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开车的人之外。讀蕶蕶尐說網其他三个墨镜男一起从上面跳下來。三人上身穿黑色的T恤。下面是青灰色的迷彩军裤和黑色的大头军靴。其中一个嘴里叼着牙签。两个嚼着口香糖。
罗雷心道这就是新兵训练营的教官了吧。一脸趾高气扬的表情。加上肢体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大街上的混混儿。
“都站好。都站好。”为首一个四方脸的家伙开口道:“瞅瞅你们这些人的熊样。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乡下扭秧歌的老太太都比你们站的直。听我口令。所有人都有。分为三个纵队。马上集合。”
很快。一众人按照要求排成三个队列。按照高低个排好顺序。
罗雷站在中间队列的中间位置。前面是历大威这家伙。三排队列一共是四十三个人。
方脸教官回头对着司机说:“通知后勤。让他们派三辆车过來。把这群怂包拉进营地。”
就这样。四十三个人一直站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看得出來能被选拔上來的的确是各大战区的精英。站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军姿。除了罗雷之外。他们全都纹丝不动。
罗雷从來沒有一次站这么长时间的经验。这让他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一会儿抓抓耳朵。一挥挠挠腮。很快变成了教官团注意的对象。
四方脸身边的一个家伙说:“那小子不是有什么毛病吧。不穿军装也就算了。干嘛给自己的便服带上肩章呢。还有。他老是在动。难不成是故意的。”
在他看來。这些能被选拔上來的人在之前的部队里都是精英。站军姿这种事儿更应该是小菜一碟。别说一个小时。就是三个、五个、甚至十几个小时。相信他们也能坚持下來。
“不妨事。一会儿的路上就会被刷下來一大帮。我肯定他会是连训练营大门都沒见过就被赶走的那一批。”四方脸笑着说。
不一会儿。三辆军用卡车驶來。缓缓停下。
四方脸上前一步。命令:“每队一辆车。目的地。。新兵训练营。你们这帮怂包的好日子就要开始了。趁着沒到营地的这段路上好好儿轻松一下。以后可沒有这样的机会了。”
众人上车。四方脸他们并沒有随行。而是留在了集合点。
晃晃悠悠。军车的减震性能很差。又是直接坐后部的钢板上。罗雷用手捅了捅历大威软乎乎的肚子。问道:“以后都要坐这样的车吗。”
历大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一句:“以前坐的不也是这样的车吗。”
罗雷耸耸肩。不再说什么。本以为一个小时就能到营地。可现在已经在车上晃了两个多小时了。眼看就要中午十二点了。他自打后半夜就沒吃过东西。早饭更别提了。到现在感觉饥肠辘辘。
伸手作势在衣兜里摸了摸。摸出两条巧克力。扔给历大威一条。
“呦。芙德巧克力。我的最爱。谢谢哥们儿。”历大威道声谢谢。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纸啃咬起來。
“轰……蹦当……”
一声巨响。军车左后轮高高弹起。然后重重落地。车上的人猝不及防。几乎全都趴在了车底。罗雷眼疾手快抓住支撑车棚的钢管。这才沒落个狗啃屎的下场。
“我草。我的巧克力呢。”历大威惨叫一声。两只手开始划拉。那条刚咬了一口的巧克力掉下來就沒影儿了。
“危险。大家快下车。咱们被袭击了。”前面开车的人拉开和后面相连的小窗户。说:“是敌人埋设的地雷。车子的一只轮胎被炸坏了。马上下车准备战斗。”
众人深信不疑。纷纷从车上跳下來。就地寻找掩体藏身。
“轰轰……”前后两辆车也都分别触雷。
这些人來的时候都沒有带武器。因为这是规定。别说武器了。就连长度超过十厘米的硬物都被严令携带。
“草。什么人对咱们发起攻击。”罗雷问身边的历大威。
“不知道。看情况咱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西南临近国境线的地方。”历大威分析道:“弄不好是敌对组织。老早就听说西南边境战事不断。咱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估计被人家当成输送给养的运输队了。”
下直升机之后。老家伙告诉他飞机一直朝西南方向飞。由此可见历大威的判断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日。咱们手里沒有家伙。怎么办。”罗雷问道。
“听天由命吧。”历大威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围巾状的东西。猛地一看像是围巾。仔细看却是用韧性极佳的粗尼龙绳编成。估计是这货的独门武器吧。
果不其然。从四面八方冲过來数以百计全副武装的敌人。他们手持突击步枪和冲锋枪。甚至有扛着40火箭筒的家伙。呼呼喝喝的冲过來。
负责开车的司机用很快的语速说:“同志们。这里距离训练营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援军至少要在半个小时才能赶到。我建议大家分散开來各跑各的。免得被敌人一锅端。你们不都是各个战区的精英吗。应该接受过徒手对敌和生存训练。能不能活着等到援军的到來。就看你们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