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瘦子身上翻找起来。
九月九的看门人自绝身亡,与此同时,九月九的守夜人已经走入一个位置非常隐秘的山洞,只是他刚刚走了几步,山洞深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
那胖子心中一惊,随后狂喜过望,双膝跪倒,毕恭毕敬的说道;“启禀太上,卑职是守夜人。”
“谁让你来的?”那苍老的声音问道。
“是欧阳大人。”胖子急忙回道。
“是烛儿?”那苍老的声音顿了顿:“他有什么事?”
“欧阳大人写了一封信,让卑职一定要亲手交给太上。”那胖子回道。
洞内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老者缓步走出来,那胖子不敢抬头,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高举过头。
老者接过信,说道:“你回去吧。”
那胖子愣了愣,他知道欧阳大人好像正面临一个极大的威胁,所以,他希望这位太上能跟着他一起去天阳城,但这种建议他是没资格说出口的,勉强说了只会引起相反的效果,大家都知道,这位太上的性格非常古怪。
“是,太上。”那胖子有些不甘心,可也只好站起身,轻手轻脚的向外走去,只希望,这位太上看过信之后,会马上赶过去吧。
老者转身又向洞内走,推开一座沉重的石门,里面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还有两个中年人。
老者拆开信,看了片刻,眉头不由皱起。
“司空,怎么了?”一个中年人问道。
“烛儿有难。”那老者一字一句的说道。
“九月?”那问话的中年人有些吃惊:“那我们把手里的事情先放一放?反正一直没什么消息。”
“我等了二十年,才等到今天。”那老者沉声道:“你告诉我先放一放?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另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人说道:“过了这一次,估计我们再也等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司空,我只是在为你着想。”那中年人道:“欧阳烛是你唯一的可传衣钵的弟子,你真的要不管他?”
“你派几个人去天阳城吧。”那老者道:“估计是烛儿惹上了不该惹的麻烦,先让他们撑过这一阵,等此间事了,我们马上过去。”
“我还哪里有人手?”那中年人苦笑道:“从飞鹿城到魔神坛,一共有五条路,每一条路都必须派人封锁住,还有你说的那几个地方,我们也要挨个搜索,你让我从什么地方抽人?”
“你呢?”那老者看向穿着黑衣的中年人。
“我是一个人过来的。”穿着黑衣的中年人摇头道:“司空,这种事你应该早些告诉我们的,否则我们也不会这样被动了。”
“我不敢告诉你,是因为你的七月不太于净。”那老者缓缓说道。
“你确定?”穿着黑衣的中年人愕然道。
“确定。”那老者道。
“有目标么?”穿着黑衣的中年人追问道。
“我现在还没有查到,一个月吧,应该就有线索了。”那老者道。
“要不然,我去一趟天阳城吧。”那中年人道:“欧阳烛是个好苗子,他既然写信向你求援,肯定是遇到了大难关,我可不想看到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毁掉。”
“不行,我们三个绝对不能分开”那老者断然道:“我从生下来那一刻就认得她了,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她,我们三个联手,她又身负重创,尚且有六、七分留下她的把握,如果少了一个,我们就是去送死了,根本斗不过她。”
那两个中年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可是,我们也没必要留在附近,去天阳城等着不也是一样?”
“这里是中心。”那老者道:“距离平顶堡有一百一十里,距离风沟有一百二十里,距离我家老宅有一百一十里,距离冲浪堤有一百三十里,距离高庄有一百二十里,不管从什么地方传来消息,我们都能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那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吧?”穿着黑衣的中年人说道。
“我说过,只有我最了解她。”那老者道:“别人都以为她嘻嘻哈哈、胸无城府,喜欢率性而为,但我知道,她有一颗其狡如狐、毒如蝎的心,稍微感觉到不对,立即便会逃之夭夭。何况……她的伤势未必象我们想的那样重不要说差了一时半刻,哪怕是差了几息的时间,或许我们就失去这次机会了”
“司空,我感觉……你太紧张了。”穿着黑衣的中年人摇头道。
“呵呵呵……”那老者发出沙哑的笑声:“我有近百年都在她的压迫下忍辱偷生,你让我怎么能轻松得起来?”
这个时候,苏唐已经仔细搜刮了一遍,向回赶路了,归云庄内的人虽然察觉到附近有战斗,但爆发的气息太过恐怖,他们根本不敢出来,等他们壮着胆出来查看时,苏唐早已经离开。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苏唐突然感应到一种气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那种感觉很奇怪,似乎强大得足以震撼天地,又微弱得差点被忽视,或许,是距离太远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