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王丽丽在床头柜上摸了半天。然后抓过來三枚一元硬币冲我说道:“老公。要不咱抛硬币决定吧。”
我本以为是决定是否出去吃饭。但这小妮子接下來的话。让我变得好尴尬。
“我接下來要往上抛硬币。如果三枚硬币都是一元朝上的话。那咱们就再來一次。然后出去吃面。”说完以后。这小妮子居然后悔了。“要不两枚硬币的一元朝上。咱们就再來一次吧。”
“那我來抛吧。”我作势就要去抢这妮子手中的一元硬币。
“等下…”王丽丽推开我的胳膊。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觉得这样风险太大。要不这样。如果抛下去三枚硬币全部站起來的话。我就放过你…”
我被这妹子给逗乐了。心想反正也睡不踏实了。她要是想要。怎么都得给她。不如抛硬币就当陪她玩了。于是。就很有兴致的从她手中接过硬币。准备起身來抛硬币。结果当我正准备向上抛硬币的时候。她又抓住了我的手。很严肃的看着我说道:“我觉得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你是我老公。我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抛个毛硬币啊。”然后就扑上來了。
好吧。我终于理解了男人最渴望的是女人说:“我要嘛。”最担心的是女人说:“我还要嘛。”这两句话的含义。太特么经典了。
一番云雨过后。我算彻底被身上这丫头征服了。本想着爬起來陪这妮子吃泡面。可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直到感觉身边有人在大力的推着我。并叫喊着我的名字。
我睡眼朦胧的看到王丽丽拿着她的手机再冲我说些什么。但就是听不到具体的内容。直到这狠心的丫头使劲的掐了我一把。我才从半梦半醒中彻底的清醒过來。
“咱妈电话。”王丽丽将手机放到我耳边。着急的说道。
“老妈。什么事儿啊。”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赶紧回來。鱼市儿卖鱼的时间又改了。我跟你爸俩忙不过來了。”老妈电话那边焦急的冲我说道。
“好。我马上就回來。”我一瞬间睡意全无。要知道。家里的买卖可不能耽误。否则老两口一上火。老妈的中耳炎。外加老爷子的痛风。额。那可不是闹戏呢。
麻利的穿好衣服。看了眼时间。次奥。才尼玛早上七点。抻了个懒腰。发现是浑身酸软。头重脚轻啊。看來昨夜真的是有些纵欲过度咯。
这真是:少年不知精可贵。老來对逼空流泪;想当年。日狼日虎日豹子。开着飞机日燕子。上日天下日地。趴到地上日蚂蚁。靠螳螂日马蜂。钻到洞里操长虫。门板日个洞。平地日成坑。想当年。雄风壮。顶风随意尿三丈。现如今。中了邪。顺风使劲尿一鞋。
胡乱的吃了口早饭。随后。王丽丽开车先去我婚庆店内取了手机。然后将我送回到父母那里。
再然后。挑鱼、打氧、装箱。等一切准备妥当以后。还得劝着王丽丽留在家中陪伴父母。我则与其他观赏鱼销售商合租一台小货车。杀往鞍山。
要说这群卖鱼的人。素质真低。每次都把时间往前赶。上周还特么是中午十二点卖呢。这周就尼玛给赶到上午十点了。再这么赶下去。就特么得赶到周日了。要知道。我特么干的可是婚庆店儿。真要是赶到周日那天的话。那我这婚庆店也就不用干了。
卖鱼无话。卖完后。从鞍山回來的途中。我想起來小鱼儿嘱咐给我的事情。打开纸条询问司机马哥。无奈车不顺路。因为她舅爷住的地方是立山区。我们去的是鞍山的二台子。于是。此事儿只好作罢。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将保温箱收好以后。发现王丽丽正陪老太太坐在屋子内唠嗑呢。而我爸则在厨房烧菜呢。看得出來。我父母对这个未來的儿媳妇很是满意。
就在我们全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饭的时候。小鱼儿的电话忽然打了进來。
“贾树吗。”小鱼儿焦急的问道。
“怎么了。小鱼儿。”我嘴里塞着一块儿大虾。含糊不清的问道。
“我堂哥昏迷不醒了。你赶紧过來吧。”小鱼儿此刻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你在哪儿呢。我马上过去找你。”我赶紧放下手中的筷子。询问对方目前所在的位置。
“ 我在二院门口呢。你赶紧过來吧。呜呜…”说完这话。小鱼儿居然哭了出來。
“你别哭。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后。我迅速起身。并拿着手机來到屋外(我不想老爷子说我又要出去蒙人了)。给老曹去了通电话。
“曹哥。忙不忙。”我小心的询问着老曹。
“还行。怎么了。”曹哥不解的问我。
“昨天跟你说的那离魂症儿。病人的病情严重了。你要是有时间。就來我父母那儿接我一趟。记得带着办事情需要的表文。越快越好。”我着急的催促着老曹说道。
“那我马上过去。找您的钱。”听得出來。老曹正拉活呢。随后。这哥们挂断电话。飞一般的朝我家赶來。
得亏辽阳这城市小。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老曹就将自己的出租车停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