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事。”
谢开叹道:“上帝的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塞雅,我是有老婆的人,不能总是不理自己的老婆和你见面,甚至在她明知道的情况下还扔下她,这你总该明白吧?”
塞雅笑出不了,表情一敛道:“你什么意思?和我摊牌吗?”
谢开斟酌道:“也可以这么理解,至少我不能总是这样随叫随到,也不该这样,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塞雅心中稍定。把他推开坐起道:“可我也是你女朋友,难道你想不理我了?”
谢开有些不知怎么说了,只得道:“塞雅,我没说不理你,更不想伤害你,要真这样,我也不会来了,但你也要明白,生活不能这样过。”
塞雅气道:“但如果你不见我了,就是伤害我了。而且我已经很为你着想了。”
谢开耐心道:“我知道你很为我着想。可我同样不能伤害我老婆,更不能为了不伤害你而伤害她。别忘了,无论我们怎么样,她才是陪我过一辈子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去伤害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塞雅不仅笑不出。也气不出了。不甘心道:“那你就忍心伤害我?”
谢开真心道:“我当然也不忍心,但我们隔着半个地球呢,不能总这样下去。而且你以后也会有男朋友。难道你也要背着他跟我约会?”
塞雅很快缓回神,强调道:“可我现在还没有呢,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
谢开无语了,甚觉荒谬道:“可我有啊,你不能总从自己出发,不考虑我吧?”
塞雅话一出口,也意识到不讲理了,稍一寻思又道:“那又怎么样?你不还是和辛西亚上/床了,别告诉我辛西亚就可以,我就不行。”
谢开又被翻旧账,颇感无奈道:“都说了那是意外,而且辛西亚从没强求我做什么。”
塞雅不信道:“别骗我,我才不相信你们以后会不见面。”
谢开叹口气道:“没说不见面,但不会这样刻意见面,如果有机会,我们还是会见面,就象你说的,看上帝的安排。”
塞雅不说话了,好不情愿地望着他。
谢开拉过她手,又道:“塞雅,你是明白事理的人,应该知道现在这样,会给我造成多少困扰,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象辛西亚一样,让上帝来安排,好吗?”
塞雅容颜稍缓,想想道:“那我以后不找你了,如果想你,就去中国看你,这行吗?”
谢开稍一踌躇,点头道:“行。”
塞雅还有所怀疑,望着他问:“真的?”
谢开肯定道:“真的。”顿了顿又迎上她目光道:“塞雅,虽然我有时会头疼,但仍很珍惜我们相识,也从没后悔过,而且,不管我怎么不想对不起我老婆,你同样值得更好地对待,我这么说你该明白了。”
塞雅动容了,温婉地望他一会儿,忽然甜滋滋挎上他脖子,羞中带喜道:“那我以后去看你的时候,我们还能那件事了?我是说,我们一会儿要做的事。”
塞雅显然从没想过,今晚会不做那事。谢开苦起脸道:“对我来说,当然是不做最好,但如果你非要做……”
塞雅喜道:“这还用说?你以为我喜欢你只是想找根棒槌吗?”又迫不及待道:“好了,亲爱的,我已经等不及了,现在就开始。”抱着他就吻。
谢开急道:“现在!你不吃饭了?”
塞雅道:“不吃了,先吃你。”已热乎乎封住他双唇。
谢开唔一叫,张张双臂,大方地拥住她丰厚的胴躯,迎住她如火的大嘴。
该来的终究会来,一如高见靓所说,只要谢开去,就会干坏事,更重要的是,塞雅再次让步,已说明对两人的未来很清醒,就是想单纯地拥抱爱情,他还有什么矫情?
◇ ◇ ◇ ◇ ◇
与开朗的性情相似,亲热时的塞雅也落落大方。
这样说并不说她象很多西方动作片中的女性那样,似一头发狂的母兽。她并不主动,只是并不害羞,还非常温柔,非常投入地和他配合,每一个细小的动作,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展现着发出内心的喜悦。
谢开很感动,边倾吻她娇唇,边轻柔地开解她衣裳,柔抚她汹涌宽柔的身体。
塞雅面带笑意,长长的双眸阖得弯弯,薄而阔的大嘴甜甜地与他交吻,不时伸臂展躯,直到自己傲人的身体第二次在他面前展露。
唇分,谢开欣赏着眼前人,动情道:“塞雅,你真漂亮。”
塞雅笑吟吟抚着他两颊道:“亲爱的,真难得,你终于不再含蓄,肯直接赞美我了。”
谢开莞尔道:“我也没总含蓄,在阿富汗,我就赞美过你了。”
塞雅较真道:“可你并不直接,我需要你非常直接,用最动听的语言说出来,哪怕你在撒谎。”
谢开温和道:“ok,我保证以后一定直接,即使不用直接的语言,也会用直接的方式。”说着话,大手忽一探,抓向她金色年华般的锦绣芳丛。
塞雅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