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再次将我弟弟跟刀八逗得是哈哈大笑,给对方气的鼻子都歪了,偏偏又沒有反击我的语言,太爽啦。
笑罢以后,我弟弟第一次开口说道:“你说说,打我进來到现在,开口闭口就是物质,就是如何如何对你好,可你除了眼睛大点儿,胸大点儿,当然也有可能是假的,隆出來的,其他你还有啥优越条件啊,你是來征婚的,不是來装逼的。”
“你还能行不,就你这逼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有点小钱就特么自以为是,知道什么是星巴克不,知道在那里喝咖啡是什么感觉不。”这贱货又开嘚瑟上了。
“不知道。”我先是冷冷的回答了对方的问題,还沒等丫得意呢,就继续说道:“我一般在běi jīng喝咖啡,都得去国贸顶楼,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特别爽的。”
看着对方吃惊的样子,我特么开心啊,跟小太爷谈论dì dū的奢靡生活,就你丫也配。
反正双方也撕破脸皮了,索xìng大闹一场,也好替我弟弟出了这口恶气,于是,我趁对方吃惊的时候,继续说道:“你刚刚谈到的那些条件,我总体的理解是这样的:对待情人的心对你,对待二nǎi的要求对你,对待小三的资本对你,才能够配得上你,可你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啊,就你这逼样的,我也见得多了,总结起來都可以写成首诗了。”
“什么诗,说來给大家听听。”八妹架秧子起哄的问道。
“听好了啊。”我卡了下嗓子后,抑扬顿挫的朗诵道:
“李白乘舟将yù行,遇见土豪忙喊停;
旧时王谢堂前燕,土豪我们多见面;
昨夜秋风雕碧树,土豪从不穿内裤;
众里寻他千百度、要跟土豪好好处;
忽如一夜chūn风來,土豪快到碗里來。”
“好湿,好湿。”八妹边哈哈大笑,边鼓掌以示鼓励,这给对方那丫头气的啊,掏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哥,你真特么是人才。”我弟弟将打电话的对方当做空气后,由衷的佩服我道。
“过奖啦,既然这样,我再來段笑话给大家助助兴哈。”毕竟是我弟弟跟八妹,那个贱人可以被无视了,于是我人來疯的说道。
看这俩人点头同意后,我开始讲道:“青年问禅师:“大师,我现在很富有,但是我却一点也不快乐,您能指点我该怎么做吗。”禅师问到:“何谓富有。”青年回道:“银行卡里至少有十位数,在dì dū三环内有五套房不算富有吗。”禅师沒说话,只伸出了一只手,青年恍然大悟:“禅师是让我懂得感恩与回报。”“不,土豪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哈哈…”我弟弟跟八妹被我逗的都快淌出眼泪來了,反倒是那边那个贱人,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后,继续打着丫的电话。
当电话接通以后,就听这贱人用发嗲的声音朝电话那边的人说道:“干爹,我是Selina,我被人欺负啦,你快点带人过來帮我啊,嗯,嗯,我在万家灯火二楼包厢内,你快点过來啊。”
挂断电话后,那贱货先是气鼓鼓的盯着我们三人,然后忽然掏出手机,给桌上几乎沒有动过的菜肴拍了张照片,看样子应该是发到微博上去了。
我次奥,就这逼样的,还特么有脸跟我们要这儿要那儿的呢,真尼玛让我膈应,还特么Selina,月光呢,我看就是臭狗屎一坨。
就在我打算利用对方发微博的事情,好好的损一损她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來,看了眼号码,居然是冯健的,想了半天,我只好无奈的接通。
“老弟啊,我跟那贱人掰啦,过阵子打离婚的时候,你可得出庭给我作证啊。”电话那边冯健苦逼的哀求我道。
“可咱俩又沒将对方捉jiān在床,我怎么给你作证啊。”我实话实说道。
“哎呀,法院那边我來搞定,你就给我作证就行了,至少那贱人找小白脸是真的吧。”冯健特无奈的说道。
“那等你搞定法院那边在联系我吧。”我沒马上答应对方的请求,而是先搪塞过去,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说,嘎嘎,我特么太坏了。
“那行,有老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这边还要处理点儿私人的事情,等我这边有信儿了,咱们再联系。”说完以后,这货挂断了电话。
还沒等我说话,对面的贱货就指着我们仨人吼道:“你们给老娘等着,有种就特么别跑,等我干爹带人过來,我看看你们是怎么死的。”
我弟弟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面对那货,而八妹看着我,嘴角扬起了笑意,我知道这货以及她找來的那些人,今儿要倒霉,于是不理会对方的挑衅,继续我刚刚要讲述的关于微博的话題。
“记得某一天晚上,应该是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我家房门,我打开门一看,一个送外卖的小伙子,拎了很多好吃的站在门外,我说:“你一定是弄错了,我并沒有叫外卖。”
“这我知道。”小伙子说,“这是你某个微博好友让我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