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就见红的满口血污之,居然冒出了若干白色的东东。我这人好奇心虽然不重,但由于此刻不存在任何的危险,因此靠上前去仔细观瞧。就发现这些白色的东东居然是牙齿,这也太奇葩了吧!
见我看得兴起,周遭的鬼卒开始给我讲解道:“虽然第一层地狱名叫拔舌地狱,其实拔下来的不单单是舌头那么简单。如果恶魂在世间作恶过甚的话,往往连同恶魂口内的牙齿也一并拔下来作为惩戒。”
“那红作恶很多了?”我将心的疑惑随口说出,“谋财害命这四个字当,红占了后两个字,虽然说那个孩子不是因她而死,但她隐瞒了能够拯救这个孩子的消息,最终导致孩子死去,因此被拔掉牙齿也是必然的。”鬼卒很耐心的解释给我听。
眼见着红逐渐恢复正常,水生赶紧拉着红来到我的身边,两口子一同跪倒在地上,叩谢我的大恩大德。
将两人搀扶起来以后,我开口朝红询问道:“我们一起去找地藏王菩萨,争取早日脱离苦海,你可愿意?”这句话后来居然成了当时地狱里最流行的口头禅了,当然这是后话。
“我愿意!”红满心欢喜的回答道,随后在水生的搀扶之下,与我和众鬼卒一同前进。
不得不说,念楚和张大爷走得可够快的,我跟水生两口子跟在他们后面足足追赶了能有几个时辰,依旧没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急的我不停的追问带路的鬼卒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前方的衔火闭喉小地狱。
为了缓解我紧张的情绪,水生好心的来到我的身旁,“贾树,别着急,一会儿就能追上啦。”“哦!”我心事重重的敷衍着水生。
“要不我把刚刚没有讲完的故事说给你听如何?”水生轻声的询问着我的意见,我因为担心念楚和张大爷,无心在这上面,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水生的好意,同时也想借这个故事,来舒缓一下内心的烦躁。
这个故事里,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子成为了主角。故事很长,可以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媛媛出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这样算来的话,跟我的年纪应该差不多。由于那会儿重男轻女的观念非常严重,身为女儿身的媛媛不被男方的家人所待见,本希望通过要二胎来缓解媛媛父母之间的矛盾,可偏巧就实行计划生育了,最终的结果就是在媛媛六岁那年,父母离异。
媛媛跟着母亲搬出了父亲家,此生再也没有见过一眼自己的亲生父亲。因为计划生育而导致多少重男轻女的家庭分崩离析,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媛媛这种情况绝对不占少数。
不想过多的评价这项国策,我只想说,人类的繁衍,是不可以通过任何政策法规来控制的,因为任何人也看不了那么远,一时的决定所带来的影响,是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无法抹灭的记忆。现在国人口逐渐老龄化,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挤公交车,不论你几时乘车,上面坐着最多的,就是老头老太太,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导致老龄人比例增加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我们八零九零后的年轻人太少了,因此国家最近才出台政策,放开二胎的指标,说白了,这不过就是对当初决策失误的一种补救形式。
其实,错了就是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但没有必要做得这样遮遮掩掩的。要知道跪着的德国人,永远要比站着的日本人高大。
说完感慨书归正:媛媛的母亲只是一名普通的旅社服务员。在当时那个年代,一个单身母亲带着一个孩子,那生活的窘迫可想而知。因此,在媛媛童年的记忆里,自己穿的永远是妈妈的衣服,只不过改小了一些罢了。
这对孩子来说倒也没什么,毕竟日子过得拮据,能省则省嘛。但周围邻居家孩子们残忍的做法,却让媛媛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会儿不比现在,有电脑,有络,有各种综艺节目或者上各种辅导班。那会儿孩子的精神生活极度的匮乏,每天基本上就是在胡同内,大院外玩耍,咱东北话管孩子这种行为叫:跑大风!
只要媛媛一出门,身后总跟着一群同龄的孩子,指着媛媛的背影笑话她,甚至孩子当有一个叫杨群的男孩子,更是给媛媛起了个非常难听的外号:小老太太!
小孩儿天性都好动,可媛媛的童年,基本是一个人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因为她害怕身后跟着一群孩子奚落自己,更知道自己这身打扮土得掉渣,自卑的种子在媛媛的心里开始生根发芽。
媛媛是一名没有新衣服穿的小姑娘,更因为自己不敢出门,导致性格有些孤僻,实在难过得要命的时候,媛媛就一个人躲在家里哭。也许只有眼泪能够让自己好过一些,可饶是如此,自己也总不能不出门吧。所以每次出门,媛媛都如同黄花鱼一般,贴着边走,生怕有孩子站在她的身后指指点点。可以说,在媛媛整个童年时期,杨群跟那群孩子就是她的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媛媛当时最大的心愿不是有多少漂亮的新衣服穿,而是如何能够畅快淋漓的报复以杨群为首的那些个孩子。
老天没能眷顾这个孩子,魔鬼却钻了这个空子。在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