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维真二十九岁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各个方面都不错的男人。愿意入赘马家。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要说事情也够凑巧的。在极北之地有一爷们。生下后就可以说是体弱多病。按照小儿二十四煞的说法。这孩子基本养不活。可特么居然活了下來。而且长得还挺壮实。即便如此。这男人的身边也是怪事不断。今儿撞邪了。明儿鬼压床了。反正他那体质。特能招惹这些脏东西。
这还不说。这男人过得那是相当的坎坷。可以说是万事不顺吧。后來有一个马家的徒弟给看过之后。推算出此人这辈有可能是佛童。需要经历世间一切磨难。方可修成正果。听完结论后。这男人也认命了。怎么都特么这么回事儿了。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
可人生就是这样。乐极生悲否极泰來。这男人是佛童的事儿被七姑八婆一顿疯传。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马维真的耳朵里。
马维真也沒有见识过真正的佛童。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过去看了。这一看。就喜欢上对方了。也就是咱所谓的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
而且对方的家境也不是很好。马家又非常的富裕。你想啊。哪个徒弟是白收的。学费、伙食费、住宿费等等就是好大一笔收入。而且马维真平日里还从事灵异方面的工作。收入能低嘛。就这么一來二去。马维真帮衬着这爷们家点。这爷们在会來事儿点。于是俩人就沒羞沒躁的在一起了。
据说婚礼办得还挺隆重。当地的士绅名流也都悉数到场。婚后俩人育有几个子女。不做细表。至此马家在北方生根发芽。繁衍壮大。
邋遢道人讲述到这的时候。我就发现曹哥一个劲儿的看手机。我抬头看了一眼石英钟。发现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半小时曹哥就得跟白班的司机交车了。
就在我寻思是我先开口。还是让曹哥先开口告辞的时候。曹哥说话了。“王真人。我一会儿还得交车呢。您就告诉我为什么是故人之后就行了。余下的咱下次再聊。”貌似曹哥真的着急了。
邋遢道人沒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眼窗外。貌似他都是这样看时间的。“已经寅时啦。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外公的时候。也是这个时间。不过。你的外公可比你稳重多了。”说完。邋遢道人竟不再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喝起酒來。
四姑知道邋遢道人不悦。于是赶忙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曹居士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早些回去。也让家人安心。”说完赶忙给我递了个眼神。
我是谁啊。立刻就明白四姑的意思了。赶忙站了起來。“四姑。四姑父。那我跟曹哥先走了啊。哪天回來看您二老。”继而转向邋遢道人。“王道人。我先走了。等忙完这段。我拎好酒孝敬您。”
邋遢道人沒有说话。只是冲着我们摆了摆手。看到人家放行了。我赶忙拉着曹哥离开了四姑家。
上车后。曹哥给我扔过來一根人参烟。“尝尝这个。”
“抽不惯。”我看了一眼就给丫扔了回去。点上一根点八的中X海。“你火急火燎的找我什么事儿。”
“刘总接了个大活儿。指名让你我去做。我寻思跟你研究研究。”
“什么活儿。我这阶段挺忙的。要是肥的话。你自己做就好了。嫂子最近不是嘟囔着要换个手机嘛。”跟曹哥合作赚來的钱。都特么存不下來。还不如送曹哥一个空头人情呢。
“给弓长岭某个老板的爹找处风水好的阴宅。”曹哥小声的说道。
“你特么想钱想疯啦。”听完曹哥的话后。我恨恨的骂了一句。随后将手中的烟蒂弹出车窗。
骂归骂。我心里也挺不舒服的。老刘明知道曹哥的情况。还给曹哥安排这样的活儿。次奥。真特么够呛。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这话还一点都不假。
曹哥叹了口气。半天沒有说话。不过。我知道他也挺纠结的。毕竟这个社会太现实。有奶的未必是娘。有钱的一定是爹。但曹哥这种情况。既沒奶又沒钱。那就是孙子。
“找个理由推了吧。要不我今天去找刘总谈谈。”我怕曹哥抹不开面子。于是挺身而出。
“估计这次你去也够呛。”曹哥又点了根烟对我说道。
“怎么着。咱俩卖给他啦。他花多少钱买的。次奥。大不了一拍两散。谁离开谁不活啊。”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痞子劲儿又上來了。
“搞不好这次还真就会一拍两散啦。”曹哥很沒自信的嘟囔道。
我感觉曹哥这话不对劲。貌似有什么实情沒告诉我。“大六壬的老徐。挂单的陈道人。还有几个出马仙儿都特么能看阴宅。凭什么非得是你我呢。到底这里面还有什么事儿。”
曹哥沒回答我。只是边开车边抽烟。给我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好发作。曹哥这人就这样。接触这么多年了。我太了解他了。他要是想告诉你的。你不用问。他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如果是他不想说的。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透露出來一星半点。
我们俩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开口打破僵局。“你也别上火了。周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