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很丰盛,主菜是火锅,余下的就是什么老杨头烧鸡,老杨头家的驴肉,各种凉菜,开胃菜,花菜,各种小吃,水果拼盘水果羹,反正两张桌子并起來都摆得满满的。。
一开始那三个妹子都端着,终究不是很熟,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的好,可玩着玩着就都原形毕露咯。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三个妹子感觉我们这群人都是好银,嘎嘎,那几对都是拖家带口的,自然不必细说,胖子虽然还单着,可丫跟这三个妹子认识好多年了,套用网络的话就是太熟,不好意思下手,我又沒那方面的打算,而且大家都不傻,这还看不出來啊。
再说了,能玩到一块儿去的,也都是条件差不多的人,即便发生点什么,也可以借机发展的嘛,嘿嘿,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所以,这群妹子的戒备心在完全消除以后,就开始融入我们这个小圈子里了。
我是不管他们怎么疯怎么闹,先喂饱自己的肚子再说,空腹喝酒不利健康啊,等我感觉吃得八分饱了以后,就开始加入到喝酒的行列。
先是抽那种行酒令的扑克,就是扑克上面写着喝酒条件的那种,例如:我抽一张,上面写着戴眼镜的全体喝一杯,那么夜宴内所有带眼镜的就得喝;还有什么抽到此牌,自罚三杯这种悲催的;最好玩的就是抽到讲一个笑话,众人中哪怕有一人不笑,就自罚三杯,大家都笑则免喝的牌,我是不笑呢,不笑呢,还是不笑呢,这扑克是酒水推销员送张建的,今天带过來助兴的。。
随后就是蔬菜园有什么,动物园有什么之类的游戏;还有敲七,轮盘等各种各样的喝酒游戏,玩到最后,这群疯子居然去我店里,把我收集的科罗娜啤酒赠送的色盅连同色子拿了过來,玩得那是不亦乐乎啊。
我这人虽然算不得人來疯,但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说一些小段子之类还是必须的,往往是某人起一个话題,我就接过去,随即來上一个搞笑的小段子,引得众人是捧腹大笑,同时也博得了三个妹子的好感,虽然我对这三个妹子沒非分之想,但看到她们投來赞叹目光的时候,我的虚荣心还是能够被满足滴。
例如,谈到婚礼,我的解释就是为了抵御通货膨胀,中国人才发明了婚礼,随礼等于是把钱放在私人那里储蓄,比银行感人的是,过几年别人随礼回來,一定是根据当时的物价做了调整,当年送二百,现在收三百,总体上比存银行要高,而且抗通胀的能力更强,更为感人的是,为了避免破坏这一金融系统,人们不会恶意重复结婚,因此,中国人婚礼随份子,绝对是第五大发明。。
又例如:过节,我的说法就是中国的节日都可以改成劫日,要么劫,要么日,而且国人有能力将除清明节以外的任何节日过成情人节的本事,多么精辟的论述啊,同意的顶一个,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三个丫头里,冼小米是第一个喝高的,杨睿第二个喝大的,唯独钱多多一直控制得很好,充其量也就是个微醉吧。
因为别的男性都有家室,不便替这几个喝多的丫头挡酒,于是我跟胖子就悲催咯,基本轮到这几个丫头喝酒的时候,要么是我,要么是胖子來替她们挡酒,喝到最后,我就差沒成为“卫生间常驻公使”了。
喝到午夜十分,貌似大家玩得不嗨,于是寇哥提议去ktv里唱歌,由他买单,这个提议得到了在座所有人的一致通过,于是,下一个战场:练歌房。
等打车的时候可就郁闷咯,张建张鹏两家人一台出租车先闪了,接着就是老寇志超两家人一台出租车,剩下这三个妹子外带我和胖子不好合车咯。
女人就是麻烦啊,收拾收拾这儿,鼓捣鼓捣那儿,等这三丫头出來的时候,那群人早就沒影了,留下我跟胖子苦逼的陪着她们仨。
胖子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成心的,将冼小米推给了我,自己跟余下两个妹子打车先走了,留下我跟一个喝得像个醉猫似的妹子单独在马路上挥手打车。
当时的天气很冷,北风嗖嗖的跟刀子似的,刮得我皮肤生痛,鬼知道这群妹子都是肿么想的,要风度不要温度,我眼前的这个冼小米就是最好的例子,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香槟色的风衣,里面一件奶白色的羊绒衫,一条浅蓝加绒的牛仔裤,蹬着一双高腰的黑皮靴,连个围脖都特么沒戴,此刻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这人毛病很多,但我绝对不会为了装逼而苦了自己,当天我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大家别笑,婚庆需要,里面是羊毛衫和保暖内衣。
作为一个绅士,我将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下來披到冼小米的身上,对方可能是感觉到羽绒服内的余温,嘴角挂着微笑冲我说道:“别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个坏女人!”
“是不是坏女人,你可说了不算,得我们男人來决定。”我将羽绒服拉紧,逗着冼小米说道。
“好久都沒有这样开心了,我记得上次这样开心还是给李妙明过生日那次呢。”小米拉了拉身上的羽绒服,摇摇晃晃的对我说道。
“你男朋友。”我询问着。
“前男友。”小米自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