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颗子弹从某处shè来,拿炮弹的炮兵头上的钢盔就被打飞了,露出了下面的寸头,甚至连头皮上都被剃去了一条,露出了发青的头皮。.
“妈呀!”那个炮兵撒手丢下炮弹,扭头连滚带爬的躲到了隐蔽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在一处制高点上,特战队的狙击手轻轻tiǎn了tiǎn嘴唇,然后再次将手指贴到了扳机处,等待着目标的下一次异动。
刚才那枪是警告,如果对方还是不长记性的话,他不介意让自己的战绩再多上几个。
在沉默了片刻后,第二个炮兵壮着胆子伸手去摸那枚炮弹,打算试一试自己的运气。
可惜,他的这个举动为他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一颗子弹飞来,从他的太阳xùe上扎了进去,然后从另一侧飞了出来,脑浆和鲜血喷散的到处都是,然后他一头摔在了地上。
这下子,剩下那些炮兵都老实了,谁也不敢伸手够那些炮弹,而是战战兢兢抱膝坐在迫击炮旁,低着头瑟瑟发抖了。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开炮?”那名军官等了半天,结果迫击炮一枚也没有响,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更胜,迈步就直奔了迫击炮阵地。
阵地上,思门迫击炮整齐的排列在那里,其中三门迫击炮旁都蹲着两名炮兵,但是一门炮旁却空无一人,而地上则倒着一具炮兵的尸体。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军官看到了地上倒着的尸体,也看到了丢在一旁地上的迫击炮弹,扭头怒喝朝着那几个炮兵。
几个人瑟瑟发抖着,谁也不敢说话。
见没人回答,军官火更大了,他伸手甩飞了军帽,自己弯腰够向了那枚迫击炮弹,这些人不敢开炮,那他就亲自动手好了。
“不要!”
其余的那个炮兵都看到了,然后一起大声喊道,想要阻止他。但是已经晚了,他已经将炮弹抓在手中,就要朝迫击炮口中放。
砰——,枪响了,然后几名炮兵就看见军官的脑袋猛地朝后一仰,然后身体也朝后摔去,撞在了后面不远处的弹药箱上。
嘴巴张的老大,军官的身体微微抽搐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已经说不出什么了,鲜血从他被打伤的肺中汩汩涌出,堵塞了喉咙,让他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
那些炮兵绻缩在一旁,谁也不敢过来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军官的呻yín越来越低,到最后终于停止了()。
制高点上,特战队狙击手冷冷的低语着,“本来不想杀人,你自己非要上来送死,那就成全了你。”
失去了军官的指挥,警察和卫戍区部队的进攻更加混luàn了,效率更低。
这时候的军统总部内,厉阳和燕双鹰率领的特战队员们也遭遇了开展以来第一次麻烦。
六个地堡,形成了交叉火力,几乎没有一点死角,想要强攻上去,凭借战士们精良的装备不是不可能,但是很可能会有不小的伤亡。
所以这被燕双鹰直接否决了。
既然不能强攻,那么就要想别的手段了。
见燕双鹰迟迟不下命令,厉阳有点烦躁了,他哼了一声,“燕双鹰,要不我带人冲一下,看能不能拿下来。”
“不行!”
燕双鹰直接给拒绝了!
他并不是对厉阳不信任,而是因为他知道这么冲上去讨不了好的!
而且,他刚才刚刚发送了一个请求,正在等待一个回复,只要对方回复了,那么不要说六个地堡,就是六个地堡群,也都是眨眼间会灰飞烟灭的。
厉阳见燕双鹰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心中有点不爽,但是他也知道燕双鹰说的对,所以就没有坚持。
这时候,对讲机响了,燕双鹰一把抓过对讲机,接通了放在耳边,“我是燕双鹰。
“我是武装航空运输第一师第三旅第一大队二中队长未凌华,奉命前来支援,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对讲机那头,是一个非常浑厚的男声,听上去岁数大概有三十多岁()。
燕双鹰眼前一亮,他开口说道,“你好,我们这里正在进攻军统总部,但是军统总部地下基地的入口处有六个地堡,你们能帮助拔除一下吗?”
“没问题,我们马上就到!”那边回答的十分干脆,然后就挂断了对讲机。
刚放下对讲机,厉阳就急急的问道,“燕双鹰,怎么样,有援兵了?”
“是啊!”燕双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抬手抓起了身边的自动步枪,长身站起,目视着不远处外的那几个地堡,“援兵马上就到。”
话音未落,天空中已经传来了隆隆的直升机轰鸣声,下一刻八架河马二型武装运输直升机从云层中就钻了出来,仿佛是鲲鹏般朝下滑下。
螺旋桨飞速盘旋,带起了强劲的气流,武装直升机机头微微调整,对准了那六个地堡,然后降低了高度。
当当当当的枪声响起,两挺高shè机枪开了火,他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