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的话,让叶思涵险些落下泪來,她不知道琉璃说出此话的心情十分已经平静,但是她却真的很开心,这曾是她一直贪心想要得到的兄长,琉璃看了一眼叶思涵,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转身看着杨逸之道:“你的伤看來是劝好了,好像功夫又精进了,”杨逸之笑了笑道:“托了百里师傅的福,”琉璃看了一眼袁远忽然道:“差点忘了正事,袁万山前辈沒死,只是被袁琪关在了他一处秘密的庄子里,我已经派心腹去救了,然后直接送去百花谷,”众人疑惑道:“百花谷,”琉璃笑道:“是,百花门覆沒之后,那百花谷便成了二皇子的秘密基地,那很安全,”
行宫的牢房中,叶怀远蜷在地上,这些日子他受刑无数,他从沒想过有一天他堂堂的一派掌门会落得这般下场,他的身上已经沒有一处完整的皮肤,袁琪始终沒有露过面,但他知道一定是袁琪特别关照过,不能让他死了,所以每次被打完,便会有大夫给他医治,然后第一天继续挨打,叮叮咣咣的声音传來,那声音由远及近,叶怀远知道,那是狱卒的钥匙所发出的声响,看來又到了今天受刑的日子了,
那些人将叶怀远的眼蒙住了,扛起他便往外走,这是从來沒有过的待遇,叶怀远心想莫不是要杀他了,应该是去见袁琪吧,如此大费周章,袁琪还真是费心了,叶怀远只觉自己被放了下來,重新绑在了椅子上,有人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放了什么,一炷香之后,叶怀远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只是内力依然被封的死死的,
有人揭开了他的眼罩,叶怀远睁开了双眼,渐渐看清了周围,一个淡淡的声音在其对面响起,那人道:“掌门,别來无恙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琪,叶怀远看着袁琪心中千头万绪,他却不发一言,只是恨恨的盯着袁琪,袁琪看着叶怀远忽而笑了,他摆了摆手,其他人便退了出去,须臾间,偌大的密室之中便只剩下了袁琪和叶怀远两个人,
袁琪慢慢的走到了叶怀远的身边,看着他唇角翘起道:“掌门的脾气依然那么大,看來这些日子他们并沒有招呼好掌门,”叶怀远抬头看了一眼袁琪,便不再看他,开口道:“成王败寇,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说那些废话有什么意思,”袁琪听罢哈哈大笑起來,用手中的扇子挑起叶怀远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道:“掌门好硬的骨头啊,我不会打你,更不会杀你,我只会喂你吃好多好多种不同的毒药,你儿子杨逸之吃过的,我都会让你吃上一遍,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怀远愤怒的盯着袁琪咬牙道:“你这个变态,逸儿他当年还只是个孩子,和你无冤无仇,你怎能那般狠心,还有杨子期,还有雨涵,他们甚至都不认识你,”袁琪盯着叶怀远,双眼闪过熊熊的恨意道:“不错,他们沒有对不起我,可是,谁让与你有关呢,还想骂我变态是吗,可我这个变态是你一手造成的,灵珊她又有什么错,她一心一意的对你,你为什么要害死她,还有琪儿,她只是个丫头,你若恨我杀我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杀她,他们又与你有何冤仇,”
叶怀远看着袁琪道:“杀你的不是我,是傅老庄主,傅灵珊的死也与我无关,杀死她的是你,是你袁琪,”袁琪激动的攥住叶怀远的领口道:“你说什么,,傅老庄主为什么要杀我,灵珊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害死的,”叶怀远看着袁琪冷笑着闭上了嘴,不再说话,此时的袁琪处于疯狂的边缘,叶怀远却紧闭着嘴再不肯多说一句,袁琪暴怒着对叶怀远拳打脚踢,边打边狂吼道:“说啊,赶紧说啊,我让你说,快说,”十几拳下去,叶怀远被打得连连吐血,却依然不肯开口,鲜血顺着他翘起的嘴角流出,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袁琪看着他的笑容惊得连连后退,他震惊的看着叶怀远,好半天,袁琪忽然笑了,他看着叶怀远道:“你是故意激怒我的,你一心求死对不对,我怎么可能顺了你的意啊,”袁琪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拿出了一口药丸,一步步走向叶怀远,他边走边道:“这是勿忘我,杨逸之有沒有跟你说过,吃下之后,会觉得有一只大手在你的脏腑揉搓,拧着疼,疼的你直想用手扒开自己的肚皮去看一看,那些脏腑是不是真的拧成了八道弯子,然后你的身上便会长出一个个的小紫疙瘩,就像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从你的身体往外钻,又疼又痒,当你把你身上的皮肤都抓烂了之后,你会惊讶的发现,身上完好如初,可是第二天,你身上会再长出大一点的紫色的疙瘩,你再抓烂你的全身,再完好如初,再长出水泡,再抓烂,再完后如初,如此九次之后,你便能下到地府去见你的涵妹了,怎么样,听起來是不是很过瘾啊,我跟你说,我有解药的,你一会撑不住了就告诉我哈,我的时间不多,咱多吃几颗,这样痛苦來得快些,咱们速战速决,”袁琪说完便又掏出了两粒药丸,连同手中那一粒,一起塞进了叶怀远的嘴里,
然后袁琪就站了起來,冷冷的等待着药效发作,此刻的叶怀远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死人,密室里一下安静了下來,只有瑟瑟发抖的叶怀远和冷冷看着他的袁琪的呼吸之声,
杨逸之他们一行人,按照之前的路线找到密室所在的时候,叶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