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
竹寒弦与夜珩君同时出声,然而却是无济于事,他回身嫣然一笑,如衔着一只傲梅,散发着冷冽清香,即使带着妖冶气息,依旧魅惑倾城,
身子一阵痉摩,却被对方大力一击,反弹回來,竹寒弦一个纵跃,将人揽在怀中,却只看见了那渐渐隐去的笑,以及那爱恋的一眼,
“珑御清,你我师徒之情分,今日一过,有如此剑,一刀两断,”
夜珩君冷酷带着怅然的声音起,便是雪微剑应声而断的清脆声音,雪微乃上古宝剑,此一断,夜珩君也抵不过其力道,双手皆是艳红,滴答滴答的沿着修长五指,落在纷飞落下,铺了满地火焰竹花的地上,融为一体,
珑御清握剑的手一抖,雪灵剑差点落地,满目悲凉,心痛却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子走出自己的生命,那一刻,似乎那白衣如华的男子,在莲池旁,回以一笑,便踏着莲蓬而去,决绝依然,
“既如此,今日便最后分个胜负吧,我输了便死在此处,若是你输了,便只能跟我回去,”
手直直的遥指对方,一点一点的抖动被他极力的隐藏起來,去突然转了个方向,指着站在夜珩君身旁,抱着轻盈若风的魅惑的竹寒弦,
“我要他血溅看跌,永世不得超生,”怨怼恶毒的话语,从他紧抿的口中说出,众人都是背脊一寒,生生打了个寒颤,
“去,杀无赦,”
玉帝话落,其身边的护卫便如鬼魅般在竹林中穿梭,鲜艳刺目的红色,与那火红的盔甲,如一体连婴,看不见其移动的身影,
夜珩君反手接应,手执一柄长矛,挥洒利落,砍、挑、刺、劈,让他们也无法近得两人的身边,竹寒弦将魅惑的尸身放置一边,起身与夜珩君并立,手中圣剑伸长了几寸,外部如火焰淬炼,带上星火飞溅,
“珩,若是今日注定我与你不能离开,你会后悔來到看跌山,遇见我吗,”
竹寒弦眼盯着珑御清,表情淡淡,声音轻柔,
“不会,”夜珩君神情肃穆,说得认真,说罢,抬手抚摸上竹寒弦的白皙面颊,并落在了那稍显红润的双唇上,细细摩挲着,
“或者有一日,你会埋怨我,说我为何众多人中,却偏偏选了你,”
这话说得怪异,竹寒弦忍不住回头看他,夜珩君却突然倾身过來,柔软的双唇,钳住了他的,从方开始的在嘴角便摩挲,到最后的细细描绘着他的唇形,轻柔而认真,缠蜷绵绵,
“这……这……”
玉帝那方,一群人相互对望,不知做何言语,最后纷纷调转了头,來个眼不见为净,
“趁现在……”
“嗯……”
两人突然急速分开,分两边直直的往处在震惊与暴怒中的珑御清刺去,这个变故骤生,让方才一群被夜珩君的不得体的举动震住的人,一时还回不过神來,
两人突如其來的举动,却并未震住珑御清,他嘴角带着冷酷的笑,残忍不亚于冥王纥岚,已背对向夜珩君的放向,手中的雪灵却是带着万钧之势,直直的往竹寒弦的致命之地贯穿而去,
夜珩君一惊,手中终究还是留了分情面下來,避开了他的要害,只伤了他的肋骨处,然而,却终究还是又做错了一次,
“呕,”
竹寒弦被珑御清致命一击,忍不住一口血便喷了出來,胸口一阵闷痛,手紧紧的拽着胸前衣襟,似乎什么东西,要从身体被吸出來般,极其难受,
“弦……”夜珩君反身抱住他,低声喃喃,见他的脸色渐渐变成了青绿色,更是紧张焦虑,连带着手上也带了几番凌乱,來不及抽出长矛,便揽住他,退开了几分,
盈盈青光,自竹寒弦的心脏处漫出,随即一个如青竹枝般的碧色心脏,自大开的胸膛,缓缓飞出,而竹枝盘绕似的形状中间,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石头,发出莹白光辉,在这翠绿中,显得极其耀目,
“灵石,”
珑御清看清此物,惊诧出声,看向夜珩君的眼神,暴怒汹涌,以至于表情吓人,让一群人惊若寒蝉,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这失去了踪迹的半块灵石,居然在这竹妖里,夜珩呀夜珩,你究竟在背后还做了些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嗯,”
怒极反倒冷静了下來,表情淡漠无波,嘴角带着嘲讽的笑:“苦心经营了八万年,小心翼翼试探了四万年,按说就是铁石心肠也有些微的回应了,却不知,原來我一直苦心经营的都是白费了,一个无心之人,如何会回应我的深情,你说是也不是,”
说罢,手一伸,青竹心便飞到了珑御清的手中,砰砰的跳动中,如鲜活的心脏,带着与此时此地悲凉不同的欢脱,
糟糕,夜珩君脸色一变,出手想要夺回青竹心,却已经被对方牵制住,稍微一用力,便觉得揪心的疼,
“另外半颗灵石,想必魅惑已经还予你了,怎么,难道你想着与这竹妖一人分着一半,好心心相惜不离不弃,笑话,”
说罢,手上力道加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