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后,两家老人面如死灰的从司法鉴定机构出來,相视无语,打车的打车,开车的开车,分道扬镳。
晓松家无语是因为自家出了这么个败家媳妇儿,自己儿子脑袋上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至于梅子的父母,说是颜面无存也不为过,只不过木已成舟,还能说些什么呢。
至此,禄存得势的凶兆已经应验了两条,红杏出墙以及伤丁损财,可这只不过是大凶之兆的开始罢了。
随后,晓松跟梅子办理了离婚手续,套用《甄嬛传》里雍正的话來说:“死生不复相见。”
当初劝晓松娶梅子的是他妈,现在让儿子离婚的依旧是他妈,老太太心里堵得慌啊,再加上头阵子完全是一口气硬撑着,当等到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以后,老太太紧绷的神经一松开就病倒了。
正理來说,不论梅子是否跟晓松离婚,对方的母亲曾经都待她不薄,人家这次生病也跟她有着直接的关系,她怎么着也得过去看一看老太太,别说是孝道,这是最基本的人之常情,更何况老太太跟她住在同一家医院内,可自打老太太住院到与世长辞,梅子一次都沒出现过,这彻底寒了晓松家人的心。
这是什么样的社会,作为表率的公务员的道德居然沦丧到了如此境地,是民族的不幸还是国家的不幸,又或者是这个国家内人民的不幸呢。
梅子出院后,由于沒有了可以威胁局长的砝码,于是也被对方直接从候选人的名单之中划掉,在副科长的位置上一待就是几年。
一直到**上台,苍蝇老虎***,梅子所在单位的那个头头儿因为经济问題和作风问題被查处,顺带将梅子也牵连进來,据说是工作沒了。
对梅子來说,权利就是她的一切了,这下工作沒有了,家庭也沒有了,原本的那个孩子也沒有了,一个女人沒有家庭,沒有孩子,沒有工作,也够可怜的,只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当初如果她能将夫妻和睦的风水局儿布置妥当,至少现在还有个家庭,一切都是因果啊。
陈老道将整件事情讲诉完毕后,俩眼冒光的问我道:“当初你跟老曹是去给对方家做夫妻和睦局儿的,怎么搞來搞去,反倒变成官运亨通的风水局儿了呢。”
“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真是的。”我边说边推给陈道人一瓶啤酒。
“说说,说说嘛。”陈老道还上來脾气了,非拉着我说清楚不可。
“那你买单,我说,如何。”“额,喝酒,喝酒。”陈道人一听说买单,马上就改变了话題,还真符合丫这吃喝piáo赌抽的德行。
其实我真心沒什么好说的,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现在想來,梅子给我们哥儿俩的钱幸亏是丢了,否则一旦花了这笔钱,我跟老曹还不一定要遭什么报应呢。
想來开风水店的这些年,自己已经能够做到:得之不喜,失之不忧,荣辱不惊,去留无意的境界,看來还是古人有大智慧啊,就如同赵朴初大德所言:“生亦欣然,死亦无憾,花落还开,水流不断,我兮何有,谁欤(念:yu二声)安息,明月清风,不劳寻觅。”
“合计什么呢,那么入神。”文道人看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也不说话,而且别人说话我貌似也沒有认真听,于是询问着我。
“沒什么。”毕竟已经是过去好久的事情了,恰好圆圆的故事触动了自己的回忆而已,沒必要说给外人知晓,这也是为什么不少人都说我很怪,说着说着居然就一个人沉思起來,只不过回忆太多了,大脑有些装不下罢了,看來我有必要定期的清理清理大脑的内存了。
“说话啊,我都将最难以启齿的故事说完了,你怎么还不说说你的事情呢。”圆圆捅咕着身旁的另一个恶魂,而对方的脸sè却非常羞涩。
“再不将你的故事说出來,人家可不带你离开了啊。”圆圆使出了撒手锏,只见那个恶魂犹豫了片刻后,开始生涩的说道:“那~~那~~那从哪儿说起呢。”
“真够笨的,难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圆圆讥讽着对方,就好像她比人家强多少似的。
文武道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装作空气一般不发出任何的声响,继续赶着路,我叹了口气说道:“如果实在不愿意说就算了。”
“不是,我不过是有些紧张罢了。”这个恶魂说起话來显得相当的腼腆,这让我有些始料未及,随后我听到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本文暂且管这个恶魂叫舒雅吧,她是一个90后的姑娘,这个时代出生的孩子是伴随着幻想和孤独长大的。
打小时候起,舒雅就特别特别喜欢韩剧,尤其是韩剧里男主角出现的那一刻,舒雅都会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住屏幕,就仿佛韩剧里面的男主人公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一般。
为了实现自己远赴韩国的梦想,舒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考入了某外国语学院,并在大一的时候结识了來自韩国的留学生朴景秀。
这里简单说一说韩国人的姓名,基本上韩国早期就是中国的附属国,因此很多文化都來源于中国,包括姓名,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