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节到了,兔铃也出现在摩尔勇士世界的棋盘上。本来,在我的故事里,我可以选择让她的出现或者不出现。毕竟我想在这个游戏盘上编写新的故事,不想按照米神的老套路线走,去年的封印节与今年封印节基本换汤不换药。但是我对兔铃的印象还不错,所以将选择招待她这位客人,然而她的一些做法却令我对她有些反感。
我来到了勇士广场,遇到了她,她说她有事情拜托于我:
我本以为又是摇玲兔丢了,她像去年一样哇哇大哭之类的,但想不到她说道是因为摇玲兔认识了几个朋友,兔玲觉得不放心。
我有些疑惑了,为什么摇铃兔说她有几个朋友兔玲就觉得不放心呢?而且话语中似乎带着点轻蔑,摇铃兔一定是得意的吗?
看到这里,我想到监视与公开化无处不在,我想到了一些家长对孩子的交友不放心,然后派人监视孩子,干涉孩子自由的情形,这个朋友不能交,那个朋友不能交,现实中的朋友不能交,网络上的朋友不能交,结果导致自己的孩子没有半个朋友。
我希望一些大人设身处地地想下你难道喜欢被人监视?
兔玲似乎想借助“占卜”来监视她的“孩子”摇铃兔。她把“占卜”当什么了?监视别人未来的工具吗?“占卜”是给人带来未来的幸福而不是痛苦。
不过这个被称呼为“最接近神的孩子”(某段时间差点成为“最接近神经病的孩子”)的乔依似乎也找不出摇铃兔的确切位置,只给出了二个模糊的位置。
不过放心吧,乔依的位置很快会被一只精灵所取代,因为我相信有爱的她会比这个利用占卜去监视别人的家伙更能给大家带来幸福,虽然她目前正在自我肯定与自我否认中纠结着。
可能是因为乔依的行为违背了“占卜是给人带来幸福而不是给人带来监视”的原则,所以他的占卜不是很灵了:
但是找到摇铃兔所在位置只是时间的问题:
摇铃兔似乎与电波小队在一起,调皮的电波小队不一定就是坏人,谁能以调皮是坏人为理由去扼杀孩子的天性呢?
可是米神的设定要将电波小队塑造成不良精灵,于是有了句这样的话:
如果没有这句话,米神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说电波小队是在欺骗摇铃兔,当然如果摇铃兔没被欺骗,兔玲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将摇铃兔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我终于知道米神制造这个任务的目的所在了:借着摇铃兔被欺骗的事情证明孩子被家长所束缚是正确的。
我有些后悔进行这次观剧,因为以“亲身做任务”的形式观剧是很难中途退出的。况且我对米神的阴谋也只是推测,我需要证实,所以不得不按照米神的剧本继续下去。
在米神的剧本中,未来勇士看到电波小队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扑过去,所以电波小队看到未来勇士会很害怕,一句大声的“别想跑!”,我想现实中无论是谁被这样一喊都会想跑。
也许是因为这句话激怒了摇铃兔,毕竟谁都不希望看到朋友被欺负:
如果电波小队真的欺骗了摇铃兔,此时跟她解释清楚是来得及的,可是米神给出的两个选择却是“……”与“准备战斗”。
“准备战斗”很显然是要用暴力解决问题,这让我想到了一些家长没与孩子进行足够有效的沟通,却考虑着如何使用暴力,结果在自己使用完暴力后却怪孩子没和自己沟通,为自己的暴力找理由。
暴力绝不是爱孩子而是爱自己,孩子不听从自己就使用暴力。
此时的我非常后悔进行了这场观剧,我不应该相信兔玲,我不应该做这个任务,所以我确实欺负了摇铃兔,在米神的剧本控制之下。
摇铃兔确实让我想到了我曾经的一个妹妹,她曾经经常也是这么与我说话,非常可爱的孩子,不过后来变了。
面包店长贝多罗终于露出了商人的一面,开始算钱了,我一直在疑惑,如果你真的觉得电波小队看得眼熟,为什么不早点说?要到算钱的时候才说?
其实是米神设定,我知道,贝多罗就起着煽风点火的作用,就好比孩子被母亲责备时,孩子的姥姥还在一旁无中生有的乱说让打骂来得更猛烈些。不要以为我在说笑,某个人的姥姥就是这样,真搞不懂明明都是一脚已经迈入棺材的老人家了多积点阴德是有好处的,何必做人如此恶毒呢?万一真有地狱下地狱怎么办?
如果没有电波小队焦耳的心理活动,那么贝多罗无法证明那几只“黑兔子”是在欺骗,可是米神偏偏设定了焦耳说摇铃兔小呆子的心理活动,米神已经料到了这步棋,摆好了局等着大家钻。
于是在米神剧本的驱动下,贝多罗终于可以将电波小队归为“不良精灵”了,并且终于可以说出“别让摇铃兔被不良精灵带坏了”。“带坏”这个词语仿佛是认为摇铃兔没有自己的思想与那些所谓的“不良精灵”是不平等的存在。但实际上摇铃兔是有思想的,她所交的朋友是与她平等的:
这让我想到了许多孩子被一些大人帖上了“幼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