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就是这么贱,打暴一个少庄主之后,整个梅贤山庄对陈风反而恭敬起来,虽然有些人,有些自觉身手不错的家丁跃跃欲试的……但在陈风视他们无物的情况下,很快,跃跃欲试的人与家丁全服贴了。
陈风也似摇身一变地成了真正的大师,在梅贤从老少大小面前说一不二,权威之极。
同时,陈风在又在梅贤山庄,特别是四庄主的爱女叶婧的闺房中,呆了半天,几次仔细暗暗感应那股旋绕于房内屋外的一股风般的诡异气息之后,他才决定伸手。
因为他那其实也是试探,在野外肉食猛兽遇上一个陌生的猎物时,往往都不会立即上前扑击,那是它们的本能,却暗含了生存法则。
对于一个陌生的对手,一点情况都不明的情况下,轻率出手,结局很可能就是把自己给搭进去。
所以陈风很谨慎的暗暗以神识感应了半天之后,才最终一咬牙决定硬碰硬一回。因为一旦出手,他也没了回旋的余地。
然后当晚他就呆在叶婧的闺房之中守护,当然有叶望秋以及另一位大庄主的幼子叫叶望江的少庄主陪在一起,呆在房间里的还有两个大胆一些的丫头。
当晚,陈大师看起来什么都没做,只是盘坐于床前的地上,从吃过晚饭后,就一直盘坐到天亮,反而是把叶望秋、叶望江兄弟以及两个丫头弄得又怕又惊又困,到天亮时,他们四个全部疲惫不堪。
然后从第二天开始,陈风才开始着手准备。
他先让山庄找来大叠大叠质量好的空白符纸,然后要来上百条长条形的,长达两丈左右的布幔。
再要来大量的玉石,金条金器加大量生铁矿石地,在大小姐叶婧香闺小楼,楼上楼下的布置。
山庄的人看不懂……他们也当然地看不懂了,只看到陈大师尤其是对生铁矿石挑选上,似极为古怪,一些很大块很好的生铁矿石他不要,非要那些看起来不好的。
叶望秋好奇地问了他一声:“为什么要这么挑选呢?不都是铁石吗?”
陈风道:“不然,各种铁石所含的磁力不一样的。”
然而陈大师这样的回答,更加让叶望秋一头雾水。
再接着,就看到陈风开始制符,一道道符篆书写下来,他的额头渐见汗水,脸色都为之变得苍白起来,似极耗体力、心力。
在一边的叶望秋以及也看过道士制符,虽然那些道士制符时,也很吃力的样子,但感觉陈风跟那些道士隐隐地就是有些不一样,感觉那些道士更多的是在装累,而陈风却像是每制一道符,都像是被抽了血一样的就疲惫、虚弱一分。
“陈兄,这些符真有法力吗?哦,抱歉,我不该这么问……我是说这些符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起到作用呢?”
在叶望秋想来,陈风不可能会告诉自己符篆的秘密的。
但没想到陈风却似不在意地透露了一个叶望秋从来没听说过的说法:“符篆的核心其实是魂力,就是灵魂的力量,纯净的符墨,比如说朱砂等比较能吸收那些魂力,然后就跟制作一个爆竹一样,制作完成之后,引发时,砰!地一声……嘿嘿……一般道士的符篆所以看不到动静,那是因为他们的符篆引入的魂力太少,或者根本没有魂力,于是最后只能靠一些碍眼小把戏把符篆点燃来唬人,但其实是没有一点用处的。”
叶望秋一直对陈风保持礼让,所以陈风对他的感观较好,才耐心的跟他讲解了一下,他就是一个别人对他好,他就对别人更好,别人对他无礼,那么他也对别人完全地不客气的人。
“不是吧,陈兄你,你这个符篆还能让人用肉眼清楚地看到动静?”叶望秋听得不敢相信,说话都不利索了。
“当然,小动静还是有的……比如说这道雷击符。”说时,陈风拿起一道符,目光却投向窗外,盯上外面一位五大三粗,之前有点跃跃欲试想跟自己练练的家丁,他指着窗外候命帮忙的那家丁道:“就拿他做个试验好了,这雷击符不但能切实地击伤人的肉身,还能对人的灵魂以及异灵起到一定的杀伤作用,所以我才用来备不时之需。”
说着,陈风嘴里喃喃极快地吐露一个古怪震人心魂的声音,就见那符卟!地一声,突然一闪地暴成灰灰,与此同时一道电光闪现于窗外,霹雳炸响,弯扭地直刺而下,就见那家丁咕咚!一声,二话不说地倒在地上,然后身体直冒黑烟。
叶望秋眼睛瞪暴了,而窗外却是一片大乱,几个守在外面的家丁惊骇地怪叫不止。
这一出之后,整个梅贤山庄上下才是真正地对陈风又敬又畏起来,几个庄主在陈风面前说话都不敢大声了,还一口一声仙长、仙长地叫。
……
这天的下午时,就起了一些风。
吹得那幢小楼楼上楼下的临时布置的法幔飘飘……当然,所谓的法幔,就是一条条的长布,然后陈风在长布之上,鬼画符一般地全画上梅贤山庄的人完全看不懂的符文。
而这样楼上楼下,全挂上或红或绿,或黄或白的布幔之后,立即使得整幢梅贤山庄那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