管他多厉害,都得被射成肉窟窿,再厉害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庞光抚掌称赞,赞叹道:“吴先生智谋百出,令人佩服,如此一來,贼人必死无疑,”
吴天理捋了捋颌下的胡须,眼眸中有一抹得意,
只是,眸子伸出,却有着担忧,严雄被杀,即使抓住了凶手,严白虎真的不会追究他的责任吗,一想到这里,吴天理盯着酒楼里面的吕布,恨得咬牙切齿,都是这个该杀的狂徒,
“杀,给我杀,”
吴天理忍不住大吼,麾下的人冲了进去,
吕布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知道哪个位置关键,已经守在大门口,
进來一个,吕布一剑就刺出,一剑一个,沒有任何漏网之鱼,无人能冲进去,即使几个人一起冲,可吕布守在门内,轻易就杀了冲进去的人,
吴天理想掌握酒楼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