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车,就听到大院内一阵犬吠,尼玛,主人回來叫唤个毛线啊,
“香香,丁小雨,可美,黑牛,三儿,别叫啦,”我冲着院内喊道,给王丽丽逗得不行,“老公,你家狗狗的名字挺有意思啊,”
“那是,将來有孩子,我给孩子起的名字一定更有意思,”我暗示性的回答道,
本以为老妈会非常热情的來给我们俩开门,可等了半天,除了狗叫,貌似沒人出來迎接我们俩,
“老太太可能沒听见,”我冲王丽丽解释道,对方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知道她有些不快,于是从门洞将手伸到门内,拉开门栓,打开大门,不过貌似狗狗们都被我老妈给关到观赏鱼的育苗室内了,问題是老太太跑哪儿去了呢,
牵着王丽丽的手,进入屋内,你别说,老太太还真勤快,原本扔得乱七八糟的房间,此刻被收拾的焕然一新,甚至连水泥地面都被拖得蹭明瓦亮,地面上的水渍还清晰可见呢,
王丽丽不傻,一眼就看出來房间被收拾过的痕迹了,只不过迟迟看不到我老妈,有些心慌,
“老公,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男方家长呢,”王丽丽扭捏的说道,
“怕个毛线,我父母如何爱我,就会如何爱你,不对,应该是比爱我更爱你,将來我们俩吵架,当然我指的是假设我们俩吵架啊,我父母不管谁对谁错,一定会训斥我的,就凭这点,你认为我父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还真是实话,老爷子当了一辈子的领导,这点生活琐事儿,绝对处理得游刃有余,
“老公最好了,哦,对了,东西还在车里呢,”王丽丽估计是真的很紧张,连买來的东西都忘在车内了,
陪着王丽丽将车内的东西逐一拿到房间内,可还是沒看到老太太,我有些郁闷,不过王丽丽转身的时候,过腰的长发无意中拂过我的脸颊,痒痒的,感觉特别好,
也许是受老三的影响,我特别喜欢长发的妹子,近來不是长发及腰体特别流行嘛,我套用这个格式,作了首打油诗,说说那些长发及腰的妹子们:
待她长发及腰,胸前双兔丰饶,长腿细腻白嫩,青丝卷拉染挑,妆面眼线美瞳,镜前自盼自傲;回望初恋踌躇,青衫猥琐单薄,情书马屁低劣,只觉对方傻吊,傻吊再去邀约,只想快把她抱,无奈自身冷淡,只好呵呵洗澡,
待她长发及腰,斩了过往眼高,放眼花花世界,灯红酒绿多娇,富二多金香车,官二气势更高,虚荣妹子黑丝,钓得金婿逍遥,随你大屋床单,哼哼噢噢及朝,夜夜房床不同,哪管什么节操,各类娱乐场所,欢歌也曾舔鸟,随他成双入对,菊花也被曝掉,天亮床去人空,莫叹自己命薄;
待她长发及腰,胸大腿长柔腰,回身寻找初恋,傻子妻绕子抱,真爱一去不回,彻底解放节操,只欲以身饲虎,换取花花钞票,每日赚钱满瓢,车展陪饭尽到,海天一场盛宴,一夜斩尽数万,几夜也不求饶,又有姐妹相邀,再妆喜上眉梢,时装美瞳名包,今夜再做巾帼,新名词绿茶婊,
待她长发及腰,皱纹眼袋肉膘,仍有痴男拱卫,择优民政领票,育子屡屡不顺,经常无故流掉,骗曰自幼体弱,又有辐射相扰,痴汉疼惜爱兮,被瞒一生到老,
待她长发及腰,回首往事朝朝,年少无知拜金,失去纯真多少,今已年老色衰,再无资本发骚,感慨世事无常,岁月是把剃刀,惟愿來生來世,重新活过一遭,守得真爱爷们,相亲相爱到老,
“阿姨怎么还沒回來,”王丽丽拍了拍发呆的我,疑惑的问道,
“老婆,借我点儿钱,”我沒头沒脑的就來了这么一句,王丽丽虽然不知道我要干嘛,但依然乖乖的将钱包递到我的手中,
“好久沒回家了,打算给父母扔点钱,他们愿意买什么就买点什么,”往常我回家都会给父母扔点银子,这次來的匆忙,也沒揣钱,好在身边有土豪白富美一枚,先借点过來救急,
打开钱包一看,好家伙,这妹子还真富裕,百元大钞一大沓不说,各类银行卡也将钱包的插槽塞得满满的,
我掏出五张毛爷爷扔在火炕上,然后招呼对方坐下,等我妈妈回來,可王丽丽这妮子可能是紧张过度,一个不留神,居然特么左脚绊右脚,直接给我扑到在炕上,
我自身有一个特别不好的毛病,就是身体越疲惫的时候,生理和精神上越是兴奋,想來是跟楠楠分手后产生的后遗症,昨儿一宿沒怎么睡,今天一上午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再加上对方的胸脯软软的帖在我的胸膛,而她的脸离我也不过一公分,我一个沒忍住,直接搂住对方就开啃,
王丽丽先是象征性的挣扎几下,随后呼吸就开始加速,小脸也变得红润起來,还沒等我啃完呢,这妮子就势将我摁住,开始顺着我的脸颊往下亲,
“咳,”伴随着老妈的咳嗽声,咱俩瞬间清醒过來,这尼玛太尴尬了,本來是见父母的,现在反倒被老妈看到这一出,额,老妈,咱俩真的是情不自禁,你信吗,
王丽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