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在站内看到了我这个曾经的朋友,此文简称对方为李哥,举着个牌子在那等着我呢。我笑着迎了上去,给了对方一个紧紧的拥抱,没有太多的语言,毕竟有些人是我一辈子的朋友,例如老大,老三,还有眼前这哥们,随后上了他的大众PoLo,向他家前进。
“多年不见,李哥可显老啊。”看着李哥鬓角的白发,我感叹道。“能不老嘛,每天一睁眼就是各种琐碎的事情,上有老,下有小,每天就是拼、拼、拼的,真怀念咱们刚认识那会儿,大半夜喝多了,一群人一字排开站路边尿尿的时候啊。”李哥唏嘘地说道。“咱爹妈身体可好,嫂子如何?”我关心地问着李哥。“都好,你呢。”李哥反问我,“也都好。”嘴上虽然说也都好,心中不免想起了那个她,不由得疼了一下。
“妹子到底为什么啊?是眼光太高,还是压根就没这打算啊?”我赶忙把话题转到了这次的客户身上,“我也不知道啊,前年倒是处了一个男朋友,去年也不清楚为什么俩人就掰了,然后家又给介绍了一个,处了没三月,又掰了。这个城市里晚婚倒是很正常的事儿,问题是总这么拖着,父母可受不了啊,毕竟都快三十的人了,找个靠谱点的对象,也好让老人们安心啊。”李哥简单的将他妹妹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找我这事儿,你家人知道吗?”我继续问道,“知道,放心吧,毕竟是我亲自请来的,不会让你难堪的。”李哥一句话打消了我的顾虑。毕竟我这行有三不灵,第一,不信者不灵;第二,命中带魁当罡者不灵;第三,作奸犯科者不灵。“那就好,咱们快点吧!”我寻思快些解决掉这个事情,还要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呢,“你早说你着急啊,那咱就别开车出来了。你看,又堵上了。”李哥无奈地刹车,然后熄火静静地等着。
“记得以前就经常堵车,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但没缓解,现在都堵到外环上来啦?”我叹了口气说道。“哎,人家都忙着抓gDP,忙着抬高楼价地价,反正人家出行不会堵,我等屁民还是老实地堵着吧。”李哥倒是实话实说。
“哎呀,这就是没遇到蜗牛,遇到蜗牛我一定下车,用小锤子将蜗牛砸死。”李哥郁闷地说道。“为什么啊?”我印象中的李哥,不是喜欢杀生的人啊。“让丫走的比我快!让丫超我车!”李哥咬牙切齿地回答我,把我也逗乐了。“你真该骑自行车来接我,咱俩换班骑,就当锻炼了!”我也跟李哥贫了起来。“我要真骑自行车的话,估计到家咱俩能累死。”李哥回答道。
前面的车忽然往前挪了少许,李哥迅速地发动跟上,然后我们跟蜗牛一样,慢慢地往李哥家挪去。因为在火车上休息了接近八个多小时(帮人看相花了三个多小时),因此我并没有感觉到疲劳,李哥期间多次让我在车上休息一会儿,我都委婉地拒绝了。
开开停停,停停开开,接近三个多小时,我们可算是来到了李哥家所在的小区了,“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去找个停车位啊。”李哥将我留在他家公寓的门外,然后开始漫长的寻找车位的旅程。又是半个多小时后,李哥满怀歉意地回来,“不好意思啊,找个停车位太难了,让你久等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买个车位呢?”“买不起啊,一个车位至少小三十万,我这车才多钱。”李哥无奈地回答我。
来到楼上李哥的家,李哥的父母,妻子还有他的妹妹早就等候多时了,非常热情的把我迎了进去。因为那会儿在帝都刚工作的时候,跟李哥的父母还有他的妻子(当时是女朋友)都认识,因此我并没有感觉到拘谨,倒是李哥的妹妹我是第一次见到。双方分宾主落座,彼此之间又客套了一会儿,嫂子(李哥的妻子)打算带我们出去吃饭,我因为太累了,实在不想动弹,就告诉了嫂子,嫂子听了以后,询问了我喜欢吃什么,然后带着公公婆婆一起出去买菜去了,李哥则知趣地留下我跟他妹妹——此文暂称为小斌吧,留出私人空间让我们俩好好谈谈,自己下楼散步去了(大冬天散步,好借口)。
随着众人的离开,我开始陪小斌聊了起来。“我属狼的,进化了,虚岁三十,你呢?”我先用半贫的口气问道,“我跟你同岁,不过我可没您那么厉害,我还是属狗吧,用不用排排八字什么的?”小斌很轻松地回答道,看这意思她家没少给她在这方面使劲。“八字就免了,主要是看你的姻缘,要不我先从你的性格开始聊?”我依然用询问的口气说道。“好啊,不过不知道你是星象学还是塔罗牌呢?”对方貌似很相信这一套。
我从进门就开始感觉小斌的一举一动,一直到此刻,我大概摸清了她的性格特征,以及她为什么长久以来无法步入婚姻殿堂的原因。“我看人是凭直觉的,你说的星象和塔罗牌我不会。”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对方。“哦!”对方回我一个字。“你是那种外刚内柔的姑娘,很多时候,很多时刻,你能替朋友挺身而出,不畏权贵,赢得属于本该属于你朋友的权益,但对你自己,你却无法做到这点,我说的对吗?”我直接说出最根本的症状,“你怎么知道的?”对方的回答直接验证了我的直觉。
“表面上,你一直是家里的乖乖女,但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