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以打完这一仗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可是我们怎么办?”
说实话月凌花也越来越觉得文风就像一个魔鬼,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对这个样子虽然不丑,还有一种奇特气质的中**人半点好感也没有,他可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的不少同伴,这种仇恨简直是不可能就那么容易化解的。[]
要是让月凌药无比意外的是,当她与面前这个家伙相处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有一种陷入泥潭中不能自拔的感觉,从最开始用她妹妹进行威胁,到最后为自己和妹妹的生存而不得不妥协,至今为止月凌花竟然发现她竟然已经无路可走了,一旦她与这支中**队分开,那么她就非常可能成为一个**女特工,一旦被越南人抓到,她可能会死得冤枉至极,这事整得不绝望行吗?
“她才十三岁,就被你迫得上了这条船,一旦你们走了,我们就会成为事实上的**女特务,你要我们怎么可能在越南立足?”
对着这个魔鬼,特别看到文风听到她的话后竟然还仿佛若无其事地坐在了她的身边,靠在她身边的墙上眯起了眼,月凌花真的恨不得冲上去咬上两口,感觉这人实在是不可信任的,害得自己还帮了他们那么多,越想越伤心倒是不由得更是泪眼如花。
“其实你不觉得是好事吗?也许你的生命从此与众不同,不会再变得平庸!”
文风眯着眼捡起了地上的罐头,打开依然坚定地送到了月凌花的面前,淡淡地反问道:
“你听谁说我们打完这一仗后会拍拍屁股就走人的?”
“不是吗?我们的领袖早就判断过你们的这次行动了,强大的苏联就后面对你们虎视眈眈,还有国际舆论也无法让你们对我们进行全面侵略,所以注定你们就算打了胜仗,也不敢在我们的国土上进行常驻,在很短的时间内你们就会离开我们这片土地!”
看着文风递过来的罐头,月凌花本想又是一巴掌打翻在地,可是却是不争气地闻到了罐头里传来的肉香,肚子也实在饿了,面前这个魔鬼似乎又一副很淡定的模样,不知如何时让有种莫测高深的味道,鬼使神差地月凌花拿起了罐头吃了一口,不过口气中还是明显对这个魔鬼充满了怨念。
“你说黎笋?他说的可不一定是对的!苏联就更不用说了,有美国人在牵制它,它们闹不起来的!”
只要认真分析了当年的自卫反击战,其实真的很荒诞无稽,文风有时都会觉得这其实就是一场默契之战,战场的情况非常的诡异,明明中**队有很大机会收获更大的战果,可是却硬生生的收兵藏枪。
而越南方面更扯蛋,号称第三世界第一军事强国,可是实际上当中**队打到离他们的首都河内仅有一步之遥时,他们竟然还不把他们号称最精锐的国防部队从柬埔寨撤回来进行战斗,好像就完全不在乎河内的得失,或者说就是看死了中**队不敢打河内。
所以一想到这里,文风对月凌花所述黎笋的话一点也不意外,但他心里却偏偏一直有个想法,为了未来的中国,为了未来的中华民族,如果给了他机会,他却真的很想改变这一切,于是他脸上略微浮起了一丝冷笑道:
“我是说,假如到最后我们不撤出越南呢?你打算怎么办?”
“难道你们真的想占领我们的国家,这是我们的土地,你们这样做是**裸的侵略,全越南人民都不会同意的,我们进行过抗美战争,抗法战争,就算再来一次和你们的持久战,你们消耗得起吗?”
受过一些越南女特工的训练,月凌花倒也有一些见识,在那个年代里她的这种想法可能代表了绝大多数越南人的共同心声,也是黎笋多年来进行的重要洗脑排华政策成果之一。
“哈哈,你们的土地?侵略?”
听到了月凌花的话文风禁不住笑了起来,他有些戏谑地说道:
“你是汉人还是正统越南人?你为什么会说中国话,你看看你和我们中国人在长相上有什么区别?去看看历史书,越南有多长时间是属于中国的一部分,要说侵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现在说越南原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怎么能说是侵略呢?”
“黎笋是不是试图让越南不再在学校开设中文课,他是不是一再地在排华,还请了一帮所谓的学者在中国汉字的基础上左改右划试图形成自己的文字和语言?甚至还一度要你们忘了是汉人身份的事实?要说侵略,我得说他才是最大的侵略者,他侵略的是你的文化,改变你的语言,甚至还要你忘祖背宗,改变你的信仰和民族,你说他不是侵略是什么?”
“你……你强辞夺理!”
作为一个未来人,文风那里害怕和三十三年前的人进行理论辨论?月凌花在越南人中可能文化素质也算高的了,可是那里高得过他这个来自未来的高材生,更何况文风说的话绝对都是事实,当一个个脑海里一直深埋不敢问大逆不道的话语从文风嘴里说出来后,她根本无法对辨,面色瞬间涨得通红。
“我有没有强辞夺理,其实你心里也有数,你的中国话说得这么好,不做中国人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