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红袍修士一手狠狠地抽向陈风的脸面之时,不知怎么的,却成了陈风与对方的手胶合在一了起。
红袍修士瞪着陈风冷笑着,脸色渐渐狰狞。
陈风也看着对方地笑了笑。
很快红袍修士脸现出一丝惊异之色,紧接着色变,再眨眼之间……
“啊!”在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中,让那一队香树城修士以为看花眼的是,发出惨叫声的人,竟然是他们的队友,那位红袍修士。
只见红袍整个人被拿扣到陈风的身前,身体痛成一只弓虾一般地痛苦挣扎着。
砰!陈风再一肘击在那红袍修士的后颈之上,对方应肘地躺下,但那只手却还被拿扣在陈风的手上,被九十度的反转以及几近三百六十度的反拧……显然那只手已经废了。
砰砰……陈风再狠狠地几脚踢在红袍修士的身上:“就是这点修为,也敢如此嚣张?”
而看似随意的几脚,红袍修士却已经在吐血沫子了,整个人不成人形地蜷曲抽蓄。
“拿下!”
那队香树城的整体一愣后,在一紫袍一声大吼之下,纷纷怒气冲天地向陈风扑去。
只是当一道雪亮的剑光一现之时,十几个香树城的修士却又停了下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紫袍修士喝问。
“现在胆怯了吗?我还以为你们会一直不问,一直‘勇猛无畏’。”说话间镇山剑已经出鞘的陈风,脸上的冷怒之色越来越浓,再不慌不忙地拿出那香树城北城拍卖厅总管给他的令牌,一举之后又收回灵宝袋中。
“怎么,会不会还想把我,以及我的船队当成香树城的敌人来处理?”陈风接着冷笑地发问。
而那一队香树城的城边修士,看了陈风的那个令牌之后,整体地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呆若木鸡。
而陈风其实也在细察对方的反应,一看有戏,心里不由大定……这说明那令牌还真有很大的威慑力。
对方所以敢肆无忌惮,那是因为他们的背后站着香树城这个庞大的势力,而陈风手里的令牌,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着香树城这股庞大的势力,而且看起来令牌似乎更能代表香树城。
但他也不说话地就那样拄剑地立于空中。
而那个红袍修士的身体,却正从空中往下掉地……最终啪!摔在地面上,死活不知。
此时也没人去管那红袍修士,而那一队修士整个地像撞正了铁板一般……
“抱歉,原来阁下是北城大令的人……请问阁下尊姓大名。”紫袍修士隔了好一会,才终于转变自己的态度,显得较谦卑地躬身行礼道。
陈风却是依然理都不理对方。
而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之后,陈风才猛然一声大吼:“如果不敢再动手的话,就给我让开,等我进城之后,再跟你们算以后的账。”
“前辈、前辈……”明明陈风不是前辈,但紫袍修士头上直冒冷汗地昧着良心地大叫“前辈”,一边紧追返身回去的陈风,一边在空中连连的施礼。
“可否饶恕在下以在下的同伴一回,我们是真不知原来前辈……”
但在陈风犀利的眼神直逼之下,紫袍修士只觉心头一凛地,剩下的话竟然说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之后,才忽然看到陈风的脸色缓和起来:“要我饶了你们可以,但你们先到我的船队之中赔礼道歉,态度一定要让我满意,姿态更要放到最低。”
紫袍修士又愣了,竟然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对方竟然不趁机大大地敲诈一笔。
但他哪知道陈风也差不多看出来了,这些城边巡逻防卫修士,估计是香树城弟子中的苦哈哈,只不过他们身为苦哈哈的同时,又长着一幅恶劣的嘴脸。
再加上考虑到自己也是初来乍到,不宜给别人留下过于刻薄与睚眦相报的印象。
还有如果敲诈对方,再如果有人要借题发挥的话,那么很容易给别人抓住痛脚了,不然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于是陈风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后还是陈风指了指后,这队修士才派出一个修士下去救治那红袍修士。
不过经历了这么一出之后,这一队由两个玄灵境与大多数道灵境修士组成的城边巡逻修士,倒是像跟陈风不打不相识一般,忽然间变得极熟络起来。
“前辈,您在北城拍卖行任何职事,在下以前好像在北城拍卖行没看过前辈?”虽然明知陈风只是一个真灵境,但紫袍修士还是一口一声地叫陈风为前辈。
不过陈风那暴发出来的实力,也暗暗地让他们心惊,因为刚刚红袍修士正是他们的两个玄灵境之一,却无法在陈风的手下走满一合,所以在实力的层面上,叫陈风为前辈又没错。
“我是北城拍卖行的丹师,以后你们需要灵丹的话,可以来找我。”而陈风虽然明知对方大有打探自己底细之意,但也虚以委蛇,真真假假地跟他们聊着。
“原来前辈北城拍卖行的大丹师,失敬失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