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客停靠在最近的一处派出所门口。我们这几个倒霉蛋被一车的乘客撵下车去。售票员临了还沒忘了收我们的车费。擦。真是够悲催的。
了解完整个事件以后。负责做笔录的民警将我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内。余下众人在哪儿我也不清楚了。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后。一个年纪较大的民警走了进來。看样子应该是个头儿。丫很拽的坐在我的对面。
“你叫贾树。”对方开口问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有什么事儿吗。”我很奇怪对方的举动。但我相信今天我一定会沒事儿。因为我的朋友们都在。
老警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打完人。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蒙混过关啊。我告诉你。今儿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我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你什么意思。”
老警察忽然提高声调大喊一声:“你给我坐直咯。”看我依旧盯着他看。这货有些生气。“我告诉你。被你打的那个男孩根本沒做过任何事情。你把人家都打休克了。你准备怎么办吧。”
我笑了。这尼玛人证都在这呢。这老警察是打算敲诈我还是怎么滴。“被性骚扰的姑娘可还在派出所呢。你用不用过去先看看她的笔录啊。”
“哟。你戴个眼镜就装文化人啊。我告诉你。你给我放老实些。”老警察说完这话后一拍桌子。“啪。”
“你跟那几个人都是朋友关系。除了你们几个人以外。也沒有任何人能够证明那男孩骚扰那女孩了。而你却把人打住院了。凭我多年的办案经验。你小子算是给家里惹了大祸了。最次也得是个轻伤害啊。你赶紧给你家打电话吧。让你家人过來。咱再研究怎么办。”老警察特吊的冲我说道。
我算是明白了。我特么掉贼窝里了。这叫吃完原告吃被告。特么的。先是吓唬住那个犯事儿的主儿。让丫配合自己。随后开始吓唬我。我一旦怂了。人家就借机狠狠的敲我一笔。真尼玛当小太爷什么也不懂哈。
想清楚了以后。我更嚣张的从兜内掏出烟來。自己点上以后。冲那老警察吐了一口。不等那老警察有任何反应。我就开口骂道:“我~次奥~尼~玛。”
这老家伙显然沒预料到我能这么牛逼。估计他也是调查了我的背景才敢如此做的。丫要是知道我除了婚庆司仪外的其他身份。估计丫能哭。
“哎我去。反了你了。”这老家伙气坏了。“小张。小李。赶紧给这小子给我拷上。今天谁來说情也不好使。我特么倒要看看你小子的嘴有多硬。”
话音刚落。就从门外冲进來两个小协警。不由分说就要拷我。
“等会儿。把你俩那脏手拿开。”我大声的冲那俩小警察喊到。那俩小警察也真听话。站在我背后吊儿郎当的等着我下面的话。
“我现在马上给我的律师打电话。有什么事情等我律师到了再说。你现在要是敢拷我。你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当心回头我把你这身皮给你扒咯。”我这话还真沒说错。就冲丫打算敲我一笔。就知道丫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小太爷不好惹事儿。但也绝对不怕事儿惹我。
“说完啦。”老杂毛问道。
“说完了。”我瞪着丫的眼睛回答道。
“给我拷上。我还不信你能反了天了。”老杂毛还真沒怕我。一声令下。我被那俩小协警给拷到暖气管子上面。
“不许说话。不许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喊报告。”老杂毛放下话后。径自离去。
我刚想说话。就看那俩小协警晃着脑袋死死的看着我。次奥。我还是别找这晦气了。反正老徐他们在外面。把我捞出去还不算困难。
这尼玛蹲了一会儿我才知道。要遭罪啊。这俩孙子拷得太紧。而且这个房间绝对就是拷人用的。暖气管子离地面大概一米五高。将双手铐住以后。蹲不下去。否则就会勒手脖子。站还站不起來。因为一站起來。那俩小协警就会给我几脚。次奥他大爷。等我出去。我一定拿炸药包把这地方给炸咯。
大概蹲了两个小时以后。当我感觉自己的胳膊腿都不属于自己的了。老徐才带人匆匆的赶了过來。
老徐带來的人一进门。就冲那俩小协警喊道:“松开吧。”
那俩小协警还挺不服气呢。可一看來的这人的警衔。“唰”的给人家打了个立正。随后给我的手铐打开。
“这个人你管他叫齐哥吧。”老徐指着进來的这警察冲我说道。
“齐哥好。”我努力的站了起來。冲來者说道。
“好什么好啊。你小子下手也忒重了。挨打那人现在还在医院呆着呢。如果对方要是咬死不承认的话。你可就麻烦了。知道吗。”对方不由分说的先训了我一顿。
“咱有话出去说吧。”老徐这个老油条。不希望在这个地方讨论解决方案。于是扶着我。带着齐哥一起离开了派出所。
在外面找个中档的饭店。咱几个人钻了进去。要了个包厢。点了一桌子的菜肴。老徐先给齐哥把酒倒满。随后开口说道:“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