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岁小男孩的脖子,刹那间,鲜血喷溅,脑袋更是被割下來,乌桓兵视而不见,继续策马奔跑,手中仍自滴血的钢刀是那样的刺眼,
“你们这群禽兽,我和你们拼了,”
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跑出來,手中还拿着一把锄头,
她咬着牙,眼神悲怆,
她的孩子便是那被割掉了脑袋的孩童,失去了亲人的痛苦,弥漫在妇女的心中,可惜,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挡不住乌桓骑兵,战马冲刺下,只见乌桓兵俯下身,弯刀瞬间劈下,
一刀,中年妇女便倒在地上,
“杀,杀光男人和老人,抢走所有的女人,”
乌桓兵大肆的吼叫着,杀入了村落中,密密麻麻的乌桓兵杀进去,这个不到一百人的村落不断传出惨叫声,一具具倒下的尸体,宛如人间地狱,盏茶功夫,村子被扫荡干净,所有年轻貌美的女人被抓出來,男人和老弱都被杀死,
村子染血,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那死都沒有闭上的眼中有着浓浓的不甘和怨恨,
这一幕,犹如地狱一般,
蹋顿看着归队的士兵,嘴角勾起,喝道:“防火,烧了村子,”
不多时,村落便燃起了大火,
火光冲霄而起,蹋顿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手中的钢刀扬起,吼道:“乌桓铁骑所过之处,有死无生,杀,朝下一个村落进发,”
命令下达,蹋顿率领乌桓兵继续往唐县的其余村落杀过去,
这一路,完全是鲜血铺垫,
一个个村落被乌桓屠戮,一个个百姓死在了无情的刀下,一处处冲霄的火光裹着滚滚浓烟,那死去的亡魂宛如半空中的滚滚浓烟,久久无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