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叶思涵的意料,叶怀远真的找杨逸之说沈星是个不错的姑娘,让杨逸之不要错过了,消息是袁远带给叶思涵的,然而袁远却并未在叶思涵的脸上看到任何惊讶的表情,叶思涵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袁远按耐不住心底的狐疑,因为若是以往叶思涵早就跳起來大叫了,于是袁远道:“公为何一点都不惊讶,”叶思涵淡淡的看了一眼袁远道:“沒什么好惊讶的,现在的叶怀远叶大掌门,只要见到个女的就想认作儿媳妇,现在问題的关键是,这沈星怕是背后來头不小,你要加紧查了,别等你查出來的时候,叶掌门已经升格做了爷爷了,”袁远笑道:“怎么会,逸公子心里只有您,”叶思涵冷笑了一声道:“那可未必,”
叶思涵來找杨逸之,刚到院门口,便见杨逸之和沈星正站在树下说着话,沈星的脸红红的,对着杨逸之说些什么,杨逸之背对着叶思涵,是以叶思涵并沒有看清楚他的表情,叶思涵只见杨逸之伸出手摸了摸沈星的头,沈星的脸色就黯了下來,然后走开了,杨逸之站在那看着沈星离去的背影,却沒有追上去,叶思涵慢慢的走了过去,拍了拍杨逸之的肩膀,杨逸之回身,看着叶思涵说了句來了,叶思涵看着杨逸之道:“怎么,刚刚收到告白,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杨逸之伸手刮了叶思涵的鼻子道:“鬼精灵,什么都瞒不过你,所以,你也该知道,我刚刚拒绝了人家,说实话,我有些担心,实在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叶思涵笑着拍了拍杨逸之的肩膀道:“不会的,沈星姐姐不会怪你的,”杨逸之点了点头,便和叶思涵又聊起來别的,其实叶思涵这次來,就是想告诉杨逸之沈星的一些异常之处,可如今,叶思涵望着杨逸之略有些忧虑的面容,决定暂时放一放,增沈星真的不简单,每每都在她找到一丝把柄的时候,轻易的化解危机,
当天沈星便收拾行装想要离开,理所当然的被叶怀远拦了下來,再加上杨逸之也是真心挽留她,沈星便继续留了下來,不过沈星开始故意躲着杨逸之,甚至连叶思涵都开始躲着,倒是叶怀远见沈星一直郁郁寡欢,便常常要她陪着聊天,两个人成了忘年之交,关系倒是越來越好,叶思涵在一旁留心观察,却越來越迷糊,这沈星要做什么,难不成发现当不了少夫人便想要改当老夫人了吧,不过叶思涵瞬间又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沈星对叶怀远的关心真的发自内心的,衣食住行,外加按肩捶背,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像亲生的,对于如今的状况,叶思涵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但是女人的直觉让叶思涵总是隐隐有些不安,似乎她忽视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天叶思涵在正听袁远汇报逍遥楼的事,喜儿却忽然冲进來道:“小姐小姐不好了,老爷他,老爷他快要不行了,”叶思涵闻言惊讶的站起身道:“你说什么,老爷,你说我爹吗,我爹怎么啦,”喜儿见叶思涵急了便急忙道:“老爷突发中风,这会人已晕过去了,沈星姑娘和少爷都在照看着,也派人去请了大夫,”叶思涵听到这便急急的 冲出了房门,叶思涵來到叶怀远的房门外只见乱糟糟的一片,叶思涵几步就冲进了屋里,大夫已经请來正在给叶怀远把脉,叶思涵和杨逸之互相颔首,交换了个眼神,叶思涵几步走到叶怀远的床前,只见叶怀远的嘴有些歪,大夫举起他的胳膊,大夫的手放下,叶怀远的手也跟着放下了,甚至叶怀远此时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叶思涵震惊无比,实在不能想象,早上还好好的人,怎么一转眼就这样了,杨逸之在另一边也是眉头紧皱的一句不说只是关切的看着大夫的一举一动,大夫仔细看了一会,便摸着胡子道:“是中风之症,不过好在发现及时,待我为掌门行针,不会有什么大事,还有我再写个方子,你们按方抓药,”
一群人这一通折腾,知道叶怀远睡下,叶思涵方才得着机会问杨逸之究竟是怎么回事,原來叶怀远又催杨逸之与沈星之事,杨逸之被逼的急了,便和叶怀远吵吵了几句,把叶怀远气坏了,便骂杨逸之,骂着骂着就突然昏了过去,叶思涵看着躺在床上的叶怀远,口中喃喃道:“爹以前可不这样,爹一直很注意涵养,很少大声说话,”杨逸之叹了口气,也表示赞同,一连三天叶怀远的症状却并未像大夫之前说的那样好起來,不过倒是真的未在加重,杨逸之稍稍松了口气,叶思涵的眉头却皱的更紧,那天叶思涵拉住杨逸之道:“我怎么觉得爹这病,病得太蹊跷了,”杨逸之看了看也是,须臾道:“这病本就突然,只是爹还这么年轻,实在是不该,都是我的错,不该老惹爹爹生气,”叶思涵看着杨逸之自责的脸庞,只好暂且放下心中的疑惑转而去安慰杨逸之,
叶思涵左想右想还是觉得事情有些太过离谱,于是按照从叶怀远的衣食之上,细细查证,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然而却并无收获,就在叶思涵想要放弃的时候,却突然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叶怀远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是最近的事情,确切的说是从沈星开始关照叶怀远的饮食开始的,叶思涵私下询问了厨房的主事和叶怀远的丫鬟婆子,从那些纷乱的看似沒什么用的信息中,叶思涵却发现了些什么,那是她一直在追查着的东西,此刻却让叶思涵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于