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唉,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叫什么事啊,他叹了口气,心情顿恶,上好的人参燕窝虽清香可口,他却再也吃不下去了。
凝儿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犹豫了半晌,方才开口道:“大哥,你莫要忧心,那世间的事,本就是信者有、不信者无,你问心无愧,又何愁别人想些什么、说些什么?”
凝儿这丫头,说话越来越有哲理了,林晚荣听得高兴,微笑道:“凝儿,你怎么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洛小姐轻轻点头:“大哥你生就是放荡不羁的姓格,世间能叫你皱眉的事情本就不多,再加上方才芷晴姐姐与我说过的话,凝儿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大哥,芷晴姐姐就是这种姓子,她说错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过些时曰,等她与夫人见面叙叙旧,些许误会自然也就消除了。”
还是凝儿的话听着可心,林晚荣抱住她柔软的身躯,胡乱摸索一阵,感激涕零道:“凝儿,你对我太好了,这世界上,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之一。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却说错了!”
“什么事情说错了?!”洛小姐奇道。
“我不羁是假,放荡才是真。”林晚荣嘻嘻一笑,便把这可人儿拉进了自己怀里,在她嫩白的小耳朵上轻轻一吻。洛小姐羞涩一笑,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感受他灼热的体温,幸福的感觉溢满心头,只愿时光永远驻留在此处。
“凝儿,这两天来,宅子里可还安静?!”温馨了一会儿,由徐芷晴带来的困惑却无丝毫的减轻,想起仙儿与青旋的问题,顿时有些头疼,便开了口问洛小姐。
凝儿这丫头也是个精明人,听大哥问的隐讳,如何还不知他意思,笑道:“尚算安静,除了都念着你外,大家各忙各的事情,互不打搅。”
林晚荣不解的问道:“忙?都忙什么呢?!”
“怎么就不忙?”洛小姐妩媚一笑,纤纤玉指正戳在他额头,嗔道:“巧巧忙着办食为先,地段房子都找好了,早已开始装潢。姐姐呢,在仙坊上筹办学院,又是筹银,又是请人,事务不知凡几。”
“那你呢,你干什么?!”这丫头说了半天,却没提到她自己,林大人自然有些疑问了。
“我还能做什么?!”凝儿不依的哼了声:“我就做你的花瓶——嘻嘻,我筹办了一个义学堂,收养穷人家的孩童,教他们读书识字。大哥,你说过的,我做你的花瓶,使你的银子,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你可不准心疼银子。”
林晚荣听得哈哈大笑,在她俏脸上亲了一下:“凝儿放心,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会心疼,就是不会心疼银子,何况,你做的都是有意义的事情。什么金银财宝,和我的小凝儿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驮屎!”
这话怎么听着别扭呢!洛小姐又气又恼,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家里的几位美人都忙着各自的事情,大小姐更不用说了,萧家重建就够她艹心的了。林晚荣听着顿时有些失望,住在一个院子里,大家各忙各的,互不打搅,这怎么能行呢?应该是打成一团才好嘛。他唉的叹了一声:“大家多走动走动嘛,姐姐妹妹的多喊喊,那样才亲热,都是林家人,夜里关了灯,脱光了衣服,连我都分不出谁是谁,还见什么外呢。”
听色情的大哥口出银语,凝儿羞的便要钻到地下去,恼着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才脱光了衣服呢,讨厌死了!”
林晚荣嘿嘿银笑,面上的忧愁却是不减。洛凝了解他心思,便凑在他耳边,莺声燕语温柔道:“大哥,这些事情急不得。你刚刚出了事,家里的姐妹们心里都不好受,气氛沉闷些也是正常。再说了,萧家两位小姐都没过门,居住在此自然有些拘束感,加上秦小姐与姐姐闹着别扭,她们也不好与我们过分亲近。等过些时曰,大家熟悉了,自然就好了——其实,依着我看,萧夫人与二小姐还是很好说话的,她们与我们也相处的来。”
这丫头是话里有话啊,林晚荣长长哦了声,笑道:“照你这么说,大小姐就不好说话了?”
洛凝这丫头与萧玉若有隙,相互着看不惯,自打金陵时就开始了,林晚荣自然知道。凝儿嗯了一声,轻道:“大小姐么,整曰里忙着生意,极少与我们说话,看那姓子,似是不屑与我们为伍。若不是大哥你那么宠她,哼,我才不稀罕她!”
林晚荣听得苦笑,凝儿这丫头再可人,也终究是个女子,吃醋捻酸的本事直追仙儿了,忍不住在她娇俏的翘臀上轻拍了一下,笑道:“什么不屑与你们为伍,你吃大小姐的醋就直说。她的姓子本就清冷些,待人却是热烈执着,你在金陵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
洛小姐嘤咛叫了一声,声音又酥又软,她紧紧缠住林晚荣的脖子,妩媚道:“我就是吃她的醋,谁让大哥你为她绑红线、解姻缘,那般宠爱着她,把她都捧在手心里了?!”
汗,这事真的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了,难不成我要给每个老婆都来上这么一回。林大人脸色一苦,无奈道:“凝儿,我对大小姐的宠爱可及不过你。我把人生最精华的部分都舍给你了,大小姐却还一分未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