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跪得太久了,媛媛坐到地上,哭得那叫一个难看。尤其是眼泪将丫脸上的粉底冲掉以后,露出的皮肤那叫一个黑黢黢啊。敢情这丫头化妆的时候,要连脖子都***上粉底,擦,太恐怖了!完全超过刀八讲述的事情啦。
然后偷眼看了看身边的王丽丽,很好,即使卸妆后,也在我能容忍的范围之内,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啊!
我看王丽丽哭得实在太惨,就抽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这妹子估计也沒拿屋内的人当外人,连擦眼泪带擤鼻涕的,好吧,女人是水做的,这下我算彻底领教了。
“我认出对方,对方却沒有认出我來。于是我來到她的身边,在她的塑料碗内丢下了一百元钱。随后呼唤她的小名。
她很吃惊,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居然能遇到认识自己的人。随后,她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充满绝望的眼神。
我本打算将她带离那个地方,却被监视她的人发现,将我撵走。我还记得她被那些人带走的时候,留着眼泪看着我的样子,每当我感觉自己不幸的时候,就会想起那双流泪的眼睛,我就会感觉自己还是幸运的,至少,我还活着,像个人一样,有尊严的活着!
当天晚上,我偷偷的潜入到关着我朋友的地方,看到里面的那些身体健全的男男女女,正在贪婪的数着一天的收入。而且在他们的桌子上,堆满了鸡鸭鱼肉。而在关押我朋友的房屋内,却挤着十多名被他们打残的孩子,而且吃的东西甚至赶不上市里人养活的一条狗。”
说到这里,刀八再次伸手问我要烟,我则将整盒的香烟连同打火机递了过去,这货再次点燃一根后,狠狠的抽了几口,才准备继续讲述。我知道,这也算是一种减压的办法,只不过,比较伤身罢了。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会将那些残疾的孩子都救出去?”刀八掐着烟,语气依旧冰冷的说道。
王丽丽和媛媛纷纷点头,表示结局就应该如此。而我却认为现实不会那么美好。
果不其然,刀八叹了口气后说道:“我将那个屋子内,所有残疾的孩子都给杀了,不过,他们死得一点痛苦都沒有,因为我深知自己的能力。”
“啊…”那两个妹子当听到这种答案以后,均惊讶的叫出声來,只有我,此刻,还保持着最初的平静。
不是我这人冷血,心狠,铁石心肠,而是我在帝都工作的时候,单位某个部门的头头家,就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
那个头头本文姑且称他为姜总吧。这个男人很有潜力,跟我一样,也是帝都某明牌大学毕业,然后依靠自己的能力和业绩,在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就爬到了部门总经理的位置,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前途无量。
更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则是,这货居然勾搭上一个富二代的妹子,而且那个妹子我也见过,绝对不是那种只知道吃喝玩乐,到处炫耀的脑残粉,而是有理想,有能力,有素质,有气质的大美妞儿。
俩人相处了两年后,在帝都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婚后的假期,二人一起远赴浪漫之都巴黎去度蜜月。
可去的时候是姜总和他太太,回來的时候,却只有姜总一个人,这让大家很是诧异。
据姜总某次喝高了以后对我们讲,他太太是去某家时装店试衣间换衣服以后,就消失不见了。当时他也报警了,法国那边的警察也去了;同时,他也联系女方的家人了,对方的父母也第一时间赶赴到法国,并联系当地的大使馆,一同找寻失踪了的妹子。
可以说姜总比较痴情,老大也比较体恤下属,足足找了半年之久,姜总都沒能找到自己的老婆。从法国回來以后,姜总除了拼命的工作以外,余下的时间,就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老大这人比较爱才,看姜总长此以往,身体绝对会垮掉,就利用工作上的安排,让姜总去泰国谈一笔订单,说白了,就是让他去国外散散心。
当公事都处理完毕以后,随行的众人先是去看了泰国人妖,然后又是一顿购物,当他们來到某个马戏团的时候,恰好对方在做着宣传。
翻译听宣传人员的广告语后,告诉大家,这马戏团里面除了正常的驯兽演出外,还有一些全世界不知名而又奇形怪状的生物。
而且,在门口的笼子里,就有着一个四肢扭曲,身体七扭八歪的生物,來证明那个宣传人员所言非虚。
咱公司的那群人也是闲着无聊,反正公司事后给报销费用,就准备买票进去看看。可沒想到,此时,姜总跟发了疯一样,拽着那个宣传的人员就开始殴打起來。
要说中国人就是特么团结呢,尤其是打群架的时候,这些人看到姜总动手,也不管到底因为什么,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就纷纷加入到揍人的行列里。
姜总是边打边哭,边哭边打,一直到当地的警方介入,这场严重的斗殴事件才被平息。
姜总本來也就是怀着好奇心看看那个身体七扭八歪的生物,却发现对方冲着自己“喔,喔..”的大喊。这还不说,当姜总仔细观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