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翠青色衣裙的叶婧,宛若小仙,她身子高挑,特别是在长长的裙摆之下,若隐若现的两条**,显得又长又直。
五官还生得那么精致协调,漆黑灵动的双眸,笔挺玉雕般的小鼻子,鲜嫩的红唇,以及红唇微启时,里面如雪的贝齿。
人一旦美的一定程度,给人的视察冲击力就是大。
再看到她的那一刹那,陈风不由呆了呆,觉的她今天特别的清新靓丽。
叶婧对陈风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微黛色的眼角间闪过一丝小得意,她笑微微道:“我们走走好吗?”
又是走走?
好吧,陈风关好客房门,跟在已经走出好几步的叶婧的后面,当前面的女孩忽然停下,等了他一下后,他才迟疑的上前。
等陈风走到自己的身边时,叶婧忽然道:“陈风,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情,我师父说欠别人的情不还的话,容易给自己留下心魔。”
两人隔着半步不到的距离,甚至陈风都能微闻到女孩异常清甜温热的口气,对方精致的脸靥,也就在近前的,说不出的容颜如画,清新醒目,又让他不敢多看。
他忽然想起那一天,倒在她怀中的感觉,当时好像没顾上什么感觉,但现在想起来似乎还很强烈?
他在想,当时她会不会也有感觉?
可是现在却感到对方有意无意地总是给自己一种距离感,哪怕是容许自己站在她的身边,那种暗地里划出来的界线却似乎更加的清晰。
还有那一天,当他配制出几颗药丸,给她母亲服用后,别人都在惊叹那是灵丹、神丹,争相传看的,但她却视若无睹,始终没接过去认真看看,似乎那药丸之上沾着毒似的。
说起来,其实陈风是个外表较迟钝,但内心却敏感的人,他其实知道那一切都是因为她刻意要跟自己保持距离而造成的。
现在她忽然的话语,让他应证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因而心里实在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对方的话更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他没做声地默默等待,看看对方还有什么话要说。
果然,女孩等了一下后,语气越发柔和道:“我想过,让父亲给你那个许诺的酬谢,甚至还可以多给你一些,但最后我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一关……所以,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说,跟我一起走好吗?我带你进我们宗,我其实是玉诺宗弟子,你听说过没有?做散修真的不好的,我们宗里也有散修,他们常说自己以前像个没家的孩子。”
一下子陈风感觉自己心里堵的慌,为什么会这样呢?一桩简单的事,最后竟然变得有些复杂化?变成好像自己对不起她一样了。
他忍不住地脱口而出道:“是不是这样我们就两清了?叶婧,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进了你们宗,不见得就能让你摆脱我,跟我真正的做到两清,反而我们多了一次次再见面的可能性后,你弄不好永远都无法摆脱心里的那个影子了。”
陈风这话,也只能是他们这种人之间能说,不然是理解不了的,另外就是心魔了,陈风也听师父说过心魔,一个人可以自己欺骗自己,但永远都无法欺骗自己的心,要命的是,一个修士在突破某个境界时,心魔往往就会降临,那些平时似曾遗忘的亏欠与悔意,会被无限的放大……说来说去,还就是不管是一名修士,还是普通人,其实都无法做到真正的冷漠无情,自己想什么就是什么。
或者,一个人真的了解自身吗?尤其是自己的心?
所以,心魔之说,在修行界是一个很流行,但又禁忌的名词,因为无数修士就是倒在自身的心魔之上,成为一堆枯骨。
陈风的话,也像是把双方之间一层遮掩之纱一撕而开,让对面的叶婧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但她想了想后,还是坚持道:“依我一次好吗?”
看到她那种神色,陈风不耐烦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叶婧挽了挽额前发丝,显的很诚恳地道:“多少散修求着进玉诺宗都进不了,陈风你还是多考虑一下吧,在我们玉诺宗每一个弟子,每月最少都有一颗激进真元的聚灵丹发下,玉诺宗有二十七峰,每一位峰主都是玄灵境的大修士,如果能得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稍微指点一二,不是远胜于你一个人摸索吗?”。
陈风默默无语,他记得她叫过自己一声陈兄,之后都是直呼自己的名字,陈风陈风的一直喊着。
……
之后,他们的谈话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当晚,陈风决定还是走,管叶婧有什么心魔,那是她的事,难道救了她,还救错了?
可是正在他收拾行旅的时候,一个幽清的人影,从门边轻若无声地走了进来。
然后她就站在阴影之中地静静地看着他。
陈风停了下来地站在灯下不动。
其实叶婧对他说出玉诺宗,好像是打开了他眼前的遮幕,以前的陈风,真的像是住在深山之中的山民,连乡民都算不上,虽然也从师父与别人的谈话中,隐约听到过一两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