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要不是看对方年长我那么多,我还有求于他的话,我特么真想一脚给丫踢到装着TT的垃圾桶内。
“陈道长,赶紧救人吧,这是我徒弟啊。”我咬着牙冲对方说道。
“那我给你打一八折。”这瘪犊子是铁了心要赚这钱啦。
“你特么要是再磨磨唧唧不救人的话,信不信我挨家洗浴中心嚷嚷你有xìng病。”我楞着眼睛冲这臭不要脸的吼道。
“哎呀,求人还有这么横的啊。”这臭不要脸的还挺硬气。
“行,那我现在就嚷嚷去。”我是一点儿都沒惯对方的毛病,张开嘴就吼道:“这老家伙不但有xìng病,那啥的时候还不爱戴TT…”
“行行行,我给他治好还不行吗,您可别嚷嚷啦。”这臭不要脸的一看我真是说得出做得到,赶紧按住我的嘴巴,低声哀求道。
“你麻利儿的。”我推开对方那只刚刚还摸人家小姑娘咪咪的脏手,无奈的说道。
“你是我亲爹啊。”陈老道恨恨的说了一句,随后安排那三个孩子去了他的道观,随后开坛,化煞,驱鬼,折腾了整整一宿,才将小贼给救了回來。
沒想到,小贼这二货起來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次奥,你们都摸沒摸那骨头。”好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其实,连说这两个关于练胆儿的故事,沒有别的意思,因为不少群内年纪小的读者,总是问我某某某地有鬼屋,是不是可以去练练胆儿,冒个险什么的。
那我的回答就是:“NO,一点门也沒有滴NO。
之所以这样回答,是因为现在的人都躲事儿,沒人特么愿意主动找事儿的,而且我离那些读者还那么远,这尼玛要真出点什么意外,绝对的远水救不了近火,希望那些闲着沒逼事儿的读者,别去惹这祸,否则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还远在辽阳,你丫就自己等死好啦。
往事讲完,书接正文,我盯着八妹的眼睛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选这处院子作为落脚点呢。”我的问題那是一个接着一个。
八妹白了我一眼,然后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们愿意接这烫手的山芋啊,人在社会漂,哪有不挨刀的,是上面指派我们过來,搞定这间凶宅的。”说完话以后,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更加剧烈起來。
通过对八妹语气的判断,我能猜得出來,对方绝已沒有搞定这处凶宅,否则里面的声音又是做何解释呢。
看我半晌儿不吭声,八妹伸出右手冲我做了个烟夹的动作,我则知趣的给对方点上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当烟雾袅袅升起的时候,八妹继续说道:“不逊这家伙捉鬼绝对是把好手,但要说到化煞,那充其量也就是个半吊子。
自打我们接手这户院落,可以说十八般武艺都使了个遍,可结果呢,只是让这院落能够暂时不出意外,而那三个惨死的亡魂,还都被困在此处院落的里面,死者不得安息,可是我们这行的大忌啊,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个被人虐杀的女鬼,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每天这个时候,都是煞气最重的时刻,被我们困住的那些煞气,就会带着院落内的亡魂出來作怪,这还不说,周围那些居无定所的孤魂野鬼,由于磁场的作用,也都开始在这个时间段往这里集中,咱们要是不能尽快将这凶宅搞定的话,用不了多久,这里还得出事儿。”
“就得用风水來解决这里的事情吗。”我将手中的烟蒂弹了出去,随口问道。
“要不把这院子强拆掉也行。”八妹也将烟蒂丢在地上,并使劲的碾了几脚。
“那就拆了呗,还用得着咱们这么费劲啊。”我特么都快无语啦,多简单的事情,何必搞得如此复杂呢。
“可这块儿地刚刚划归到经济开发区,也就是说,早早晚晚是要动迁的,户主为了那点儿蝇头小利,是绝对不会让我们将这处凶宅给拆掉的。”八妹说得是相当的无奈了。
我次奥,这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经典例子啊,同时,我也感觉到了八妹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不过,当我知道老曹是北马的嫡系传人,而且主修风水这方面的时候,我心里都乐开花了。”八妹喜形于sè的继续说道:“你们俩,一个是佛童,另一个是北马的嫡系传人,正好可以借助你们俩的能力,将这处凶宅的问題搞定,顺带解决掉那只怨气忒重的女鬼,哈哈,遇到你们俩,真是天上掉馅饼,而且还砸到我头上的好事儿啦。”
你妹啊,小太爷和老曹什么时候沦落成馅饼啦,你丫要是非逼咱俩掉下來的话,那么咱俩一个是榴莲,另一个是超大号的椰子,即使砸不死你,也将你丫砸个半残。
看着我不爽的样子,八妹知道自己说漏嘴啦,于是嘿嘿的朝了我傻笑了几声后,趁我表情转为无奈之际,忽然快速的在我的面颊上面香了一口。
就这一口,就让小太爷我大惊失sè,一來,我已经有了王丽丽这大美妞儿了,实在不想再沾花惹草啦,更何况眼前这妹子跟王丽丽还算是认识,晚上还要去王丽丽那里居住,这尼玛兔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