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会小王和假币那吃惊的眼神,迈开大步直接朝老曹走了过去,求人不如求己,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当我來到老曹和刁五身前二步远的距离,我停下來脚步,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两个人的怪异行为,先说老曹,就看我这大哥晃着双臂,一二一,一二一的走着大步,但走來走去,始终是绕着中间的一个点在画着圈;再说刁五,就跟喝醉了一般,晃晃悠悠的跟在老曹的身后,脑袋是左顾右盼,就像在寻找着什么似的,当真有趣,
看到这里,我又在两人的外围打量了一番,沒发现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这才将灵力爆发出來,用天眼看看这俩人的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让我失望的是,通过天眼看到的,跟肉眼看到的,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差别,难道是我想错方向了,就在我苦于找不到正确答案的时候,老曹恰好从我的眼前走过,我趁机仔细的上上下下观察了一番,
你还别说,这一看啊,还真看出问題的所在了(近视眼就是不好,尤其是晚上,看东西是月朦胧鸟朦胧啊),就在老曹眼眶的外围,有一层淡灰色的雾状体,此刻正附着在老曹的眼眶外围,而且还不停的运动着,想來,老曹跟刁五出现眼前这种情况,应该就是这东西在捣鬼,
想到这里,我先是來到老曹的身前,伸出手去,一把就薅住了对方的一只胳膊,我打算试着拉拉他,争取把他从幻觉之中给拉到现实里來,
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老曹非但不配合我,而且脸上还流露出相当惊恐的神色來,一边加大力度往外抽着手,一边加快脚步飞奔起來,而且更加让我郁闷的则是,老曹这一跑不要紧,他身后的刁五也停止左顾右盼了,开始跟在他的后面飞快的奔跑起來,可这俩人怎么跑,还特么是绕着最初的那个圈子,一步也沒跨出圈外,
因为此刻我的手还在拉着老曹,他这冷不丁的一起跑,好悬把我给带了个跟头,要不是我及时撒手的话,估计狗啃屎那是免不了的了,饶是如此,我依旧被带得往前疾驶了几步,等我站稳以后,我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第一次试探以失败告终,,,
也许是我松开老曹的缘故,这老哥儿跑了足足五分钟后,才气喘吁吁的停在原地,双手摁着膝盖,不停的喘着粗气,看样子是累得够呛(老曹该锻炼了),
一计不成,我又生一计,就看我双手结为外缚印,将全身的灵力集中在丹田,心中默念口诀并快步來到老曹的身前,大喝一声:“解,”
要知道,密宗的外缚印针对的就是人的心智,强大者甚至可以通过外缚印來操纵对方的身心,用这个手印來化解老曹的鬼打墙,可以说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由于声音巨大,周围树林内的乌鸦被我震得飞起來一片,满脑袋的“呱呱”声,我自己也被震得耳膜生疼,可结果却是老曹跟刁五二人,被震得同时堵上了耳朵,并蹲在地上,根本不吃我这一套,我勒个去,第二次试探依旧以失败告终,,
就在我气的一蹦八个高的时候,猛然间发现老曹和刁五绕着走的原点位置,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面裆裤,大棉袄,脑袋顶上戴着个瓜皮帽,沒错,正是刁五他爹那个老家伙,此刻,这个老头满眼愤怒的盯着我,害的我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却又不敢与他对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火烧身,
我低着头,苦逼的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右手下意识的放到衣服兜内,准备点上根烟,解解乏,却不料摸到了兜内揣着的一沓符箓上,
也好,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到这里,我从兜内掏出符箓,一张一张的翻看着,直到翻到了净宅符上面,我才停了下來,
之所以用净宅符,而不用净化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当时情况特殊,净化针对的是那些身体内的污秽,不洁,业障、冤亲债主等等;净宅针对的往往是一些孤魂野鬼久聚房内,不肯离去,
老曹和刁五这情况,按理说用净化比较好,用净宅符有些杀鸡用牛刀了,但我实在是跟这俩人耗不起了,而且我也不确定那沓符箓里面到底有沒有净化符,于是我当即决定使用净宅符,就当是用大炮轰蚊子好了,
方法是想到了,可做起來就费劲咯,正常的程序是将净化或者净宅符自下而上焚化(一般的符箓都是自下而上焚化,仅有极少数几张秘术符是自上而下,读者谨记),焚化后的灰烬直接落入在水杯或者水盆内,然后是化饮、是洗澡、是喷洒、又或者其他用法,就因人而异了,
可问題是这黑灯瞎火,荒无人烟的公墓小路上,我特么去哪儿找水源啊,于是,就在假币和小王的注视下,我开始四下划拉着,希望能找到一些物件儿,帮助我使用净宅符,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就在我寻找了十多分钟后,我终于在颗歪脖子树下找到了半拉摔碎的瓷碗,随后,我在地上划拉了半捧积雪放到碗内,由于担心融化的太慢,我索性将符放入兜内,然后将积雪放到手中,任由融化下來的雪水滴落到瓷碗内,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碗内已经积蓄了不少的雪水,足够给这俩傻老爷们用的了,我将剩余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