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居然还有更邪性的事情。赶紧说來听听。”曹哥的话直接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催促着曹哥继续讲下去。
“更邪性的就是那个土包推完了以后。地面露出一个大坑。坑里有一副棺木。由于时间太久了。棺材已经腐烂了。里面依稀的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要不怎么说这领导罪有应得呢。丫居然亲自动手把那棺材给挖了出來。估计当时那铲车司机也吓得半死。周围也沒人肯动手。威逼利诱都沒用。这领导才亲自动手的。
这还不算完呢。挖出來这棺材也沒地方扔啊。要是给扔垃圾堆。那捡垃圾的还不马上就报警啊。而且这要是再吓死一个两个人的。这工程就不用干了。
于是这领导想了个更阴毒的办法。毕竟是修路的。什么机械都有。结果就是这领导亲自开着轧道机。将棺木连同里面的骨头用轧道机压吧压吧以后。再当成垃圾给扔了。你说这人得多损啊。”曹哥那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挫骨扬灰吧。”这丫真是找死。造的这孽太大了。
“搞定这个坟包的事情以后。那领导就带着一群人去饭店喝酒。美其名曰除除晦气。等散局儿了呢。这领导就非要去洗海澡。那是拉都拉不住。绝对是找死的节奏。终究大家认识一场。喝酒的人中有几个还算仗义的就陪丫一起去的海边。大家也是一起下的海。就怕丫喝多了淹死在海里。
下海之前。还有人给这领导买的救生圈。可以说保护措施做的够好的了。大伙感觉都沒事儿了以后。这领导率先冲到海里。一顿游啊。岸上这几个人一看也沒什么事儿。就都跟着下海了。
游得正嗨呢。大家一抬头就看到海面上就剩个救生圈了。领导却不见踪影了。一开始这些人以为丫跟大家闹着玩呢。可过了一会儿也沒发现领导的影子。这些人就慌了。先是上岸寻找了一番。沒有找到领导以后。有人就报警了。
警察來了也沒用啊。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只能列为失踪人口來处理。可毕竟这丫是这工程的领导啊。结果就是出动N多工地的人员去海边寻找。希望能有一个大浪什么的将领导的尸体冲上岸。可连找了三天都沒能找到这领导的尸体。大家也都放弃了。这领导也被定性为意外死亡。于是这领导的家人就草草的开个追悼会。老弟。你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吗。”曹哥居然也开始卖起关子來了。
“赶紧往下讲。”我从老曹的烟盒里取出支烟并催他别废话。
“这领导刚死沒多久。从黑龙江那边过來一家人。直接就來到王者所在的工程单位。又哭又闹。连喊带叫啊。就是要求施工单位给个说法。凭什么把自己家的坟给平咯。经过谁的同意了。”
“我次奥。这些家属怎么知道的。”我当时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但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不靠谱。所以就继续追问道。
“你先听我说啊。施工单位先安抚家属情绪呗。然后询问对方所说的坟在什么位置。坟上面都有什么标志。里面棺木的颜色之类的问題。人家回答的是有条不紊的。全都答对了。绝对能够证明是这坟包的家人。
可施工单位也奇怪啊。怎么这坟的后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那领导死了以后來呢。
这家人就说了。这坟包里埋的是女方的父母亲。这女的父母死的那会儿啊。女孩还沒结婚。全靠外地过來的亲属帮忙料理的后事。由于女孩当时的经济条件也不好。所以这坟就一直那么扔着。本打算以后嫁人了。有钱了再好好修一修。
后來这女孩远嫁到黑龙江。结婚以后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再加上有了孩子。负担就更重了。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回來上过坟。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给老人烧烧纸。以表孝心。
也就是十多天前。这女的就开始一睡觉就做梦。梦中她爹妈就跟她哭诉啊。先说老两口住的房子被人给拆了。把他们给撵出去了;又说自己的身体被狗吃了。身体余下的部分让人扔得到处都是。老两口哭的这个惨啊。
一开始这女的以为是父母那边沒钱了。就在晚上给烧点纸钱。感觉这样就能化解了。沒想到这梦就那么一直做下去。
也就是几天前的晚上。这女孩的爹又给她托梦了。说海龙王看这对老两口可怜。就答应替他们报仇。明天晚上五点多就可以让这老两口手刃仇人。
女孩梦到这的时候。直接就给吓醒了。这事儿也太邪性了。于是就找当地的出马仙儿给看看。结合这女的所说的事情。出马仙儿推测是她父母的坟墓有可能是出事儿了。让她赶紧带着老公过去看看。
起初这女人的丈夫也不信。可经不起女人连哄带劝啊。想來这么多年也沒回去上过坟。这姑爷当得也有点不像话。于是带着孩子就从黑龙江赶到瓦房店。
到了坟包那儿一看。全家人都傻眼了。尼玛。这里哪儿还有坟墓啊。笔直的一条公路嘛。这家人就开始到处打听啊。有知道内情的就告诉他们一家人都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这家人才找到施工单位。要求对方给个说法。
施工单位负责接待的人听完以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