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最新的暗号了。你同学怎么说的。”我感觉自己废话有点多。毕竟这次的对话关系到一个老人的生命。而我的通话却如同平时聊天一般。这样不好。
“对方说连治疗加后期康复。外带食宿费用。在沈阳医大做这种手术的话。至少要十万元。”志超给了我答案。
听我沒有回答。志超开始问道:“你替谁问的啊。不会又想管闲事儿了吧。我告诉你啊。贾树。这个世界有病的人太多。你要是打算充当上帝的话。我们这些做哥们的。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辈子。别管闲事。记住了吗。”志超好心的劝我。因为在此之前。我沒少因为不相干的人麻烦他。这货甚至不用大脑。就能想到我这次又特么沒事儿找事了。
“谢了。把你同学电话给我吧。对了。到时候提你灵不灵啊。”我继续追问道。
“灵。毕竟我们大学在一起七年呢。不过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答应我。”志超无奈的逼我答应他。
“我也想答应你啊。问題有些事儿我不得不做。电话号码给我吧。”我知道这老哥人不错。可惜我这人太好惹麻烦了。
对方无奈的将他同学的电话号码给我。随后我冲里面的中年大汉点了下头。对方马上知趣的离开病房。并随我找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当然。随行的还有王丽丽。
“我刚刚给你问过我当医生的朋友了。你母亲这病如果想要治好的话。就需要转院到沈阳医大。包括手术费。术后康复费。食宿费以及交通费。至少要十万元左右。”我将王志超的话转述给对方。
“可我沒有钱。”中年大汉眼圈又红了。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给王丽丽递了个眼色。这货极不情愿的跟我來到楼梯处。
我停了下來。王丽丽不等我说话。就抢先说道:“如果你问我借钱管这事儿的话。我的答案就是不借。并不是我这个人过分重钱。而是我沒有理由帮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的钱也是我自己辛辛苦苦一分一毫赚來的。别管脏不脏。至少是我的血汗钱。我沒理由去帮助他们。尤其是为了赚钱已经不择手段的那爷儿俩。所以。贾树。免开尊口。”
我沒想到对方的还特么挺有思想的。只好将想好的所有借钱的话全部咽了下去。这真是验证了那句:求人不如求自己啊。
“我只希望一会儿你将我送回去以后。能在我店儿里等我一会儿。我拿到钱以后。你再将我送回來。可以吗。”我忽然想到这事儿完全可以不用求王丽丽。自己就特么能做到。
“沒问題。”对方疑惑的着我。我笑着对王丽丽摇了摇头。然后回到中年大汉的身边对他说道:“你在医院里等我一会儿。。我出去取点钱儿。马上就回來。”
对方听完“噗通”就给我跪下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啊。我知道对方见到了希望。因此才激动的说不出话來。于是赶忙将他搀扶起來。然后快速的往停车场走去。
一路无话。回到婚庆店内。我先安排王丽丽在沙发上等我。然后只身來到二楼的仓库内。将白雪放在我这里的皮箱打开。从里面取出十沓毛爷爷。用报纸包好以后回到楼下,好看的小说:。
“你店里平时都放这么多现金吗。”王丽丽吃惊的问道。
“干我们这行的能缺钱吗。”我反问王丽丽。
“反正你的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王丽丽不高兴的回答道。
“王丽丽。我尊重你现有的人生观。价值观以及世界观。但同样。我也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三观。这是夫妻之间最起码的尊重。”我抱着十万元钱对王丽丽很认真的说道。
王丽丽听我说完前半句特别的生气。胸脯一高一低的起伏着。貌似打算通过深呼吸來调整自己的心态。但当听完最后一句的时候。丫居然转怒为喜了。
“你说跟我是夫妻吗。”对方笑嘻嘻的说道。
“那得你的表现咯。”我卖着乖的回答道。
“不过说好了。结婚以后我们俩的经济要各自独立。我保证不让你的脑袋绿油油。你也必须保证不再做这种傻逼的事情。”对方开出了她当老婆的条件。
“这钱不是我的。我只是替一个客户行善积德罢了。”我实话实说道。
“哪个客户那么缺心眼。你倒要见识见识。”王丽丽认为我是在骗她。于是将了我一军。
我很头疼啊。白雪的手机号码我存在原來的手机里了。这尼玛一丢。我特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我灵机一动。朝王丽丽说道:“就是那天跟你一起等我的妞儿给我的钱。这次你总该相信了吧。”
妈擦。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生物。听我说完。王丽丽愤怒的冲我吼道:“人家凭什么给你钱。是分手费吧。”
好吧。我可以认为王丽丽曾经干过这样的事情吗。否则对方怎么能够往这方面联想。次奥。
我深知此时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女人要是蛮不讲理起來。是很难用语言让对方闭嘴的。于是。我來到还沒收起來的神坛前面。将钱放下并抓起一张符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