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就如同命中注定一般,不可更改。就如同最近曹哥开始走运,买刮刮乐中奖,出门捡钱,斗个地主都能抓俩王四个2春天我们,太尼玛尿性了,更牛B的是扶起个摔倒的老太太,人家都没讹她,家属找到他后,还千恩万谢的,这可能就是转运的前兆吧。随后又了接了笔风水局的大单子,由于这次的布局很简单,于是周末丫一个人跑省外玩去了,就剩下我老哥一个,自己在店内撒尿和泥玩。
下午在Q群里,跟几个聊得来的朋友侃会大山,手机忽然响起:“贾树,我是超儿,还记得我吗?”电话那边自报家门,“您好,真不好意思,您全名是?”我圈内太多人叫超儿了,初中高中都有叫超的,婚庆这边的女搭档叫文超,中医院的好哥们叫志超,大学里更有叫全超的,对方光说叫超儿,一时之间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啊,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赵简(化名),大学那会儿你们不都喊我超儿的嘛,记起来了吗?”对方说了自己的姓名。“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哥们,忙什么呢?”记忆一下就给我拉到大学那会儿,这哥们运动会上,4×400米最外圈的跑道上出发,等到丫跟第二个人交接棒的时候,早被其他跑道的七个人超过去了,这绝对是打入我军内部的奸细啊,因此得了个“超儿”的外号。不过这哥们人缘倒是非常好,大学期间跟我一直称兄道弟,还时不时的接济接济我,跟咱寝室这哥几个又经常一起去三里屯泡吧,属于当初走得比较近的哥们,一晃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能给我来电话。
“哥们,听说你干了个风水店,这次我家出了点事儿,找了不少懂偏门的人,其中很多人都推荐到你店了,拿到名片,我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你,因为念书那会儿你就挺邪性的,这次帮帮兄弟呗。”超儿估计碰到难事儿了,因为这丫典型的不求人的性格,这次能直接提出要求,一定是遇到难处了。“你丫才邪性呢,这么多年不联系我,找我就是求我办事儿,你有点忒不地道了吧。”我一点都没给对方留情,多年的社会历练让我对兄弟、朋友这种所谓的称谓,有了新的定义。“好吧,你侄儿,也就是我儿子,再过四个多月过五岁的生日,到时候欢迎你来随礼。”对方还跟以前一样,没个正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我新学的知识马上就用到实处了,“次奥,你才不要B脸,你特么也是组织成员啊。是吧,小鸡炖蘑菇!”没想到超儿也是组织内部的人,“别墨迹了,你在哪儿?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这么多年了,一斗上嘴,感觉又回到当年念书的时候了,啥也别说了,就冲咱哥俩的交情,我也得把这单子接了啊。“一会儿我去接你,我现在就在辽阳呢。”对方应该猜到一定能请动我,才敢到了辽阳以后,才给我来电话,“行,我等你过来。说好了啊,晚上咱哥俩好好聚聚。”曹哥一走,一个人挺无趣的,正好来一活宝,晚上有事儿干了。套用腐女们的台词就是‘好基友,一辈子!’
十几分钟以后,风水店门口停了台宝马X.5,超儿人没下来,肚子先下来了,可见岁月不饶人啊。“混得不错啊。”我对着超儿的胸口就是一拳头,这也是我们那茬儿哥们打招呼的方式。“上车聊!”超儿没躲,任由我的拳头打在他身上,然后冲我笑了笑,就招呼我上车。“等下啊,我交代一下。”我看超儿的神态,知道丫的事儿一定很难搞定,给老曹和关系比较近的朋友们一一打了电话,然后,带上家伙是上了超儿的车。
上车后,我又仔细的打量一遍眼前的超儿,除了肚子比以前更大,鬓角有了几根白发,整体胖了几圈外,至少样貌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不过丫自打上车,就没跟我说话,一直专注的开着车,这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曾经的超儿比我还贫啊,现在怎么变得惜字如金了。我从口袋里掏出盒红塔山,冲丫摆了摆,对方看了一眼,打开车内副驾驶对面的盒子,从里面掏出一盒软zhong,扔给了我,然后继续开车。从给完我烟,到上高速一直开了接近6个多小时,丫居然一句话都没说,次奥,下午3点多的时候,汽车终于停在了DL市某五星酒店的门前。
从车上下来,超儿领着我直接去了客房。一直到打发走迎宾,超儿才重重的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自己点上一根香烟,然后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接过字条看到上面写着“有人监听,明天你自己去某某学院,找服装设计零几系某班王晓丹(化名),我已经短信通知她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超儿,心中万只草泥马在不停的奔腾,你丫得摊多大事儿才能被监听啊。对方等我看完了纸条,然后双手抱着肩膀笑嘻嘻的看着我,“害怕了吧?哈哈......”我嘞个去,敢情对方这几个小时不说话,就为了等这一刻,次奥,还带这么玩的啊,“你丫有病吧。”我真心被这丫的恶作剧惹怒了,不过内心深处还是隐隐的一丝不安,毕竟超儿这次玩得有些大,那种感觉我真心说不好,反正很不爽。“你有药啊?”超儿不甘示弱的回答我,“你吃多少?”“有多少吃多少。”“吃多少有多少,你有病啊。”“你有药啊。”得,我发现丫不仅是组织成员,还尼玛是个钢丝。
“怎么多年没见,咱俩还这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