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依旧死死地箍着的“李璇儿”,望着皇上熟睡的脸,不禁蹙着柳眉,心里暗自慨叹,
人家都有一个温馨难忘的初夜,为什么她就如此可怜,听皇上的语气,是把她当做了李璇儿,沒错如果自己不假装李璇儿,那就根本近不了皇上的身,所以,她是自愿來当替身的,
王姝蓉浑身酸痛,疲惫不堪,本想活动活动身子,却被皇上箍得死死的,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只得歪在皇上的身边,慢慢地合上眼,
是的,她是听宫里的丫鬟说自己的眼睛像前皇后,才特地找了一方白纱罩在自己的脸上,只留下那双媚人的眼,趁着皇上醉酒的机会,骗了门口的守卫,偷偷进來的,
沒有想到,这一招还真管用,她果然成功让皇上误会了,让皇上误以为是见到了李璇儿,便稀里糊涂地与她圆了房,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殿中,皇上颦蹙着眉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皇上,你醒了,”皇上睁眼之际,一张年轻娇俏的脸映入了他的眼帘,吓了他一跳,
这是谁,
仔细看了看,皇上终于在脑袋里将这位王家大小姐搜索了出來,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皇上急急忙忙坐起身,准备穿衣服,
“是皇上不许臣妾走,臣妾哪敢走,”王姝蓉媚笑着望着皇上,小脸通红,
听完王姝蓉的话,皇上立时明白了,定是昨夜自己喝多了,做了不该做的事,
可是…朕的寝宫一向不许女人随便进出,除非翻了牌子,才会有妃子应诏前來,昨夜是怎么回事,
“小寒子,你给朕滚进來,”皇上唤人的语气,明显带着十二分的怒气,吓得门口的小寒子,一颗心砰然狂跳,
“在在在,皇上唤奴才何事,”小寒子果然连滚带爬地进來,凑近皇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是怎么进來的,你可否和朕解释一下,”皇上说得颇有礼貌,叫人听着感觉很舒服,
然而,那个被问话的人,吓得瞬间冷汗淋漓,身子哆嗦,伺候皇上年头多了,皇上的脾气秉性也摸得差不多了,每到这个时候,都是皇上最最气愤的时候,说不定一会儿自己就会有皮肉之苦,
想到这些,小寒子在心里暗暗叫苦,
“皇上,是娘娘说皇上醉了,需要人照顾,所以…”看着皇上铁青着脸,往下的话,小寒子真的不敢再说了,他知道,如果皇上发起火來,那么他这把瘦弱的骨头,肯定就剩渣了,
皇上站起身,三下五下便把衣服穿好了,随即冲着外面叫道:“來人,把小寒子重责二十板子,以儆效尤,”他真是气急了,也不等來人伺候,几下穿好衣服,烦躁地走了出去,
王姝蓉被皇上冷落在一边,不禁暗自垂泪,原以为和皇上有了夫妻之实,便能博得皇上的喜爱,却不料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呆呆地望着凌乱的床,王姝蓉想要起身离开,却因为身子酸软而无力动弹,
小寒子的叫声传了进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着实让后宫里的那些奴才长了记性,
“打,给朕狠狠地打,看他今后还敢随便放人进來不,”皇上站在不远处,听着小寒子的惨叫,依旧在一旁下令道,
“哎呦,皇上,小寒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小寒子这一回吧,”小寒子的身子随着板子一起一伏,痛得龇牙咧嘴,无力地看着皇上,乞求道,
“死不了,接着打,打够二十大板,方能下來,”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皇上毫无留恋地扬长而去,
烦躁地打着路旁的枝叶,慕清寒很懊恼,他本來无意于王姝蓉,也曾经在丫头面前起过誓,却沒有想到,最后弄成了这样,
现在,他该如何去面对丫头,
就在慕清寒为昨夜的事暗自恼恨之时,一阵不大的笑声,将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师父,今天的风不错,你就和我玩玩嘛,”静楠扯着达士的衣服,撒着娇地说道,
“臭丫头,你现在抱着慕清寒那个好男人无忧无虑,师父呢,可还是孤家寡人,你怎么也不体谅体谅,为了帮你,师父错过了多么好的机会啊,你要补偿我,”达士一夜未怎么合眼,显得很是颓败,
“好好好,师父,静楠答应你,会帮你找一个如意美娇娘的,清荷公主的事,你就死心了吧,那丫头认准了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静楠拿起手里的纸鸢,兴奋地怂恿道:“快快快,快教我,”
“哎,”达士重重地叹息了一下,终是沒有抵过静楠的纠缠,伸手接过纸鸢,无限惆怅地放飞了那纸鸢,
望着越來越远的纸鸢,达士那郁结的心境,也随之渐渐飘散,蓝天下,人是多么的渺小,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慕清寒远远的看着,如果不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一定会上前与丫头一起玩的,如今……
他觉得羞于面对丫头,还是先走一步吧,
慕清寒觉得心情糟糕透顶,一方面由于王姝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