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该还予你的。”
如何不是呢。当年在千风洞。他便是被那熟悉的气息所迷惑了。一直走不出去。一直到他出现了。即使是以凡人之身出现在那。却是给了他从封印中醒來的气息。容貌已经模糊了。气息却是篆刻入骨髓。只因那种与他身体完全切合的另一半。在急切着召唤着。要回到他的身体里。
方从封印中出來。带着几分迷糊以及从见光明的喜悦。他忽视了心中那急欲喷发的欲、望是什么。看着那个似乎极其可口的男子。只带着急切。想将他纳入到他身体的一部分。直到。他在他身上落了手脚。而他也渐渐陷进去时。才发现了问題。
夜珩乃女娲娘娘开天辟地造人时便诞生了。尊其一声上古上神也不为过。他是女娲的子。是她坐下最得宠爱的第一童子。在这沧海桑田的千古岁月流转中。他依旧风华不掩。容颜不衰的活着。掌管着这万物生机。
而他魅惑的生机。便是许久许久之前。那个一时玩心起的孩童。随意的一个“点石成花”的笑语中造就的。
当年他被女娲娘娘救出來时。奄奄一息的躺在他的身旁。血如泉水。汩汩直流。将黑石染红。变成了火焰的颜色。他的眸眼。渐渐燃烧着火焰的红烈。便成了如今的魅惑。
“当年的我。本是连妖也不是。却因为吸食了你大量的仙血。沾染了仙气。带了灵性。后來是天庭的人來将你救走的。当时你已经昏迷了多久呢。似乎有上千上万年了吧。那汩汩鲜红。如不断涌的泉水。一直流着。半颗灵石应当也是顺着那些血。入了我身体的。”
此时的几人。已经在断谷中找到一个山洞。洞中极其宽敞。原本一些在顶头的倒锥形柱子。似乎是蝙蝠的老巢。却是因白日里竹寒弦与魅惑的打斗。被惊吓了出去。如今只显得幽深。带着股霉味。
东北边上。有一道水流。不大不小的缓缓从洞顶击落下來。不是沿着石壁的溪流瀑布似的。却是在上方的一个空口。直接落下來。窄小的洞口。充溢着水。落下來时。漫洒开去。成了孔雀开屏似的弧度。银白银白的。带着哗啦啦的水声。也别有风味。不知何处吹來的风。冲去了不少洞中那股难闻的味道。
几人看着魅惑说话。煞題带着他的侍卫找了些柴火。点着了。照亮了半个山洞。一张张白皙的面容。被迎面的火光。耀得橙红莫辨。
夜珩君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但这丝毫也不妨碍其他人看着他的脸色变幻。但他一直都是淡然的。自制得似乎无情无绪。
“既然是珩的。便趁此机会。还给他罢。”发话的是煞題。他进來时。只听得后面那一句话。因为方才打伤了夜珩君。虽伤势不重。终归是心里有愧。一路來都保持着沉默。后來也找了个借口。出去寻柴火。如今听得这些话。众人保持沉默。他便硬着头皮开口。
果然。他一出声。其他人便将目光都投到他身上。让他又浑身不自在。即使那眼神中。沒有责备之意。但也沒有别的情绪。
他淡淡一笑。见夜珩君两边的位置都有人紧挨着坐了。便四处看了看。寻了个离火堆远一点的石墩上坐下。不再出声。
夜珩君看了看。眼神比往常带了些温润。对着他点了点头。随即看着魅惑道:“你与我來。”
竹寒弦起身就要跟上去。夜珩君却头也未回的道:“弦在此处等着即可。”
魅惑与再次起身的煞題一起。跟在那白衣如画的男子身后。只心中不解为何夜珩取回灵石。要将煞題也带上。
两人來到谷底山洞口。站在月色能照到的大裂缝中正中央。静静立了许久。直到那脚步声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住。他回身看着两人。脸色淡然道:“魅惑是当年女娲娘娘选的灵石守护者。那你呢。煞題。你为何也会恰巧出现在此地。”
煞題看着他。沉吟一会。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口。随即措辞道:“单灵不是水精灵一族的。”
只说了一句。见夜珩君并未说话。似乎早已经知道此事。便松了一口气接着道:“我父王捡到单灵时。她还是个婴孩。很漂亮的一个婴孩。当时有个女子。在虚无中出现。告知父王说。此人是來助一人渡劫的。但她说的那一人。父王却不知是谁。只以为是为我渡劫。便将她抱回了魔宫好生抚养。弄了个水精灵公主的身份。因我母后是水精灵一族贵族出身。也无人怀疑。便一直到了如今。”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插话的。却是魅惑。他好奇。那个女子单灵。究竟能为夜珩渡什么劫。
“单灵离开天宫时。曾來找过我。”说着。看向夜珩君。对方的眼中果然带了些许情绪涌动。“她说。她知道了自己是谁。为何而存在。所以她绝望过。却又不能弃你而去。今日本是她來为你渡劫。你却将她赶离了身旁。所以我來了。”
“你。本是她要做的事。你來有何用。”魅惑真是哭笑不得。如今是什么时候了。这两兄妹像是在开玩笑。玩过家家的游戏说得轻松简单。一个不慎。死的却是夜珩。
“你们知道。为何众人唤我夜珩君吗。”
夜珩君突然一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