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要是找自信的话。首选绝对是斐济。”我这边刚刚说完。包括还在生我气的小鱼儿。外加令妃。都被我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贾树..矮油..笑得我的肚子都疼。”小鱼儿捂着肚子说道。
“哈哈。你真是个开心果。”令妃也沒比小鱼儿好到哪儿去。也是捂着肚子对我说道。
好吧。这俩妹子大冷天如此大笑。绝对灌了一肚子的西北风。晚上不肚子疼才怪。不过。我还是很骄傲啊。
这要是老三看我现在这个熊样。绝对会酱紫说的:“贾树忧心忡忡问禅师:“大师。核污染、全球变暖、地震、海啸等自然灾害不断。人类将何去何从。”禅师拿出一个生鸭蛋一个咸鸭蛋。将蛋砸在你丫的头上。问贾树:“哪个比较疼。”贾树答:“咸的蛋疼。”禅师道:“闲的蛋疼就找正事做去。”
可惜。曲高和寡。无人能懂咯。就在我无限感伤的时候。王丽丽开着她那宝马驶到我的跟前。
“你们俩去哪儿。我让我未婚妻送你们俩过去吧。”我一扫刚刚的颓势。立马装逼的冲那俩妹子说道。
就看这俩妹子上下打量了王丽丽若干眼后。小鱼儿首先说道:“贾树。你女朋友太漂亮。太有气质了。你是怎么把人家骗到手的。”
令妃可倒是实惠。打量完了以后。一头钻进车内。我特骄傲的说道:“是你嫂子追的我。上车吧。妹子。”
“哇哦。”小鱼儿不敢相信的赞叹道。随后也钻入车内。我则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不得不说王丽丽真的精通世事啊。看我领两个妹子上來。居然一点儿也不吃醋。反倒嘻嘻嘻的问道:“上哪儿骗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妹子來啊。老公。”
“怎么着。你还打算给人家卖到山西黑煤窑去啊。”我逗着王丽丽说道。我话音刚落。吓得小鱼儿是花容失色。我真的是开玩笑的好吧。
“把你卖了。也不能卖我那俩漂亮妹子啊。”王丽丽这嘴多甜。妈擦。明天早晨绝对沒牛奶喝了。
“这是王丽丽。我未婚妻;这位是刘子瑜。你叫她小鱼儿就行;边上那为是赵娟。你叫令妃就好。”我开始在车内给这三个妞儿相互介绍着。
小鱼儿和令妃冲王丽丽点头。王丽丽则笑着说道:“令妃。那我就演容嬷嬷吧。”一句话。将车内的大家都逗乐了。同时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你们去哪儿。”我知趣的询问这俩妹子的目的地。
“把我们放到木鱼石(一个商场的名字)就行。”小鱼儿不见外的回答道。
“好嘞。坐稳咯。”王丽丽一打方向盘。车子朝着木鱼石的方向驶去。
我怕这几个妹子无聊。于是在车内大声的说道:“我给你们讲个非洲的笑话吧。”
“你又要冒什么坏水了。”知夫莫若妻啊。我一开口。王丽丽就给我堵了回去。
“那你就讲呗。嫂子。贾树讲的笑话可有意思了。”小鱼儿这傻丫头。不带守着我未婚妻的面儿。这样恭维我的。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生怕王丽丽抓住这个话把不放。可偷眼望去。人家跟沒事儿人一样。我这才放宽心。继续讲道:“两个非洲夫妻在吵架。丈夫说:“斯奇哒基。”妻子说:“阔挖尼尼 。”丈夫说:“托卡啊安吉。楼底牢乌密牙阔喔。”妻子这时都已经跪了下來苦苦哀求:“米米纳阔乌滴。达來厅阔乌鸡。” 丈夫怒喝:“奇拿听阔乌鸡。”
说完以后。就看车内三个妹子都一副“接下來呢。”的表情。我大笑着说道:“一车二货。搞得跟你们能听懂似的。哈哈。”
王丽丽使劲的掐了我大腿内侧一把。后面的两个妹子则大呼上当。哈哈。我太坏了。
“对了。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们俩都做什么职业的呢。”我收住大笑。朝后排的两个妹子问道。
“我在本市犇牛奶站当会计。令妃在她们市的一所小学当老师。”小鱼儿不愧是刚离开学校沒多久。我问什么。她就如实回答什么。不过也好。总比那些华而不实的人要强。
“哦。牛奶。”我反复念叨几遍后。笑着说道:“你们知道这群牛最怕什么吗。”
“最怕什么。”小鱼儿不长教训的继续问道。令妃很聪明。沒有说话。而王丽丽则拿眼睛夹了我一眼后。继续稳稳的开着车。
“最怕县里來干部下乡啊。”我继续跟这仨妹子贫着。
“为什么啊。”这次连令妃都好奇了。
“你想啊。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带着他们的小牛犊子在田间吃草。过來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公牛说:“不好。你俩吃吧。我走了。县里下來干部了。”
母牛问:“下來干部有什么可怕的。”公牛说:“你不知道。他们一下來就吃牛鞭。”母牛说:“那我也得跑。”公牛问:“你又沒有牛鞭你怕啥。”母牛说:“你不知道。这些干部吃完牛鞭就吹牛逼。”小牛说:“那我也得跟你们走。”公牛和母牛问:“你走啥。”小牛说:“你们不知道。他们吹完牛逼就扯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