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丽丽听到那东北小伙买了砍刀别在腰间的时候。不禁害怕的皱起了眉头。我则趁机摸了摸对方的脸蛋。占足了便宜以后继续讲道:“要说这两口子也挺操蛋的。本來就是因为这女人将火炭泼到大妈的身上。造成这东北小伙赔人家看病钱。现在人家回來了。这两口子不但不道歉。还特么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那小伙就质问这俩人还要脸不。这女的上去就开始挠这小伙。这小伙一闪身就把刀给掏出來了。指着那小两口骂道:“今儿你俩要是再欺负我。我就把你们俩给活剐咯。”
那夫妻俩中的男人。估计也是被孩子搅合得心情不爽。沒等人家把话说完。就冲上來。照着这小伙儿的眼睛就是一拳。
这东北小伙也沒惯丫那毛病。上去两刀就把这男人的脚筋给挑咯。给那女的吓的啊。嗷嗷怪叫。
这小伙儿拿着滴血的刀。无奈的说道:“我这两刀下去。至少就得三年以上了。怎么都是判。不如给我來个痛快点的吧。”
说完以后。拎刀就冲到那个女人的身前。这女人估计也是吓傻啦。连跑都忘了。被这小伙同样是几刀。挑断了手筋和脚筋。然后倒在地上开始哀嚎。这东北小伙子目光冰冷的骑到这女人的身上。拿着刀大声喊道:“我特么让你们两口子再欺负老实人。”
随后再看那小伙就跟发疯了一样。一刀一刀的切下去。先是这女人的手指头。然后是脚趾头。反正一刀下去。绝对会片下一块儿肉來。就跟古代千刀万剐一样。”
“啊。”王丽丽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中充满的惊恐的神色。
我叹了口气继续讲述道:“这个小伙子估计也是恨极了。将连日來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到这女人的身上。这么说吧。当警察赶來的时候。那女的居然还沒咽气。但脸上、四肢上、屁股上。都是白花花的骨头。等于被人家剃掉身上五分之三的肉。
当警察喊话。让这小伙子放下凶器的时候。这小伙子一刀就扎在那男人的心脏上。随后枪响了…”
“老公。别讲了。我害怕。”王丽丽钻到我的怀中瑟瑟发抖。
“听完吧。老婆。”我抚摸着对方的头发。然后继续说道:“这次的事件死了三个社会最底层的老百姓。留下一个身患重病的孩子在帝都的某家医院。佟哥说。其实这个悲剧本來是可以避免的。双方都让一让。也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你说现在死的那两口子的家人。委托佟哥追讨对方的民事赔偿。可特么这小伙子家穷的。耗子进去都掉眼泪。拿什么赔这家人啊。即使法院判了那东北的小伙子得赔钱。也无法执行。而且为了这官司。那贵州赶來的四位老人。等于把金钱和时间都浪费在打官司上了。而忽略了那个需要治疗的孩子。最终那孩子也沒能保住。这家人等于是绝后了。你说他们图的是个什么啊。”
就在王丽丽趴在我怀中沉默不语的时候。刚刚那群农民工中。有一个身材比较健壮的爷们站了起來。朝我这边就骂道:“你讲这故事吓唬谁呢。次奥。有本事你砍我一个试试。”
我瞅着对方。真特么想冲过去揍丫一顿。不过。我刚刚给王丽丽讲完垃圾人定律。以及莫要动怒。有容为大的道理。现在要是动手。我不等于自己抽自己嘴巴子一样嘛。
我特么正纠结呢。就看王丽丽离开我的胸膛。快步的來到车前。用遥控器打开车门。进去取出來一板儿连着的酸奶。然后关上车门回到我的身边。
“老公。媛媛说。早上喝一杯酸奶。有助胃肠消化。咱俩一人喝一杯吧。”说完。将手中的一联酸奶掰开。并递给我半联。
再看那边的几个农民工。全特么把脑袋低下了。貌似看完停靠在路边的豪车真是我们俩的以后。这群人都害怕了。这让我非常的瞧不起他们。
如果你要是硬。就特么给小太爷硬到底。别特么软的欺。硬的怕。这叫神马玩意儿啊。
我一方面在心中咒骂这群人不够爷们。一方面赞叹王丽丽的急智。这女人太聪明了。简单的去车内取了点东西出來。就震慑住了那群人。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你俩赶紧过來吃饭吧。”老板娘撇下众多的食客。特意将油条端到我们俩的座位处。并招呼还在烤手的我。以及喝着酸奶的王丽丽过去吃饭。我知道。这老板娘心眼儿特别好。这是不希望我跟对方那些人发生冲突。因此才放下手中的活儿。特意來招呼我们俩。祝好人一生平安。
就在我拉着王丽丽坐到最初的那个座位。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就听到身后有人高声念道:“阿弥陀佛。”
一回头。好~家~伙。铮明瓦亮一大号秃脑壳子呈现在我面前。
我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和尚。要说这货长得还算清秀。十七八岁的年纪。浓眉大眼。四方大脸。就是嘴略显有些大。最主要就是丫那耳朵。跟特么佛爷似的。那叫一个大。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施主。能不能施舍一些早点给贫僧啊。”这和尚可倒是不客气。上來就问我要吃的。
不过。我还就喜欢这样的真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