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当我恢复过來的时候,那对小两口已经离开了哥的视线。。我忽然间发现自己真的老了,现在的孩子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我已经跟不上了。
即便如此,我特么依然要抓住时代的尾巴,于是我昂着头,挺着胸,牵着手中不知道是谁的虫子,开始寻找丫的主人去了。
北方的冬天还是非常冷的,我真后悔自己出來的时候沒披件羽绒服,真应了那句:“这jb天 ,真jb冷 ,冻掉了jb,咋jb整? 活jb该,倒jb霉,不jb多穿,赖jb谁?”
这虫子估计也是冻得够呛,走起路來慢慢腾腾的,我都恨不得踹丫几脚了。问題丫不会说话啊,要是我踹完,这货在给我玩装死可就不好办咯。
当我走到华兴附近的时候,就听到两家门对门卖家电的正在打促销呢。问題尼玛打就打呗,弄了一堆音响轰轰轰的唱起來沒完。
我仔细听了听,西边这家放的居然是《万里长城永不倒》,竖起耳朵听了听东边这家,尼玛,放的居然是《孟姜女哭长城》,好吧,都特么是人才啊。
随后來到辽化宾馆,然后往东,又开始沿着十一中往回來,等特么到了啤酒厂的时候,我才发现,这虫子跟我一样,都特么是路痴。
因为从市医院出來,直接往东走,沒几站地就到啤酒厂了。。好家伙,这该死的虫子居然先往南,再往东,然后往北,给小太爷画了个大大的圆圈,这尼玛不是路痴是什么?
我一怒之下决定再从丫的身上拽下一根吸管出來,沒想到对方居然发现了我的企图,开始缩成一团并且瑟瑟发抖起來。
好吧,我就见不得这些小动物受欺负,于是恶狠狠的问道:“我抱着你说方位,你点头就行,听到了吗?”
这虫子应该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人,于是知趣的点了点头,擦!丫居然还特么通人性,好奇葩。
“是不是在东边?”我从头问起,沒想到这货直接就点头了。我怕这货诓我,于是继续问道:“是不是在南边?”虫子沒点头,同样,我问西边和北边,虫子都蜷缩在原地,沒有反应。
尼玛,我不知道该恨这虫子路痴呢,还是恨自己白痴。早这样的话,能节省小太爷多少时间,次奥!
于是我继续对虫子命令道:“如果到地方了,你丫就点点头,听到了吗?”
这货将身子抻长并点点头。好吧,我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开始往东面杀去。
一路上,每当遇到岔道口的时候,我都会询问虫子具体的方位。由于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那司机还看不到虫子,结果,我就被人家当成神经病一样的看待。。
真的,我都不爱埋汰(东北方言:贬低的意思)这司机,穿身厚厚的羽绒服,戴个瓶底儿厚的近视镜,一脸的猥琐样,其他书友正在看:。还特么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真以为小太爷给不起你丫车钱啊。
更可气的是,这货穿的羽绒服是那种长版紧身的,衣襟都压在屁股下面。当虫子频频冲我点头,意思是到地方的时候,那司机居然放了几个特别响的屁。
我赶紧把窗户摇开,生怕给我熏出个好歹,要知道北方冬天的出租车都是密封很好滴,我可不想被这化学武器荼毒。
从我摇开窗户到停车,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然后我迅速的掏钱准备离开。可尼玛毁就毁在付车费这块儿咯。
由于出來的太匆忙,压根就沒带钱,还好挎包内还有给那中年大叔带的十万元钱。于是我小心翼翼的从挎包内掏出报纸包好的钱,抠开最顶层的报纸,然后抽出一张毛爷爷递给对方。
对方瞪着蛤蟆眼看了我半天,然后哆哆嗦嗦的接过钱并给我找零,可问題丫这一动弹不要紧,我就发现一股臭气从丫的领口直接喷涌而出,这尼玛给我呛的,次奥你大爷的,你晚上得吃多少大萝卜啊,才能放出味道如此浓重的臭屁。
这无良的出租车司机在找完我钱以后,连句道歉的话都沒说,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直接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留下我一个人外加一只恶心扒拉的虫子在山脚下。
后來我一琢磨,对方看我一下拿出那么多钱,还特么是用报纸包好的,打车來这地方又是大山下,估计对方是拿我当劫匪对待了,次奥!白尼玛被你的臭屁熏了,连句好都沒落下。
就这样,我领着这只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开始往山上爬去。上山的初期,好歹还有点土路,估计这地方也沒那么偏僻,至少能有土路供我行走,可越往后走,路越窄,等特么走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我特么迷路了。
这让我想起來一个相当不好笑的笑话,说有这么家人,养了只狗狗,问題这狗逮什么咬什么,终于某天将男主人最珍贵的物件儿给咬坏了。结果这男主人说什么也要将这狗给扔了,可扔了好几次,这狗都能自己找回來。于是男主人下了狠心,带着这狗狗就去了大山里。
结果到了当天晚上,狗狗回到家了,男主人却沒有跟回來。女主人正奇怪呢,就听到电话铃响,女主人接通电话后,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