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那牢门并未关紧,且本应该死死锁着的铁链锁,不知为何,只虚掩着,并未关牢,欧夜珩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推便开的牢门,不知是顺应的逃出去还是在这里等,他虽身受重伤,但依旧是有办法出去的,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出去,这地牢据说已经在宫外,若要离开这京昌,却已经是小事一桩了,
伸手推开牢门,在反身将其虚掩,欧夜珩凭着印象,在七拐八拐的地牢中躲过巡逻狱卒,轻易的便出了地牢,
嗅着新鲜的空气,似乎身上的疼痛已经减缓了许多,回头看看在光晕下的地牢,淡淡一笑,这一场红尘洗练,他学会了如何生活,也懂得了该如何跳离这些利益纠葛,煞題说得对,即使自己想要帮助那人一些什么,但毕竟他也还只是一个凡人之躯,并不能扭转乾坤,
淡笑着转身离开,他不知道,地牢某处阴影里,三个鬼魅似的身影,看着他渐渐消失在夜色中,而从此的离去,他也不再想起,那深宫中的男子,为此,走上了他本该要阻止的那条道路,
景贞八年,凉憬棋终究还是一道旨意下达,血洗了地牢全部狱卒,连带着新三营,前三营与殿前三营的所有卫兵,景贞十年,护国大将军因叛变谋逆,被处凌迟之刑,满门抄斩,御史大夫为护国大将军求情,被罢官流放,永不得归朝,
知悉内情之人不敢私下议论,只怕祸从口出,一时间,这朝堂的动荡,瞬间成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